苗林 10 發表於 March 7, 2010 檢舉 Share 發表於 March 7, 2010 突然發現輪迴手札在這邊只貼了四小首囧全部貼完有空再來講其他的東西p.s最近在吃賀寶芙,那個甚麼好轉反應痛死我了……都在很奇怪的地方長膿包,甚麼膝蓋,小腿,耳後這種怪地方=_=輪迴手札(I)當生滅又將我們送入輪迴你的眼前飛散出許多星子綻放如今已太遲了。這便是結局麼我所有的蒼白都已經離去,而你早已閉上雙眼阻止星子的流逝剩下的僅是一些書頁上的敘述。諸如那些……死亡與終結你終究是要離去的。有所結束必然有所開始。這一向是一體兩面的存在你知道的,當我想你的時候我便喊你而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你的名姓(一道光從遠方傳來,切斷我們的聯繫。我感到離你越來越遠,而這些距離從不言語)當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他們編派了許多罪名予我我試圖將語言縮水,讓世界的軸心偏離人群的聲音太過雜亂。我收不到他們確切的訊號而你呢。你是否也如我一般的混亂是否每個夜晚都試圖切換頻道,過濾音訊像我找尋你那般尋找。我依稀記得那夜你的指節自我的肉身經過也記得那些星子從你的眼中脫出那些時序對我們來說越來稀薄。越來越……(我的睡眠逐漸將我的意識抽離,而我……)那麼……你曾應許的那些應許。你什麼時候要兌現?L睡前。輪迴手札(II)那些廣泛的學說被應用成吵雜的音聲我們自黑暗中的擁抱化生未止歇過的符號我在世界的南端,而你應在北端我沿著世界的邊緣,用著緩慢的步伐證明那些我必將匍匐朝你前進的因果末日早已從我們身邊走過一回曾擁有的象形文字、絕美故事。以及那些荒煙蔓草他們在火燄中不斷舞動,不斷的縮回地表之下而我們不解的矛盾延續到今世我依舊不記得你的名姓,它隨著一些瑣事流失在滿是烽火的前世我或許記得一些做愛的場景,一些耳語一些原有的秩序。一切的一切與現在多不相同……我們應生在這個世界上。這滿是言語的世界(在這裡需要學的口音太多,我們腦中滿是語言 卻連一句真切的事實都說不出口。就連謊言也是)時間的流速比從前更加湍急。人群的腳步我總跟不上一朵花自花苞中綻放的時間與日升日落相仿我們的良知淺薄,且滿是縫隙當然的我所有的這些愛與瘋狂是多麼的令人感到狂喜與……(那些總是包括的我說不出口的諸多不完美)親愛的。我想我逐漸能收到你的訊號它正從天外混雜著其他的訊息在我的床邊耳語原來我不是L,你才是。那麼我又是誰(音訊太多雜訊干擾,我逐漸聽不清你的私語…… 我要記得你的頻道……我要記得你……)……誰?輪迴手札(III)這座城市裡沒有晝夜,時間的輪轉變成一種象徵L,你在人海中游動的時候是否看過他們的腳步聲響化成一串數列。密碼化的符號從人群的中心流洩出來,他們彷彿在思量一些變化的必要性與獨立性的存在親愛的L,我也像你一般曾被縮寫嗎也許是的,你的訊號那般雜亂,我逐漸破解這像一種宿命。我們存在於此的必然性我細數著曾有過的苦難與哀愁,發現比起現在那些曾有的哀愁竟如此的渺小且像是毫不存在我們被放在神話裡。人們反覆讀誦著鋸齒狀的曾經那些傷害不斷重複,扭曲,被崇高化我將索取我們的屍骸,埋在書頁的一角告知大眾,那些全是不真實的我們確實地重生了,相信我,親愛的也的確被詛咒了,不斷的重生,不斷的死亡所有的創造與毀滅都在我們的眼裡一再重演沿岸的浪花攀爬上岸,他們閱讀書報埋在深海的亡靈默默浮空,看著人們的影子這些存在竟然比他們還要稀薄潮水退去,然而這些所有的一切終究是早已存在的這個世代被許多的病毒侵蝕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只得不斷搬遷這些資訊、這些媒體、這些所謂的新潮流如影隨形地跟著,不停腐蝕我們的記憶與驕傲人群被機械化,精神肥大化。