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1-《不成文規矩‧my dear Passer‧愛與恨‧我無力改變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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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說其實這只是我的日記。

然而我想讓大家看其中一段,所以就貼上來了。

其實我希望大家都能看看。

「有些關於寫詩的事情。」那一段開始。

其他段要看不看,隨便吧。

0101-《不成文規矩‧my dear Passer‧愛與恨‧我無力改變任何事情》

  我覺得我必須說些甚麼,雖然我根本沒有那些必要解釋。我覺得,你們最好別把我想的太好了。我為甚麼一定要學習跟無法溝通的人溝通,麻煩告訴我,為甚麼我必須要學會溝通?我覺得沒必要。真的沒必要。我在生活,也學習著生活,我的生活大大小小雜事繁雜,我為甚麼要學會如何跟一些我不想溝通的人溝通?

  你們說,這是為了生活。那誰能告訴我,為甚麼為了生活我就要跟那些人保持良好溝通關係?我真的感到不耐煩。

  也許吧,我就是無法與人溝通。請告訴我,我要怎麼跟人溝通才好?有些人說,神讓人類擁有了語言,是為了讓人們更好的溝通,所以人類才有現在的輝煌文明存在。然而,究竟是輝煌,還是悲哀,我一直搞不懂。許多人的語言都很漂亮,他們穿著漂亮的衣服,認為自己用著最高雅的氣質,說著最漂亮的場面話,做著最醜陋的事。

  沒怎麼樣,我就是想說。我為甚麼要默認社會中這種不成文的規矩?我為甚麼要。大多數人都不喜歡這個樣子,可是大多數人都默認了這種情況,這算甚麼?有人說這是世界的規則,如果不照著世界的規則來走,那就等著滅亡一途,然而,這種規則真的是世界所決定出來的嗎?那是我們人類所決定出來的規則,而不是世界。因為都還要一起共事,所以我必須委曲求全,即使我很討厭他,即使那個人真的太過分,但是我還是要忍耐,我必須穩住全局,我不能製造衝突與對立。然而,為甚麼?

  前幾天我看了電影,片名叫作與神對話,裡面神與主角的對話內容,讓我感觸很深,我甚至將台詞都手打下來。其中有一段,神說,「你們將父母親的角色投射到神的身上,並依此宣告神會審判人們,應該接受獎賞或者懲罰。你們已經在真實之愛的周圍,建立起以恐懼為基礎的實相。這種以恐懼為基礎的愛的實相,控制之配了你們對愛的認識。無疑地,他確實被創造出來了。是不是需要這個恐懼,才能使得你們為此而努力要成為甚麼,要做甚麼,要擁有甚麼。甚麼才是本質上的正確無誤呢?一定需要你感受到威脅,所以你才要變得更好嗎?甚麼又是變得更好呢?又有誰真的變成最好,而且能告訴你那是甚麼。讓我告訴你,你就是你自己生命定律的主宰者。你自己設定好所有的引導規則。這就是全部的愛。」

  可是我們大多數人,從不聽聽自己想要甚麼。我必須跟大家一樣,不然我會被當成異類。我不能這樣下去,這樣會讓我的朋友圈變的很小。我必須去讀書,因為這社會不讀書活不下去。我必須去讀甚麼科系,因為我媽叫我去讀那個科系。我必須要怎麼樣怎麼樣,因為怎麼樣所以怎麼樣……

  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們自己想要做的嗎?人生在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我們都分不清楚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是否真的必要。

  那麼,讓我反問那位說我不懂得與人溝通的人,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溝通嗎?我並不仰賴你任何事情。嗯,我說的是任何事情。多你少你其實我都無謂。然而你,my dear Passer,別再一再地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就跟與神對話裡面,神與尼爾說的話一樣,你們都把我想錯了。我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必須是溫柔且和善,包容且慈藹。我甚至不能理解,為甚麼我一開始就與你們說清楚我忌諱甚麼但還是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們都把我想錯了。

  真的把我全想錯了。

  ‧

  前天另外一隻兔子也死了。嗯。死了。我終究是無能為力為兔子做些甚麼。學長寄了兩隻兔子在我這養著,第一隻死掉的時候,我沒有看到過程,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木屑上整個僵硬掉了。我默默地合掌拜了拜,把屍體收到塑膠袋裡,隔天帶到中正大學附近給埋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根本不了解他是為甚麼而死,前一天我還看他好好的蹦來蹦去,隔一天就死了,而且死不瞑目。

