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求書評 字小看不習慣可以點被被 網誌連結去看...絕對是要衝人氣XD)第一章「春麗?!」(註1):次元,英文為「Dimension」,故簡稱「D」,二次元為2D、三次元為3D。 一般而言,二次元是指ACG中的「平面」角色,即不能存在於現實中的角色。 三次元則是指現實中立體的、摸得到的人。 另外,即使ACG角色是用3D方式作畫,也不能稱之為三次元人物,因為該角色並不能出現在三次元空間裡面。 (註2):殺必思,日文「服務」的諧音,通俗來講是給男人眼睛吃冰淇淋的「服務」。 某處山林中。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柔和的陽光斜掛在蒼松翠柏不凋的枝葉上,和煦地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在樹下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這景觀直讓人覺得安靜肅穆,然而仔細一聽,鳥獸鳴叫聲便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位於樹頂附近,一群能攀善爬的猴子正不斷發出吼叫嘻鬧著,這些淘氣的灰色猴子尾巴特別長,它們用尾巴勾住樹枝倒掛在樹上,游來蕩去,像打鞦韆一樣,當它們停住時,又像葫蘆架上掛著許多葫蘆。 「嘰嘰~咕嘎啊!」 「嘎嘎!咕~」 兩隻灰猴攀爬在樹幹上,其中一隻手中抓著一把果實正不斷的閃躲另一隻顯然想不勞而獲的同伴的搶奪。 手拿果實的灰猴眼看一手難敵對手,轉身便往旁邊的樹幹縱身跳去,強盜猴當然不肯就此收手,連忙追了上去。 這時便能明白猴子的靈活性的確是超越人類許多,只見兩猴一追一逃,在複雜的樹林中跳來盪去,動態視力差的人只怕一秒就讓兩猴從視野中逃開。 「嘎嘰吧!」強盜猴眼看前方的同伴越逃越遠,口中發出一聲貌似人類髒話的吼叫,埋頭拼盡全力的追了上去。 「碰!」一聲沉重的碰撞聲,強盜猴感覺撞上了甚麼東西,晃了晃腦一看,只見顯然是剛被自己從後方撞上的同伴,眼睛直盯著前方,連散落一地的果實都不去理會,強盜猴本能性地隨著同伴的視線看去,這一看,它也呆住了。 此時正值早晨,太陽正被薄雲纏繞著,放出淡淡的耀眼的日光,一道比陽光還要眼,宛如要貫穿天際一般的白光破開森林祥和的氣氛直達天頂,伴隨其出現的是一道彷彿要將一切捲去的奇特龍捲風。 為何說其奇特,只因所有的動物不論大小輕重皆無感覺到風力,但動物們卻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某種東西正在被龍捲風吸去,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動物們全部陷入驚慌與恐懼的情緒之中,沒命地向遠離龍捲風的方向逃去。 於是一副奇妙的景象便出現了,原本是獵食者與獵物並肩逃跑,就連剛才正在搶奪果實的兩隻山猴,都瞬間變成了共患難的好友,手拉手地不斷往遠處攀爬著。 不一會,強光與龍捲風的周圍便一片死寂,不用說動物,連昆蟲都消失無蹤,更甚一些本該是最燦爛的開花時期的植物,都宛如失去營養一般的枯萎。 而引發這一切異變的源頭,便是強光出現的地點,由濃霧包覆著的一處露天山洞中。 「封印完成。」濃霧中,一個矮小的身影語氣略帶疲倦的說道。 「這...這真是太神奇了!現在修練,效果一定比之前的好幾百倍!」模糊的高大身影興奮的說道。 「不准在這邊運功...」矮小的身影淡淡地說道。 「啊!當然不會當然不會...」高大身影似乎很怕矮小身影,心中所想被猜中,語氣帶著慌亂說道。 「好了,回去準備一下,既然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不久那邊就會傳來消息的。」矮小身影向著出口方向前進。 「哼!就不信這一次他還能跑得掉!一定要讓他...嘿嘿...」高大身影語氣時而憤慨時而竊喜,跟著走了出去。 「啊~等等我!」這時一個身上戴滿花冠與花圈的身影急急忙忙的跟上兩人,不時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再不快點跟上就把妳關在裡面喔!」高大身影笑罵道。 連忙從地上站起來跟上前去,口中喃喃道:「幹嘛走那麼快嘛...痛死我了。」 只見三人一離開洞口,洞口周圍一陣模糊,瞬間就變成了一片山壁,絲毫看不出一點偽裝的痕跡。 「那個那個...他長甚麼樣?有沒有比我高?頭髮長不長啊?還有......」遠去的身影中,其中一個顯然是個好奇寶寶,不斷發問著。 「這個嘛...」隨著身影的遠去,聲音變得細不可聞,直至身影被濃霧完全遮掩住。 某都市中。 黃昏時分,夕陽的餘輝染紅了在藍天裡遊蕩的白雲,還替它們鑲上了亮晶晶的花邊,這幾塊白雲一會兒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 「去你媽的死有錢人!有錢有甚麼了不起?有本事你洗錢啊!