他們腫脹的如此難受L,我還未找到你,你的訊號忽遠忽近我在記憶中與你不停地做愛、不停地……拒絕新的訊息。輪迴手札(IV)一切都在進步我是說關於那些有形的 人類:一直在退步我從不認為他們有外在。總是學習一些必要的語言性他 進步過。親愛的D,我們的語言庫早們的意見太過駁雜像是紀元前的混沌 已被這個新的世界給侵蝕的不成模樣他們學習信仰又推翻信仰這些只不過 謊言逐漸生長,虛構出的事實在眼底是一種所謂權術之間的遊戲普羅大眾 四處流竄:你想想,我們以前所期待總是遊走在這些人們的言語之間汲汲 的竟是這令人感到失望痛苦的世界麼營營為了所謂的生活但那些又是甚麼 然而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這才是所謂的L我無法想像我們辛辛苦苦逃脫輪迴 現況:他將我們狠狠玩弄,荒煙蔓草卻投身於這個世界卻發現我們過的並 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曾缺乏……不比從前來的輕鬆我在這個社會學到 年代是不同以往了啊,D,你還記得所有最能規避責任的手段我裝聾作啞 你曾發過的誓言麼?誠實是生活。像學會視而不見。是誰說過的能力越高 那些我曾說過的愛與恨生與死黑與白責任越大那不過是一種弱者依託強者 我們無法去言說那些到底誰是誰非。時無力且薄弱的說詞我無法相信這些 你甭想說服我,我也不想說服你,我你了解嗎當一個又一個的生命消失在 是愛你的,是理解你的。我願意包容眼前的時候人與獸已經毫無分別我想 你所有的優點與缺點以及與我不相容你用不著言語難得今日的訊號如此地 的一切。我無法不言語,這是不得不清晰然而我的精神卻如此雜亂沒有一 的這是必要之惡,我們無法分清對錯個系統我已經逐漸被這個新的世界同 正義與邪惡離我們太遠太遠你還記得化,告訴我L我是不是已經變得像路 我們不斷的在反覆體驗這些生命那你邊隨處可見的人們一樣的無知愚蠢且 告訴我,獅子獵捕錯了麼,為了生存充滿了各種不可理喻的歇斯底里啊L 這世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渾沌的懂嗎我學會了不誠實學會了各種必要的劣 我不怪你,你不過是被這個世界同化根性。我突然無法理解我與你當初那 我們曾經穿越過世界的藩籬一同脫逃麼努力的逃出這些生命的迴圈究竟是 我不在意那是對是錯我一直強調對錯為了甚麼你告訴我好麼我究竟是為了 本來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植入性觀念甚麼才從那個美好且真實的世界逃出 這些話語我無法向你親口言說。太遠我們當初發過的誓言我還記得然而我 你應在世界的南端,而我卻在北端,卻硬生生地被時間改變他們悄悄地接 我們生生世世的枷鎖竟在這世悄悄解近我悄悄地改變我悄悄地讓我接受這 鎖……這世界的雜訊太多,我無法聽些毫無道理的改變然而我卻一無所覺 清你的聲響,也無法傳遞訊號予你:我感受到你的訊號你一切安好毫無變 仔細聽著這些音聲的流變,就像造愛化然而我卻早已變得汙穢不堪……我 時你低迴的呻吟,我傳至遠方的嘶吼究竟該用何種的語言何種的外貌何種 不曾言說的是愛,而我總你說甚對麼的不知羞恥再次的面對你呢你告訴我 關於這件你有十足的提案我愧疚接受訊 號快 斷了我…… (突然大量雜亂的訊息打亂了順序。