  學長的第二隻兔子就在前天也死掉了。那天我回到家來,看著他無精打采的窩在角落,就拿出乳酸錠來準備誘騙他過來,結果我發現他雖然蹦過來了,但是全身都沒有力氣。我把他抱了起來,更讓我吃驚的是他全身乏力,全身都軟軟的。我開始擔心的摸著他,他舔了舔我,然後開始發呆。我更擔心了,把他輕輕地放在桌上,拿著錠片誘惑他前進,他前進一下,又停下來發呆。然後我開始上網找資料,看是發生了甚麼,或者是甚麼原因造成他這樣。

  那時候已經晚上十點,想找醫院也都找不到,更何況民雄附近的動物醫院都是黑心出名,我只能焦急地餵了他一些牧草與錠片,然後看牠繼續舔了舔我,繼續發呆,然後眼睛微瞇,像是快睡著的樣子。我上網找了資料,看了看他,然後打電話問養過兔子的朋友,還問了一個未來的獸醫。結果他們都告訴我應該是來不及了,這種情況只能在身邊陪著牠而已。我後來跟超哥一邊講,一邊觀察著她的情況。牠從角落,抬頭望向另一邊,蹦了幾步過去,然後倒在木屑上,開始掙扎起來,我把他抱了起來,放到一邊,我想讓他蹲著好好休息過完最後的時間,卻發現他的四肢已經開始僵直沒辦法彎曲,我只好把它放著橫躺,看著他繼續掙扎,把木屑踢的四處都是。平時我肯定是要生氣的,那時候我只感到十分難過。然後我把它再抱了出來,放到桌子上,拿一條毛巾蓋住他的身體,然後我看著他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很痛苦的樣子,我輕輕地撫摸他,我甚至不能理解我為甚麼有勇氣敢撫摸將死的他,就只是摸著。他最後睜大著眼睛與嘴巴,一樣是死不瞑目。

  我隔天一樣把他帶到中正去埋了。

  嗯。有人問我為甚麼要打這個出來,我只能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表達我的心情,我只能透過這樣的敘述來說狀況。然後,其實我心情很複雜,因為死掉的兩隻兔子都是學長的,但我絕對不是為了死的都是學長的兔子而感到內疚,而是因為我到他們死掉都不知道該叫他們誰是誰。只是學長,你最好不要讓我遇到,或者是用機掰的嘴臉在我面前出現。

  說真的我無法體會一個說自己沒錢買飼料,路邊拔野草給自己寵物吃,然後自己晚上跑去大啖宵夜的人到底在想甚麼。

  我一度懷疑我的照顧方法有問題,但是我的嘟嘟還活著。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照顧方法有問題,同一個照顧方法,那兩隻兔子就死掉了,我的嘟嘟還活著,是因為我的嘟嘟命比較硬嗎?

  ‧

  期末報告真的很煩。尤其當教授一開始說不用結果上周才突然跟我講了一大堆作業的時候特別的幹。我一定要在報告裡面穿插一句:憑良心講,我覺得期末才突然交代一大堆報告的教授真的很白目。

  我賭他應該不會看到。(結果報告做不出來沒交)( ≖ิ‿≖ิ)y真他媽的爹卡路恰啊。

  ‧

  有些關於寫詩的事情。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敘述那些情緒。我很少在寫詩的時候去顧慮結構,技巧運用,情節安排,以及字數與意象的精確縮減。最近看了與神對話,他裡面很多台詞我都很喜歡,甚至深受感動。先不評論那些情節,或者是那些說是神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然而就一個閱讀者來說,我是很願意相信那些內容與那些思想的。那讓我太喜歡了。(與神對話有出書,據說是作者與所謂的神對話的內容,一共三本。)

  劇中的神說:我總是告訴每一個人,無時無刻地在他們的內在聲音裡,問題是,誰要聽?從最高的山巔上呼喊出來,直至最深的地方,他的迴音依然留存,以及它所通過的迴廊,所有的人都能經驗到……真理在宇宙之中回響著。愛就是一切的答案。

  其實我看到這邊,我突然想到海德格爾說的一句話,「詩,是存在的神思」。我們先不論那些所謂的宗教思想,仔細想想,是不是自己常常在與自己對話,而自己卻一無所覺,或者是根本毫不在意。依照與神對話一書的理論,我們人與神是一體的,我們自己本身的靈魂與神是共存的,神所想要的,便是我們想要的。然而,我們真的懂自己想要甚麼嗎?