哪天被我遇到,不把你打出屎來,算你拉的乾淨!」 在這瑰麗的晚霞之下,穿著輕便的年輕人正滿臉怒容的詛咒著,外送專用的塑膠機車在他怒不可抑的手下成了飆車專用車,沿著住宅區的道路呼嘯而過。 回想著方才憋屈的經歷,外送小弟氣憤之餘,手又不禁多加了幾分力,這油門猛地一催上個極限,反應不及的外送小弟就這麼直接往停在路旁的汽車撞了上去... 「啊幹!」 外送小弟反射性的譙一句髒話,整個人便沿著汽車的流體造型從車尾經過車頂滑到車前蓋,頭一著地,人便頭下腳上的癱在那了。 全身疼痛難耐,意識彷彿要被剝離一般,離昏之際,外送小弟彷彿看到他的人生正如走馬燈一般的從眼前閃過,而其中他看得最清楚的,便是方才那一段令人氣結的遭遇... 十數分鐘前。 「大宅路右轉入巷...啊!就是這家!」看著手中紙條上的外送地址,外送小弟來到了外送的目的地,也就是眼前這間兩層樓高的別墅。 與周遭的建築同一種風格,顯然是同一家建築公司所造,在這麼個高級住宅區中,能擁有一間兩層樓的別墅,必定非富即貴,再加上旁邊車庫中停的那輛一看閃瞎眼,再看流口水的名車,用肚臍眼想也知道這是一戶富裕人家。 心中抱著一絲能拿到高額小費的期待,外送小弟抬頭挺胸的將外送便當拿到門口,正要按下電鈴時,眼角餘光忽然出現些甚麼,轉頭一看,只見門旁的信箱上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錢在信箱,放下便當,記得找錢,沒找車撞。」 看著紙條,外送小弟不由得感到一陣苦悶,心中暗自幹譙道:「跩甚麼跩啊,還吟詩勒!沒找車撞...操!」 刻意將便當重重放下,從信箱中拿出一百塊鈔票,隨手一抓口袋,將零錢放入信箱後轉身離去,腦中想著下次再送一定要「加料」的邪惡想法走到機車旁,正要騎上去時赫然發現菜籃中還有一碗附贈的玉米濃湯! 「靠!沒找錢就被車撞,那沒附玉米濃湯且不撞完再撞?」稍微責備了一下自己的不小心,拿起玉米濃湯往原路返去,忽然間,外送小弟愣在原地,眼中充滿疑惑地看著幾秒前仍有個便當盒如今卻空空如也的地板。 「靠!見鬼了?」外送小弟喃喃道,剛才這一個來回不過短短幾秒,便當居然就不見了!此時附近一遍寧靜,如果門有開關那他一定會聽到,但剛剛就是沒聽到! 往周遭看一看,只有幾隻麻雀在地上蹦跳,總不會這些麻雀都打了針吃了藥,力量大到把便當給叼走吧? 緩緩將玉米濃湯放下,外送小弟不斷打量著四周,一切風平浪靜,不禁狐疑道:「媽的,該不會白天見鬼吧?要是的話,希望來個有胸有臉的女鬼啊...」 但顯然鬼怪跟成年在室美女一樣,僅存在於談論之中,等了半天仍然沒有動靜,一想到花太多時間又會被老闆責怪偷懶,外送小弟只好選擇放棄搜尋女鬼的行為,選擇轉身離開。 背對著門口走回機車,不死心的外送小弟忽然回頭一看,還在!走個一兩步,又突然回頭一看,還是在!就這樣彷彿玩著「一二三木頭人」一般地走到機車旁,終於死心的騎上機車正要離去時,外送小弟不經意的往後照鏡一看,這一看差點沒把他嚇得將車頭整個抬起... 只見原本緊密著的黑色大門忽然從下方開了一道小門,一隻略為粗壯的手伸了出來將玉米濃湯拿進門去,彷彿要嘲笑外送小弟方才行為一般,那隻手還揮了揮手做告別狀,隨著小門的關閉消失。 「幹!」莫名其妙被耍了一頓的外送小弟那個惱怒啊,要不是他還有點對雙方身分差距的認知,他真想騎機車直接撞過去,把門後那個渾蛋給壓死! 「......」 回憶到這時,頭下腳上倒在兩車之間的外送小弟隱約看見,一塊錢銅板從口袋掉了出來,滾落在地發出一聲清脆如骨折的聲響... 「幹...真的見鬼了...」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事發現場,勉強算是鐵包肉的駕駛者都如此了,更不用說鐵本身,整個散得七零八落的像是西洲某區賣給東洲某區的軍用品一般,這一陣騷動惹得周圍住家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鬧,其中不乏熱心人士撥電話給警察局以及前去關心外送小弟傷勢。 而在這周遭的住家中,就某種意義上算是罪魁禍首的兩層樓別墅,掛著密不透光窗簾的二樓窗戶,此時正有一副望遠鏡正從縫隙中看著事發現場,分開窗簾得手赫然就是耍了外送小弟一回的那隻! 「這不干我事啊...是他自己負人品爆發啊,我也沒發現少一塊啊。」放下望遠鏡,為無辜的外送小弟默哀一秒,聲音的主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或許是方才那場「大戰」太過激烈,離開房間去玩這麼一回還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女人仍然帶著既疲倦又滿足的神情沉睡著,這讓男人感到好笑之餘又有些許的自豪。 穿上短褲與無袖上衣,拿起外送小弟的「遺物」-便當以及書桌上的一塊方狀物體,男人輕手輕腳走出房門,往隔壁房間走去,知道敲門沒有意義,男人直接開門走進去。 只見一間約20幾坪大小的房間中,靠在窗戶旁的一個大半月型電腦桌上擺著四台最新機型的電腦與液晶螢幕,坐在電腦桌前的是一位外表看起來年紀約高中生左右的少年,他臉上的輪廓很深,如刀削斧劈,挺直的鼻樑和微翹的鼻尖,高挺筆直的鼻樑顯示出男性的剛美之氣,兩道眉毛像是用筆蘸足了最濃的墨汁細畫上去的。 