(突然一片沉寂再也沒了聲響然而我 L的世界一片寂靜。像曾經那樣的我……我該與L再說一些甚麼……) ……一片死寂)輪迴手札(V)我是看過花開的。每一次花開花落都是一個故事的開始與結束。吶L,你說我們曾做過旅人,我唱歌兒你說戲,那些傳奇總是耽溺於每一個細節中。默默細數那些擊壤而歌的人們,是否還像從前那樣佔據著絕大多數這個世界充滿太多的必然性,像是一切早被宿命預定請告訴我關於那些,不隸屬於任何哀愁的結局他們將真實泡入水中,讓語言發酵。這個世界早被多數的謊言替代了所有的夢境。我總小心地編撰那些隨著我們視野移動的開拓史。(那些總充滿了浮誇的細節、矯情,與……)我一路沿經許多地標,聽人敘述那些虛構的傳說我需要歷史。我聽見了那些幽閉的嘶吼許多的聲響赤裸的排成一列,等待輪迴的通知我無法直視他們,那些逐漸乾涸的靈魂。他們的多元性薄弱(辨識度過低,我甚至分不出左邊與右邊多了些甚麼少了些甚麼)一個時代就這麼悄然離去,接著無聲來臨L,你要我學習的就是這些令人苦惱的制式化嗎我們有溝通的手段,有語言,有姿態,有各種愛與性但新的世代連心都逐漸被新的材質替代這也許是一種必然性。是我必然不能適應的特性誰還讀誦,還手寫,還做著那些像是神話中才會發生的事我們已成了標本,在這個世界裡我們是不合時宜的L,我在沿經你的路途中拾獲了許多不合常理當一種病態成為常態後,常態反而成了病態我們拾獲了太多令人困惑的片段,然而集結卻成了所有不甘的誤解。(L,我似乎離你越來越近,那些聲響逐漸清晰 你呢?你像是在極地的冰原中,冷寂的等待 我找不到確切的標軸,訊號越來越清晰,然而你卻越來越稀薄……)輪迴手札(VI)睡前的時間總是走得比其他時候來得緩些太多天秤在測量這個世界的重量每個罪責都有不同的法碼被等化,被計算我從不刻意找你,D,你還不能理解麼,一切都與現實脫軌了這個世界不論對錯,更多時候那只能算是夢囈每個沿經的視線看著死亡,卻不為所動他們與災難混種,雜交各種苦難,聲明:自己從未參與那些痛苦與災亂然而這些,大家從不承認的錯誤:大致與上個紀元相仿,誕生在羊水的海洋中曾播的種,卻逐漸長成一些萎靡的事實你能否認嗎,那些飽滿的智慧曾遍佈伊甸的每一個角落那狡詐的欲望控制了你,接著渾沌初始我們的子子孫孫都擁有了智慧,卻也失去了智慧征戰的烽火從此未曾止息,那些流離失所一再上演D,你可曾後悔,被張狂的欲望操縱伊甸只剩下我們當時造愛所遺留的體液,與那些隨著記憶一同留在果樹下的純真你別再前行了,親愛的,前方已經沒有路了我們的相遇早已被放逐在命運的洪流中當我們被塑造成一種神話時,我們就成了一種宿命那些愛與矜持,指間的流動,都是被命定的我們所預見的每一個景象,都是真實存在且被侵占的文明那些崎嶇的聲響都默默的從耳中離去,且久未歸返我們再也不是多數人。再也不像當時只有兩人(他們指著我們咒罵。災星,巫術師,黑暗的寵兒光明的棄子,卻沒想到我們才是神所編撰出的一個關於真相的謊言)真理被架上了火刑柱,狼煙點燃了每個世紀的災禍他們判斷我們是有害的,指責我們是變種的病毒然而我們是在這個新世界裡,被豁免的新品種我們才是救贖(親愛的D,你回去吧,沿著這條時間軸慢慢往回走這條路沒有災難,沒有苦難,沒有我們應要承受的罪與罰)輪迴手札(VII)石縫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我的夢裡:你盤坐在樹下,用著極為緩慢的速度紮根我遲遲未到,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試著辨識圖騰與符號:你的年華流過你每一條深陷的溝渠時間在你身上留下許多的咬痕,而你只是枯坐(告訴我,我的夢,你到底想同我說些甚麼爭執麼?