  我們想要的,並不等同於我們被欲望所驅使的想要。我想要最新的包包,最炫的手機,最棒的電腦,然而我們並不能得到。我們所欲望的,沒有一件事情是我們所能擁有的。我們必然是得不到,才會產生那個欲望。

  我從以前就常常說,我其實不是在寫詩,我只是在解釋那些生活的聲音罷了。那些生活與我之間的零碎語言,我透過我自己的話去說。我與他們對話,與他們商量,然後把他們轉成另外一種表達方式去闡述他。

  然而沒人懂我。連我自己也不懂我自己。

  沒有人能夠完全的了解自己,也沒有人能夠完全的了解別人。

  然而這個社會也沒有人會想去知道另外一個人究竟在想些甚麼,因為對他們來說那並不重要。他們重視的是今天這些事情能夠帶給他們甚麼利益。如果我今天寫了甚麼東西,那些東西能不能帶給我所想要的一切事物。

  我們權衡利弊,終日處在一種悲哀的比較之中。

  文壇無時無刻在發生一些事情。而且是令人不太高興的事情。或許有人當作茶餘飯後,或許有人重視,或許有人當笑話聽過就算,然而這種現象,我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我多次說過我不知道我自己該被分到哪邊,事實上我真的沒有歸屬感。我並不了解我究竟屬於哪邊。文壇嗎,我總不覺得我有那麼厲害。學生嗎,我卻痛恨台灣這種教育制度,更討厭這種學習方式,我總在破壞一種地方的和諧與寧靜。這樣的我,究竟歸類於哪裡。我不算是主流的社會人,我總遊走在邊緣的地方,我不討喜,因為我喜歡有話直說,我就算當場沒說,我到網誌上一樣毫無顧忌的說。這是一種生活的態度,這不是我天生討人厭。而是我自己選擇了這種生活樣貌。

  有些人寫東西是因為興趣,有些人是生活需要,有些人是因為滿腹哀傷無處可說,我一直搞不懂我是哪種人,我似乎每一種都是,又似乎每一種都不是。

  我想到了雲行,即使他應該不希望我想到他。他也是個可憐人,他不懂得如何去愛,或者是如何被愛,所以他只能懷抱著恨的情緒過生活,他的喜怒哀樂都被他的恨影響了,他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喜怒哀樂,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甚麼,他只能每天周而復始的過著,恨著,對於這世界他用了他的一生去恨,日日想報復這些令他如此的罪魁禍首,然而最大的兇手卻是她自己。他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我也沒有,我從不認為我長到今日這麼多毛病,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然而這才是事實。因為我們自己的存在,所以我們才會如此哀愁。我們確認了我們自己的存在,但這世界上卻不承認我們的存在,所以我們才會如此的焦慮及恐慌。

  愛是一切的答案。這是電影裡說的,容我剽竊過來說。

  我們要如何問愛,如何問自己,如何去問生活

  不讓我們難受的,不至於令我們空虛的,不導致我們感到哀傷的。

  都是答案。

  我們活著是一種創造自我的過程,所謂的痛苦,哀愁,恨,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沒有辦法解決任何問題,我們就算再怎麼樣的欺騙自己令自己相信那是可行的,也是一種巨大的謊言。

  我們該做的不是每日消耗生命逐漸死去,而是逐漸活出生命面對死亡。

  死亡並不是最終的結局,我一直相信著。

  然而我一直無法反駁他。

  ‧

  ……其實打完後才發現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打甚麼,瞬間好像有點通靈……

  ‧

  剛剛寫一寫就不知道自己在寫甚麼。但是我還是說一下我原本想說甚麼好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評斷我,因為你們並不了解我。同樣的我也沒有資格去評斷任何人,我了解這點。我只能決定我喜好或者厭惡。但我所說的任何話都不是評斷對方,因為我並沒有資格如此。

  大致上是這樣。因為剛剛那些東西寫太長,所以這段話直接用清楚明白的方式打出來。不然我原本想打日常生活隱藏在裡面的說。

  ‧

  連續幾日都接到了柔靜的電話,大概講述了一下他的感情狀況,我甚麼都無法幫忙,只能無力的跟他說如果需要我都在。只是我宿舍訊號有點差而已。

  ‧

  對於我的感情,我一直不知道該說些甚麼才好。反正就這樣吧。

  我只是有些感到灰心。不論做多少事都是一樣,並無任何改變。

  一樣,都一樣。

  當真說翻臉就翻臉。

  我無心去計算些甚麼,只是,有些傷感。

  這件事我已經悶在心裡一個星期了,大概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在說甚麼。

  嗯。

  聖誕快樂。新年快樂。天天快樂。

  天氣冷,要帶好手套跟帽子。

  嗯。

  ‧

  大家新年快樂。

  有空再聊。

0101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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