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世界的愛戀當到達死亡,最後你會明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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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世界的愛戀當達到死亡,最後你會明白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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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趙民佳〞一個現在就讀高中三年級的女生,有個成天愛惹事生非的弟弟〝趙民仁〞翹課、被記過、找人打架、抽煙,這些事每天幾乎都在上演,但是他不會喝酒,原因一個,我們痛恨爸,他是個酒鬼。

爸爸跟人跑了,媽媽傷心自殺,他們以前是非常相愛的夫妻,不知怎麼著,自從我開始懂事後,他們天天吵架,最後屈服的總是媽媽,沒有什麼,因為媽愛爸,她常這樣告訴我。

有時他們大人之間的是總會牽扯到我們小孩,我不懂……

我也不明白,大人的世界,是否有我們存在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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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模模糊胡的逛了一整天的街。

昨天沒睡,打了一整天的工,今天上完課打算回家時,卻發現家裡的鑰匙沒帶,民仁這個小子總是等到三更半夜才肯回家。

無奈的只好逛街消耗時間。

用手揉揉兩邊的太陽穴,頭痛到快爆炸了。

經過一家7-11,我進去買了一份報紙,到離這裡最近的公園,坐下看報紙。

一掀開,頭版和前幾天相同【余氏企業總裁之子〝余成裕〞拿哈佛回國。】

他今年才二十歲,一個IQ190的超級天才,回來練習接管余氏企業。

看了一眼,我翻了頁。

快速的瀏覽過今天的報紙,好無聊。

看完報紙,站起身來,準備回家了等民仁。

但頭太過疼痛,我暈眩了一下,連忙扶著一旁的椅子,甩甩頭,但揮不掉頭的疼痛,有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站在接道上,我正準備過馬路,這時有台大卡車往我這駛來,就在我和車相差不到一公尺,我突然感覺被人拉了一把。

「小姐,妳這樣過馬路很危險喔!現在是紅燈耶!」一股聲音在我腦裡響起,我努力的看著那個人,但是頭太痛了,使我的視線模糊,只知道他好像是個很帥很帥的男生。

「謝謝你救了我。」我對著那個男生含糊的說。

我看著那位男生「你怎麼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看過。

「是嗎?妳認識我?」余成裕用著打趣的眼神看著。

我努力的回想,但是…總想不出在那看過。

「算了,想不出來,我先走了,謝謝你救我一命。」我向他鞠躬,然後大力的甩甩頭,像想甩掉頭疼般的用力,在轉身離開。

這時,我的手被抓住了,是救了我的那位男生所為。

「還有事嗎?」我的口氣顯然不太高興,頭痛到快爆炸了,要不是看在他剛才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就一掌給他下去。

「妳生病了嗎?看妳走路搖搖晃晃的,很危險喔!我送妳回家吧!」余成欲笑著說著。

「不用了拉!我們又不認識,我還可以。」我皺起眉頭,想掙脫他的手,但他緊抓不放。

「妳現在在跟我說話,怎麼能說是不認識?」他的嘴角彎成好看的角度。

「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又姓什麼、家住哪裡嗎?不知道對吧!那就快放了你的手。」我和他拼命拉扯,但他似乎是決定不放手了。

「妳告訴我,我就知道了不是嗎?」他看著我說

「你很盧欸!盧先生,聽不懂人話嗎?」我的口氣開始差了,受不了了,真想給他來個一拳。

「喂!妳都用這種口氣跟妳的救命恩人說話嗎?」他說的話倒輕鬆了。

「都跟你道謝了你還想怎樣,要我以身相許阿?」他真的事聽不懂人話的盧先生。

實在有夠盧。

「以身相許就不用了,我只是想送妳回家,有這麼誇張嗎?」他依然笑著。

「不用了拉!我會自己走拉!我又不是小孩。」我回。

「就這麼決定了,我送妳回家,走吧!」他拉著我的手,走到他的車前。

「喂!那個事不事你朋友阿?」我指著一個人也沒有的他的身後說。

「阿?」他轉頭。

好機會!

我掙脫他的手,轉頭拼命就跑。

跑阿跑,跑阿跑。

跑了好久好久,我回頭確定他沒追來才停下來。

「真是歹年冬,多瘋人。遇到神經病了。但是…他好像真的在哪裡見過,算了,頭痛的要死,快家吧!」我喃喃自語後轉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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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燈卻是亮的,奇怪…民仁今天怎麼那麼乖?