如此剛健陽光的外表理應與運動相配方能盡顯其魅力,然而此時的陽光少年卻耳戴全罩式耳機,一臉狂熱地緊盯著一台電腦螢幕,雙手游移在鍵盤與滑鼠之間,嘴角微微上揚,笑的似淫似邪,螢幕上一個二次元的女性正赤裸著躺在床上,隨著游標與指示的輸入不斷做出不同的反應,右上角一條計量表正逐漸上升,當計量表到達頂點時,畫面中的女性全身一陣抽蓄,接著畫面出現大量的水滴,一陣激昂的尖叫聲從耳機中漏出。 「Oh Ya!全劇情攻略完畢!」少年從椅子上蹦彈起來,忘我地大叫著。 「這麼HIGH?很難破嗎?」站在少年身後的男人看著手足舞蹈的少年,不禁一陣好笑,開口問道。 「那當然...耶?」少年反射性答道,有些驚訝得回頭看著男人:「叔叔,你搞玩啦?」 顯然已經習慣少年這樣直接的說話方式,被少年稱作是叔叔的男人自然地笑了笑:「那當然,才一個怎麼可能讓你叔叔花多少時間,我可是你叔叔耶!」邊說還有些猥褻地前後挺腰。 「對對~至少要來個一打是吧?」少年沒好氣的說道。 「謙虛一點,半打。」男人刻意露出憨厚的微笑,雖然在少年眼中這跟淫笑沒甚麼區別。 「行了,別吹牛逼了,還公牛一個正常的性生活吧~」少年一臉不屑,隨後又轉為興奮道:「對了,我剛剛終於把所有劇情線都走完了,連隱藏劇情都是喔!」言語間盡是得意。 「喔?我記得...這部你足足玩了三四天了吧?」 「對啊,這部可是年度大作類型的呢,連三天沒睡我才破完,等下我得去寫攻略,一堆人都在等著呢。」少年有些自豪地說道。 聽到少年如此豪言豪語,男人不禁嘆道:「嘖嘖!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害了你...你這麼多天不睡不會累嗎?」 「再累也沒比你整天在那抽插累!」少年回嘴道。 「呃...」男人頓時語塞,最終只好妥協道:「好吧,人各有志,干我屁事!」 將手上的便當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後說道:「但好歹也要吃個飯吧,你幾餐沒吃了啊?」望著少年周圍滿滿的便當盒,其中大部分都保持當初買來的原樣,只是冷掉甚至壞掉罷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餓了才吃,你放在床上,等我寫完攻略再吃。」少年將臉轉向另一台電腦,雙手熟練地敲打著鍵盤。 「現在不吃,等你看到這個之後就更不會吃了...」男人將手中的方狀塑膠盒往少年頭上敲了敲。 「這是...」少年回頭仔細一看,不禁驚叫道:「快打旋風SEX!這不是那個既隱藏又限量還超貴的版本嗎?你怎麼弄到的?」 看著少年激動又開心的神情,笑了笑說道:「這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搞到的喔,我看看,全部女角穿著性感,每個女角破關後都有額外的「殺必思」,嘖嘖!這個要是放到市面上,估計會被搶購一空吧。」 「你玩過了嗎?」少年直盯著遊戲盒看。 男人神秘一笑,說道:「沒有,這是要給你的~你18歲生日禮物。」 「生日?啊不是還有好幾天?」少年一聽,心中一喜,彷彿被勾著一般,眼中不斷閃爍著粉色的渴望,。 「這個嘛...我晚上要出趟遠門,大概至少要一個禮拜才會回來,沒辦法幫你慶祝,就先送給你。」男人眼神同樣在閃爍,但卻是怪異的心虛,然而此時的少年全部注意力都在遊戲盒上,並未注意到。 「前年你把電腦機型換新當禮物,去年你送一台電玩用筆電,今年送這個,怎麼越來越差啊。」 「你嘴巴這麼說,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看著少年已經伸出手緊緊抓著遊戲盒的動作,男人賤笑道。 「你在說甚麼?我聽不懂耶~」少年裝傻著硬是一把將遊戲盒搶了過來。 「聽不懂啊?You say no,but your body say otherwise.這樣懂了嗎?」 「of course~I know I know~」少年愛不釋手地看著手中的遊戲盒。 看著少年彷彿酒鬼遇到陳年老酒的神色,男人笑道:「你用我去年送你的那台玩吧,順便去泡個澡吧,你也很久沒洗澡了,臭得像條鹹魚似的。」男人捏著鼻直搖頭。 「鹹魚好啊~可以翻身呢!」少年邊回嘴邊轉身去把小筆電找出來。 「翻身之後~還是鹹魚啊!」男人笑著吐槽道。 「Honey~come in~」這時,一聲嬌呼從門外傳來。 「唉呦~看來這次不夠力喔,這麼快就醒了,還叫你「快硬」呢...再去努力一下吧。」少年不懷好意地將目光放在男人的重要部位上說道。 「臭小子,說那甚麼呢...」男人笑罵一句,轉身回房「埋頭苦幹」去了。 「唉...都說風流的男人到處留情,下流的男人到處流精,那叔叔根本就是下風流的。」目送男人離去,少年想到今天這個聲音跟之前的又不一樣,不由得感慨道。 嘆了口氣,將光碟從遊戲盒中拿出並放入小筆電,執行將光碟中的遊戲裝入小筆電中的程式,看著進度表緩緩上升,畢竟是單一功能筆電,速度慢算正常的,而這遊戲倒也值得他等,等著等著,忽然一陣睡意湧上,連戰四天三夜的疲倦感趁著少年精神放鬆之際,有如海嘯一般將少年的意識瞬間吞噬,頭一歪,直接睡倒在椅子上。 