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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集種滿了桃樹,

樹根相互纏綿,

在西江月的晚上。

有不捨從京城裡來,

告誡我的脾性說:

「風月還憋在嘴,

詩卻碎了一地。」

於是不用歌詠什麼。

衣冠泡點酒,

用醬油塗黑自己,

肥膩的血肉,

給西湖蒸煮得脫了俗。

我吐出了最後一根骨頭,

只用來吃食。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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