走到門前,敲敲門,過了好久民仁才來應門。

「怎麼拉?耳聾啦?我叫這麼久,你才來開門?」我不滿的問。

「沒事。」這是他倒回答的蠻快的。

走進看的清楚民仁的地方時,我才明白,民仁會這麼快回家的原因。

「趙•民•仁,你欠揍阿?又跑去跟人家打架。」我對著民仁大吼。

「姊,是他先挑釁我的耶!我又沒錯,我也被打的很慘阿!我是被害者。」民仁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沒錯?你是受害者?他先挑釁?很可笑的藉口,打人就錯,無論對方是否先挑釁,你打他你就有錯,你要姊說幾次?要說幾次才明白?」我摀臉哭泣。

為什麼老是要打架?

為什麼老是要我操心?

「姊,說那麼多你就是認為我錯就對了,我是你弟耶!妳怎麼老是要偏袒別人?」民仁不滿的將餐桌的東西掃到底地上,然後轉頭回房間去。

「民仁…民仁…」不管我怎麼叫,他還是不回頭。

望著民仁緊閉的房門,過了一會,我還蹲下來開始撿起民仁掃落的東西,邊擦著落不停的眼淚。

將東西撿完後,我拿了醫藥箱走進民仁的房間。

他坐在床緣,背對著房門。

「我幫你擦藥吧!」我拿出了藥。

「不用了。」民仁賭氣的說。

「怎麼可以不要,你看你,那邊傷的傷,那邊流血的流血。」我用棉花棒,沾著紅藥水幫民仁擦著傷口。

「喔…痛。」民仁閃躲。

「痛就忍耐點,要是怕痛就別再給我打架了。」我白了他一眼。

「好啦!姊你就別再唸了。」民仁不耐煩的說著。

幫民仁擦完藥後,將藥罐內。

從口袋拿出,這個月打工的薪水,一萬塊,抽了五張,剩下的塞進民仁的手裡。

「這個是這個月的零用錢,不夠再跟我拿。」我站了起來,拿著醫藥箱,走出民仁的房間。

到了廚房,開始煮飯。

煮完飯後。

「民仁,吃飯了。快出來。」我朝民仁的房間大叫。

一會後,民仁從房裡走出來。

我到廚房將湯端了出來。

才剛將湯放好在餐桌上,就來了一陣暈眩,我趕緊抓住桌子,免於跌倒的狀況。

「姊,妳沒事吧!」民仁抓住我問。

「沒事,快吃飯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我搖搖頭輕聲說。

大概是頭痛的關係吧!

真的痛到無法形容了。

「真的沒事?妳看起來很累。」民仁又問。

「沒事!快吃你的飯。」我催促。

「喔!」民仁瞥了我一眼後,開始吃飯。

過一會頭不再那麼疼後,我也開始吃起飯。

過了好久

回到房間後,我躺在床上。

腦中,想起了,那個救我的模糊影子,跟誰好像…

余成裕?!

「怎麼會?!」一個拿著哈佛學位的高材生,竟然是…盧先生。

想到這,我不禁完薾了。

幾天後

我和同班的同學〝莉云〞和〝皓慶〞三個人,一起去咖啡廳閒聊。

莉云,我的死忠兼好友,從國小到現在都當同學。

皓慶,從高中同班開始後就很有話聊,前幾天,他告訴我,他從高中一年級就開始暗戀我了,而我尚未答覆。

進了咖啡廳,我們找一張三人坐的位子,坐下來,開始閒聊。

「欸!聽說,余氏企業的公子〝余成裕〞拿了哈佛的學位回國了。」莉云興高采烈的談起這件事。

「知道,電視、新聞都報爛的。」皓慶喝了一口剛送到還熱著的咖啡。

「看不出來他是拿過的哈佛學位的高材生耶!盧先生一個好不好!」我順道一提。

「怎麼說?」莉云疑問

「前陣子我在街上差點被車撞時,他拉了我一把。」我開口。

「那很好阿!怎麼會是盧先生呢?」莉云露出很多疑問的樣子。

「哪會好阿?他堅持送我回去耶!我就不肯阿!他就開始跟我盧起來。」想起這我不禁白了一眼。

「好羨幕妳喔!我也要被他救拉。」莉云嘟起嘴。

「救妳的頭拉。頭殼壞去喔!」我拍了莉云的額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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