「......」 「走吧。」 「去哪?...吃飯?...不是有叫...怎麼...」 「快...就是了...」 模糊的談話聲傳入似睡似醒的少年耳中,肉體的疲倦讓少年仍然昏睡著。 「叮!」一聲清脆的機械聲將少年從睡眠中驚醒。 「嗚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裝好了是吧。」 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時間,有些疑惑說道:「才睡了三小時?怎麼好像睡了一整天一樣。」少年對自己在連續四天三夜沒睡,只補了三小時的眠就精神百倍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事實上他自從懂事以來,便覺得自己雖然身體不好,但精神卻反常的好,儘管打GAME看動畫弄得全身痠痛,但只要自己願意,多撐個一天都行,問叔叔或者是在網路上詢問都不得其解,只好歸類為上天是公平的,但每次多少都會感到詭異。 聞了聞身上,的確有股汗臭味,隨便拿了一套換洗衣物,將小筆電夾在腋下,走向浴室。 一走出門看見一片黑暗的屋子便知道叔叔與其女伴已經離開,整間房子燈光全暗,空蕩蕩的隱約有股詭異的氛圍,但顯然少年早已習慣,燈也不開的經過廚房直接進入浴室。 泡在浴缸玩著放在架子上的小筆電,手隨腦動得輸入指令藉以使出華麗的連續技,將腦弱的cpu對手電得爆腦,而這一泡一玩轉眼便過了兩個小時,直到原本溫熱的洗澡水變成冷水,一個冷顫將少年從遊戲世界中拉回現實,看著被水泡白了的手腳,不禁對自己一旦沉迷一件事物便對周遭毫無感覺的習慣感到佩服。 想像著可能哪天地震來了而自己直至被壓在底下才發覺的可笑畫面,少年從浴室中走出。 忽然間,一絲不尋常使少年停住了腳步,剛剛沒特別注意,但多少還有印象自己進浴室前,周遭是一片黑暗,包括廚房的燈都是關的,但如今,一盞燈將廚房的黑暗驅逐,卻在少年原本因破完兩個女角關卡的好心情給矇上一層陰影,而沒關上門的冰箱,更讓少年確信房子出現了古怪。 從冰箱漏出的霧狀寒氣宛如絲帶般的飄著,讓人看著莫名的感到毛骨悚然,少年有些緊張地往冰箱走去,然而緊張的神色卻帶有著莫名的期待感,此時少年的表情屬於典型的「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輕輕地將冰箱推開:「空的?!」少年驚訝地看著「物去箱空」的冰箱內部,印象中冰箱中能吃的東西全都消失無蹤,連個渣都沒留下,原本關於小偷方面的猜測頓時從可能性中去除,畢竟世界上沒有哪個小偷會閒到連敷臉用的小黃瓜都偷走。 此時,少年感到無比的興奮,來到世上將滿18年,卻因為某些原因,少年的生活一直有些過於平淡,忽然發生這麼一件「趣事」,少年對發生在屋子裡的未知,心中的期待與興奮遠遠大於恐懼。 「現在這種狀況...接下來的劇情發展應該會是...」腦中想像著無數的符合現況的動漫劇情,輕手輕腳的走向另一間有開燈的房間,也就是少年的房間。 「是餓鬼?愛吃東西的妖怪?還是神秘出現的大胃美少女?」少年越靠進房門就越是期待,深呼吸一口氣,大步一跨進入房間,雙目一睜... 「what?春麗?!」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春麗,街機遊戲快打旋風II的角色。 (給想像力不足或者嫌被被描寫功夫不到家的人看) (註2):coser指的是”角色扮演的人”,跟cosplay不一樣的地方在於coser指的是”人”而cosplay指的是”角色扮演活動”,而從事cosplay這個活動的人就稱做coser。 (註3)幼馴染,在日文中的指的是從小玩在一起的朋友,因在日本動畫、漫畫甚至文學作品中幼馴染相戀的故事極受歡迎,所以通常翻作青梅竹馬。 某棟大樓旁。 一部銀色的名牌跑車之中,一男一女臉頰緊貼,忘我地熱吻著,男人無限溫柔的吻住女人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吮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這一吻足足吻了兩分鐘有餘,直到女方撐不住將頭後仰大口吸氣,然而臉上的紅潮顯示著女人是興奮而非痛苦的。 「呼~honey~要上去我家繼續嗎?還是...直接在這裡?」女人媚眼如絲,香舌舔拭著嘴唇,語氣中充滿了誘惑意味,這一下表情加言語的挑逗,想必只要是俱備男性生理功能的男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用行動來回答。 意外的是,這個不久前便展示過驚人男性生理能力的男人竟無動於衷,反而神秘地對女人笑了笑道:「不了...做太多傷身體,妳還是多睡點休息吧。」 「你說什...」正當女人要對男人的不解風情表示不滿時,眼前的景像突然模糊了起來,眼皮一重,斜歪著頭睡著了。 「聽不懂啊?good night and good bye!這樣懂了嗎?」