但我只看到歲月流轉及與生死毫無關聯的細節)L,我們都必然會知道這些不知道的無論你我是生是死,這些必然不停地旋繞像星球般的自轉我們的星斗不斷歪斜,黑洞自一旁冷眼旁觀(親愛的,我們當真就這麼看著他們死去嗎)這些生前的事,我總在夢裡一次又一次的複誦學習記憶中曾有的語言,曾有的文化,曾有的……道德。(在我們之後誕生了許多新的人種,他們擁有許多新的文化,新的語言,唯獨缺失道德……)那麼請告訴我,如何用死亡兌現生命我們接續著一種不得不的現實而成為兩個不同的個體(不是麼?)(多少征戰初始,他們高舉著雙手嘶吼:我們是不完全的個體。我們多有缺陷,多有漏失我們無愛……卻有恨)我們精通卜算,學習如何用語言組織未來或許重演那些沒落的曾經,吶,你說我們真能通曉現在過去及那些……從不可能言說的未來麼?讓我們再次複習所有關於人類愚昧的事實我們不為了愛而愛,不為了生而生,更不為了死而死親愛的L,這些因果的因果,又要我如何註解親愛的L,我不厭其煩地喊著你,想喊著你便能見到你我們在無數個輪迴中已錯過了太多次告訴我,L,你究竟在哪個世界,哪個時間裡等著我(我們之間的訊號忽遠忽近,充滿了聲音,充滿了時間卻唯獨短少了距離……)輪迴手札(VIII)當我像以前那般徒步橫越整座森林我學習該如何播種,如何收成那些哀傷的角落野火自無明中燃起,燒出了新的且不帶任何痕跡的文明你是否能向他們證明,那是神明的惡作劇還是那只是個意外……像我們一般的意外。我沿著海岸的邊線行走,慢慢地洗淨我一身陋習夜晚悄然來臨,月光在我的身上舞動(我想起了數個輪迴前的一個夜晚有位少年也像我一般在海的中央漫步他緩慢地抬起頭,眼裡似有星光閃動,他的舉手投足皆是嶄新的,且不可違背的旨意他似乎流下了淚,像我現在這般。可我流的是嶄新的罪孽,像他那般。)當我以狂喜的眼神看著曾在我夢中出現過的景象時這世界早已被一種智慧佔據了,一種自以為智慧的智慧我絕望地發現我更加的寂寞,更加的無知……石縫依然盡著本分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你的夢裡眼前現有的一切,也終將會成為過去像你的夢境,我的哀傷,你的過去這些種種終會像過去一般成為過去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這你也懂的這並不是輸贏之間的或然性,而是輪迴之間的必然性戰亂是註定要蔓延的,你聽那遠方傳來烽火的聲響我們只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默禱或許走時還能摘朵尚未流離失所的花朵悄悄遠走聽著,別來找我遠方的石牆即將再一次地淹沒這短暫的文明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那些記載一同埋進流沙裡慢慢地下陷、慢慢地消失……這些流變我們早該習慣別來找我了,我們從來就不該在一起的我是生,你是死,我是希望,而你是絕望我代表一切明瞭的現實驅逐你這代表渾沌與未知的無明走吧…………即使我們從未分離輪迴手札(IX)我就要離去了,等待太陽出來之後我便要像影子那般拉長自己的身形,與你告別夜晚走進你的身體,白晝帶走我的形象告訴我,你是否還知道另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結局那結局是否淒美,是否成為經典,在這個文明結束之後,是否廣為流傳讓眼淚從故事內流出我曾嘗試編撰一本永恆的編年史他意識到了文字,意識到了意識,許多的文字就這麼結果在樹上我們找尋真理,或者只是方向,或言為宿命的漂流(遙遠的北方。