男人對著已經昏迷的女人訕笑著。 開門下車,男人站在車旁對著耳朵上的耳機一按,不一會一個男性的聲音便從耳機中傳出:「您有甚麼事要吩咐嗎?」語氣恭敬至極。 「我車留在原地,把我車上的女人送回去,然後準備一張去東洲的機票,順便幫我買一個高級點的房子,我又要搬家了。」 「需要我派一部車過去給您用嗎?」 「不用,我從這邊走回去的話時間剛剛好,等我打包好行李再派車過來...」講到這忽然想到些甚麼,笑了笑道:「雖然可能沒多少行李可以打包就是了。」 「沒問題。」 結束通話,男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罐子,不屑地看著罐子自語道:「什麼保證三秒倒,明明就快30秒!藥罐子那傢伙就會吹牛逼,說啥這是中西合璧的巔峰傑作,要是連消去記憶這點都是唬我的,我非得飛到西洲逼他將那些藥材吐出來!」將罐子收入口袋,男人步入夜晚的街道中。 少年房間中。 進入房間後,印入少年眼簾的,是一個躺在少年床上的女性。 「咦...耶?」少年定睛一看,驚叫道:「真的是春麗?!」 此時躺在床上的女性,頭綁兩個白色小包巾,身穿藍色開高叉旗袍,腹部上一圈白色束腹,突顯著上圍的豐滿,曝露在空氣中的大腿完完整整的被深肉色絲襪包覆,將大腿的肌肉曲線美完美地表現出來,白色長靴與尖刺手鐲,一切都在說明躺在床上的女性所做的是「快打旋風」中的人氣女角-春麗的裝扮。 忽然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少年依稀記得幾年前住在東洲時,叔叔曾經買過這麼一套cos服,當然,還有一套白色空手道服,當時叔叔聲稱是為了「研究」角色扮演而買的,但在某個晚上無意間聽到的幾句對話與「聲響」後,少年原本想借來欣賞一番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 既然不是妖魔鬼怪之輩,少年自然地大膽了起來,走到床邊仔細端詳了「春麗」的面容。 「這...也太正了吧!」饒是硬碟存著數十G美女圖的少年也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氣。 外表看起來約比自己成熟的少女身材浮凸有致,從其髮色與臉型來判斷應該非中洲便是東洲人,玲瓏的嘴唇,雖嫌太大了,但卻能讓人想像其歡笑時的豪放,廣闊的額角,雖嫌太高了,卻也因此襯托出那兩道劍眉的英氣十足,皮膚白皙卻不至於蒼白,與少年有幾分相似的高挺鼻樑與堅挺鼻尖,那個英姿颯爽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現代花木蘭啊!更不用說那一雙炯炯有神的丹鳳眼實在......等等......炯炯有神? 「看夠了嗎?」 「啊!」少年被忽然睜開雙眼直視他的少女嚇得往後蹦跳了一下。 「我都吃飽睡了個覺你才出現...」坐起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的,微瞇著眼看著少年:「你...就是哉南?吳哉南?」語氣半是肯定的問道。 「呃...是的。」名為吳哉南的少年有些遲疑地答道。 同時,吳哉南心中開始猜測起少女的身份:「她知道我的名字,又是突然出現在我房裡,這種發展...那她應該是...家族恩怨的仇人?睡在床上,不可能...童年的幼馴染?我童年只有電腦,不可能...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嗯...有可能!失散多年的親人?嗯...也很有可能...」腦中閃過無數曾看過的類似劇情,從中找尋著最有可能的答案。 「喔?」少女戲謔地笑了笑,彷彿看到甚麼有趣的東西一般,站起身子說道:「就是你啊...長得還蠻順眼的嘛~」同時手還忽然在吳哉南臉上東掐西捏,這手來得突然,吳哉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少女「揩」了整臉的「油」。 「幹甚麼?」吳哉南連忙將頭後仰閃避少女的「魔爪」,這時他才看清楚,這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春麗coser,居然比自己還高!自己抬頭挺胸夾著屁眼少說也有175公分,然而眼前的少女居然硬是稍微高出自己些許。 在中洲與東洲人裡,這身高已經算是女巨人了,更不用說她胸前那對以他閱胸無數的見識看來至少D罩杯以上的豪乳,綜合以上兩點,他敢說,只要少女走在街上,回頭率保證百分百,只要少女穿低胸原地跳個幾下,男人的心臟絕對會瞬間多跳個幾百下! 此時吳哉南心中非常希望眼前的這個身材與外表都滿分的春麗coser符合自己有關未婚妻方面的猜想,說實在,看過聽過想過美女,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具體的,這般具有二次元特色的三次元女性,簡直是前所未見,讓他這個曾經發出「我對三次元的沒興趣!」的宅人宣言的資深宅男都心動不已。 正當吳哉南回想著有關「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的攻略方法時,原本一派輕鬆的少女忽然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啊那個...你...不是一個人住吧?」 遲疑地看著有些故作輕鬆的少女,吳哉南答道:「對啊,我跟我叔叔住在一起。」 「喔?那他人呢?我剛剛稍微逛了一下都沒看到呢。」 「還順便逛了一下冰箱是吧...」吳哉南看了一眼散落在他房間地板的便當盒與食物殘渣,好的壞的能吃的和不能吃的她居然全都吃了!不禁對少女的食量吃驚了一下。 對少女的不自然產生了一絲不祥預感,吳哉南答道:「叔叔他好像不久前就跟他女朋友出去了,說是一個禮拜不會回來的樣子,啊妳找他是要...」 「女朋友?!」忽然一聲大叫打斷了吳哉南的話,少女臉上的表情刷地一下變得十分的豐富,可以辨識出來的情緒就有三四種,而且都跟憤怒非常相近。 「是誰?!叫甚麼名字?!長得怎樣?!交多久了?!」少女用兩分激動加上八分凶狠的語氣質問著吳哉南。 「喀噔!」心中一顆名為失落的大石落下,吳哉南絕望地發現,此刻少女表現出來的憤慨已經完完全全地將「指腹為婚的未婚妻」的可能性給抹滅了! 「fuck!暴食屬性的春麗coser是個大叔控?!這是甚麼鳥設定啊幹?!」吳哉南在心中暗自流下兩行憤恨的虎淚,有種「無語問蒼天」的莫名感慨。 「你快說啊!發甚麼呆啊!」少女眼看對方只是傻愣在那邊看著自己,並沒有回答自己急欲知道的問題,著急之下,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猛烈的搖晃了起來。 「啊啊啊~痛!噁啊!」雙肩彷彿被鐵鉗夾到一般的劇痛讓吳哉南本能地痛呼出聲,然而劇烈的搖晃所帶來的暈眩感使他無法做出任何的抵抗,彷彿在海上坐船遇到地震一般,只覺又暈又痛,不舒服到了極點,如果剛才有吃東西,保證一定吃甚麼吐甚麼。 「啊...抱歉...」發現自己用力過度以至於險將對方弄昏,少女連忙鬆手,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怒氣,語氣僵硬的問道:「不小心太大力了...你沒事吧?」然而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顯然已經無聲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嗚!快死了...」強忍著雙肩的疼痛,吳哉南扶著仍然有著暈眩殘留的頭腦,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對少女的力氣感到不可思議,又被抓著衣領硬是從地上拉了起來,這次似乎有控制力道,但仍差點沒將他直接往上插到天花板做吊燈。 「沒那麼容易死的...快點告訴大姐姐,那個女朋友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又去了哪裡?」 「呃啊!那個女朋友我也沒見過...每天換一個...那麼多個誰記得起來啊?我連他們甚麼時候走都不知道,只說至少一個禮拜不會回來嘛...」被一連串的暴力舉動弄得有點神智不清,該說和不該說的全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可惡!」少女隨手將吳哉南一放,惱怒地用力往地上一跺腳... 「碰!」 「哇操!」吳哉南吃驚地看著兩腳掌之間的小洞,方才少女這一腳踩下,地板居然就被她給踩了個穿!如同蛛網般的裂痕散布在洞口周圍,那可是磁磚地板啊!吳哉南可以肯定如果這一腳是踩在自己的腳上,至少粉碎性骨折是跑不掉的。 「又被他給跑掉了!明明全力衝過來的...而且居然還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氣死我了!」少女顯然氣到了極點,洩恨性質地往牆上用力一搥... 「碰!」 「喀啦喀啦喀啦...」瞪大雙眼看著掉落一地的碎石,吳哉南嘴巴不自主的張開了,房間的牆壁居然被這麼一搥就破了個臉盆般大小的洞,他幾乎可以直接從洞口看到隔壁房間,那可是水泥牆不是木牆啊!不可思議地看著少女那不比自己粗壯的手臂,正要開口問聲:「妳吃甚麼長大的?」時... 「虧人家...人家還...特別穿他這套怪衣服!」少女顯然已經有些歇斯底里了,一邊碎碎念一邊拳腳並用的打著牆壁... 「碰!碰!碰!碰...」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嘴巴彷彿脫臼一般闔不起來,吳哉南呆坐在原地看著少女用她憤怒的「鐵拳」與「鋼腿」將叔叔特別訂製帶有隔音效果的水泥牆壁就這麼硬生生地給打出一道「門」! 「god damn!我房間牆壁甚麼時候這麼軟我怎麼不知道...奸商有沒有奸到這種地步的...」對於少女將鋼筋水泥如保麗龍般的打破,站在現實的角度來看,吳哉南找不到除了建商偷工減料之外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在牆壁上打出一道「門」的少女直接穿過破洞,來到了隔壁的房間,視線迅速掃過有些凌亂的床鋪、散落一地的衛生紙以及「內外兼濕」顯然已經使用過的保險套! 