那少年又出現了,此刻他低著頭,像是沉思一般世界走進了他的視線裡,他默默地編撰這世界的真理)永恆從不開花,剎那從不結果,歷史中熟成的所有肉身都將要腐爛……「三天以後我要復活。」他的語言從他的肉身中流出,迅速地流竄在這靜止的時間內,他只得抬頭望著遠方,告知生死他將離去,也必將歸來接著我們自死亡中離去,你學習如何生存我靜謐等待死亡我們共生,是的,我已想起這些匍匐的因果不只為我,也為你再沒有一種死亡能夠獨立存活當我們走出這駁雜的夢境,我舉起雙臂高呼:「我們是永恆的存在,在生死之間不斷徘徊我們不需要凋零的玫瑰,或者垂老的樹根我們就是象徵」(但其實我們未曾走出夢境,從未活在現實之中死亡沒有真正死過,存活從未真正活過雨季從我們兩人的體內走出,傾斜了整個世紀的降雨量……)我擅長操縱那些時間的流變,但我從未變過這個世界的音聲像是清晨前最後一道閃電他們的雷聲毫無理性暴雨,將來的更加強烈……輪迴手札(X)無數張面相寄居於此。我們的形象來自同一場意外讓暴雨下的更猛烈些,所有的形而下都將不復存在(我們栽種於此的因果,逐漸長成。他們隨著烽火蔓延逐流域緩慢地生長,他們跨越國界,無視種族像我曾學習過的播種與收成,接著無盡的野火……燃燒。)從未收到撤離的訊號,那些存活與死亡更像是一種笑話,那是……不切實際的……(他曾斬斷那些無盡纏繞的植被,站在我們的面前高喊:「我們是三位一體,所以我們全知全能。我們是風雨,或者雷電般的存在。」我們低頭望著自己滿是罪孽的身軀,不堪地舉起自己的頭顱不堪地擺動。)自那時開始,真理正義與公平就離我們而去了我們將真理架上了火刑柱,製成焦黑的人形正義被我們送上了絞刑台,學習嶄新的死亡而公平早已逃離這些所有的不公平,他學習偽裝試著模糊焦點,雜亂那些雜亂的訊號,發出虛假的訊息……學習我。L,你是知道的,我想你便喊你,想喊你便能見到你然而這些誤會不斷地輪迴,我們每日相見,不斷錯身於轉角那些跑跳的孩子們花園中那些植被與蝴蝶他們確實地看到了你,也看到了我,然而我們卻從未發覺我們的腳步打響節奏,試著反饋一些聲響埋入地表某一片遺跡所遺留的甲骨刻著上個世紀的音聲單一,且純粹。那我們是否能說愛。是我們所必須學習的,必須歌誦的存在(外頭一片殘存的磚瓦默默地流出古老的記載,他們強勢的說自己是不朽的存在,無視瘟疫與災禍但他們又再一次死亡,再一次復活)我走遍了極南與極北的路途,在荒無的原野中尋找你我的年華一次又一次的流失在我的瞳孔中我尋找你,尋找某些存在的真理我不厭其煩地提起這些荒無的語言這些早已流失在時間罅隙中的你我你還記得那些密碼化的符號,記得那些充滿縫隙的良知記得語言的流變,那些絕美的故事,那些曾有過的象形文字這些所有的存在都是必然存在但就像你我一體兩面的死亡與復甦這些不存在的結論也都是必然存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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