瞬間便明白這裡之前發生過甚麼事情的少女簡直快抓狂了,怒不可抑的她一個高抬腿後用力地放下... 「碰!」沉重的碰撞聲,帶有耐衝撞性質且看來價值不斐的名床被這一腳踏下,從「床」變成了一堆羽毛與碎木頭。 「很好!算好我到的時間是吧...算的可真準啊!居然還有時間打砲!」此時情緒可以用怒火滔天來形容的少女或是拳打或是腳踢的將房間中所有的東西一一打破踢飛,頓時間房間宛如戰場一般煙硝四起,滿地的「屍體」,其中仍可藉由碎片辨識出來的有書桌、皮椅、收音機、電風扇、冷氣機、電腦以及衣櫃... 「碰!」隨著一記快到只見其影的鞭腿,木製的大衣櫃攔腰斷開,「上半身」墜地時,許多套顯然是衣櫃主人的衣服散落一地。 伸手抓起幾件衣服,正要下手撕爛時,少女臉上的神色忽然從原本的氣憤轉為猶豫,又從猶豫轉成似乎是嬌羞的神情,轉變之快完全符合「女人翻臉如翻書」之說。 「哼!把你衣服拿走,讓你回來沒衣服穿,嘻嘻...」臉上帶著屬於惡作劇的小孩的奸笑,少女將臉埋入手中的衣物中,偷偷地嗅了一下:「他的味道......」 「呃...雖然現在問有點晚,但...妳是誰啊?」回過神來的吳哉南從「門」走了過來,在他看來,此時叔叔的房間真的可以說是斷垣殘壁與滿目瘡痍的綜合體,不過壞掉的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比起叔叔的損失多寡,他更好奇眼前這暴力如真人版春麗的大胃少女的身份究竟為何。 「啊!」少女連忙抬起頭,轉身時迅速將衣服藏在身後,有些慌亂的答道:「我是...」 「噗!」吳哉南突然沒來由地噗哧一笑,雙眼直盯著少女的臉看,彷彿在看甚麼奇觀似的。 「他在笑甚麼?難道被他看到了?!」雖然不認為吳哉南能在這一片黑暗中看清自己剛剛的動作,但所謂「做賊心虛」,少女立馬認定吳哉南是在嘲笑自己剛剛的嗅衣行為,頓時間,一張由惱羞所製成的怒容顯現在少女的臉上。 「糟!」看到少女瞬間變臉,吳哉南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感,腦中閃過無數動漫中惹惱暴力女角的主角的下場,幾乎是反射性地將身體一縮,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擋,只覺一道勁風拂面... 「你笑屁啊?!」 「碰!」 「喀啦...」有別於剛才的牆壁碎裂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是悶響的,伴隨其而來的是一陣椎心刺骨的劇痛以及無法抵抗的衝力,還沒來得及感覺另一波從後背傳來的疼痛,吳哉南便痛昏了過去。 「糟糕!」惱怒出「腳」,少女顯然忘記了她踢得不是牆壁,沒有斟酌力道,這一腳把剛進「門」的吳哉南給直接踢得「縮」了回去,心中不由著急道:「該死,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肯定會被大姐懲罰的。」對口中的大姐的懲罰明顯感到恐懼的少女連忙前去觀察他的傷勢。 此時陷入昏迷的吳哉南保持著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姿勢,頭軟軟地低垂著,後背靠著的一面牆也被撞出無數道裂痕。 「後背應該沒事,但手這樣一定骨折了啦,怎麼辦...骨折要怎麼治啊...」確定吳哉男的雙手骨折了,顯然不熟悉處理傷口方法的少女頓時慌亂了起來:「骨折骨折...他媽的我只知道怎麼把人打到骨折,哪知道怎麼治啊!」著急之下,少女連髒話都飆了出來。 忽然間,少女腦中閃過一個摔倒在地的身影:「啊!我想起來了,之前四妹有教過!我記得要先...啊對,要先用木板固定!」 回頭從散落一地的傢俱中找到兩根疑似是床腳的條狀木頭,雙手各握一根粗木條,少女伸手將吳哉南交叉的雙手扳開,不料這一扳卻扳出了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原本昏迷的吳哉南忽然醒轉過來並且大聲嚎叫,聽得出來是痛呼且是屬於非常痛的那種,此時他痛苦地看著不斷傳來劇痛的右手,只見前臂前半段軟趴趴的垂著,顯然是方才受到踢擊而骨折的,這他還能理解,但令他不解的是,前臂的後半端不知為啥竟然橫插著一根木條!少許的鮮血順著手臂滴下... 「啊啊啊?」吳哉南痛的冷汗直流,想對少女提出疑問,但除了慘叫他發不出其他聲音。 此時的少女語帶歉意的乾笑道:「啊...我沒注意到這上面有釘子...」原來少女手中拿的木條上仍有著閃亮的釘刺在上面,方才手拿著木條去拉吳哉南的手,就這樣把釘子給刺了進去,將他給痛醒了。 「嗚啊啊...痛啊!」不知道是不是對少女的粗心大意感到無言,吳哉南開始翻起了白眼痛呼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拔出來...」 「啊!別...」然而少女在慌忙之下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迅速地將木條拔起,不料這釘子還是「帶勾」的,這一拔反而使傷口擴大,血也跟著噴了出來。 「啊對不起!我把它放回去...」 「NO!」然而少女這次仍然是手快過嘴,毫不猶豫的便將釘子木條給插回了原位。 「嗚啊...」驚恐地看著少女以治傷之名行傷害之實的加重自己的傷勢,吳哉南想要遠離少女卻因移動身體所帶來的疼痛而無法達成。 「冷靜冷靜!我現在要冷靜...」從來不知道治療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的少女努力地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想...我幫過四妹的,她跟我講過...啊!對了,現在要止血!」少女趕緊尋找之前拿在手中的衣服。 看著少女又有動作,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升起,有氣無力地阻止道:「別再...別再搞我了...」吳哉南臉上已經分不出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淚水了。 「放心放心,我幫過我四妹的,她教過我,她醫術可好的勒...」腦中再次閃過自己依照四妹指示幫她治療摔倒破皮的傷口的畫面,突然間信心大增,將手中的衣服在吳哉南的手臂上繞了一圈,然後雙手一分,「用力」地打了一個結... 「啊啊啊幹勒!」不祥預感又再次應驗了,這次吳哉南選擇了再次痛昏過去來逃避接下來少女可能再次做出的傷害,例如一邊道歉一邊將方才插得更深的釘子再次拔出來之類的。 「還真是老天要一個人死,甚麼蠢方法都用得出來啊...我居然還是被個白癡用蠢方法給整死的...」臨昏之際,吳哉南如此感慨道。 這時少女腦中突然浮現那次治傷的後續-一個刻意躲著自己並發誓永遠不再讓她治傷的身影... 「又昏過去了!不會就這樣死了吧...這該怎麼辦啊?就說我只會殺人不會救人嘛...」少女眼見越治越糟,頓時沒了頭緒,但就這樣叫她眼睜睜地看著吳哉南倒在那邊流血而死,那更是不行。 就在少女決定不顧行跡曝露,準備開口大叫救命時,一道黑影忽然從「門」中竄出。 「三妹!」看清了來人,少女彷彿看到救星一般地驚叫道:「啊他...」手一指昏倒在地的吳哉南。 「......」微微地搖了搖頭,被少女稱為三妹的來人不發一語,只見其全身被黑色緊身布衣所包覆著,唯一露出的雙眼,眼神銳利如刀! 迅速且熟練地處理好吳哉南身上的傷勢,正要將他扛在肩上帶走時,少女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大布袋,說道:「把他放進去吧,這樣比較好拿...」稍微看了看布袋內部:「雖然裡面有些東西,不過應該放得下,反正...壓壞了最好!人家好心要拿來還他的,他居然放我鴿子,哼!」說罷,放下袋子轉身走進「門」。 「......」顯然認同少女的提議,少女的三妹將吳哉南放入布袋中,往肩上一扛,輕鬆如同扛空布袋一般地打開窗戶,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 「喂~等等我!」少女眼看三妹已走,連忙加快手上的動作,不一會手上就堆了一大疊的衣物:「啊!對了,還要留個言才行。」 只見少女抬起右腿在牆上劃了幾下,動作快如閃電!然後滿意地帶著滿手的「戰利品」從窗戶縱身離去。 冷風吹進房間,遍地的凌亂加上顯眼的血漬,頗有種蠻荒之地的蕭瑟感。 在兩女走後不久,一雙屬於這間房子的主人的腳出現在門旁,看著原本好好的房子變成如今這樣,男人不禁驚嘆道:「這也太超過了吧!拆房子啊?」 「下次再這樣,扒光你衣服強暴你...」將牆上明顯是留言的東西一一辨識出來,男人無奈地苦笑著:「唉,這丫頭,到底喜歡我哪一點......我改還不行嗎?」 搖了搖頭,男人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恰拿區郊外。 凌晨時分,星星已經淡下去了,東方天邊上開始放白了,這時候天際變化得很快,漸漸白得晃眼,接著從地平線上開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紅紋,微弱的日光漸漸將黑夜驅散,天空呈現一片濛濛亮的景象,郊區道路上,一台灰白色的休旅車正以高於市區所限制的時速行駛著。 車上坐著一對銀色夫妻,兩人的穿著加上所乘的名牌車顯示著這對夫妻的生活是富裕的,而後座擺滿座的物品顯然是這趟旅行所帶回的紀念品。 老人兩鬢染霜,一臉由歲月所刻畫而成的魚網紋,下巴一撮山羊鬍,此時正用他那雙小蒲扇般的大手握著方向盤,而在他身旁的妻子一頭微捲的白髮,眼角佈滿了密密的魚尾紋,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的神色的她正躺在座椅上補著眠,顯然這一趟旅行對她的身體來說是個不小的考驗。 屬於老人那年代的音樂從收音機中悠悠傳出,聲音舒緩低沉的飄揚在寧靜的車中,老人微瞇著眼看著妻子,此時那皺紋滿布的睡臉在他眼中看來是如此的動人,老人將身上穿的外套脫下並披在妻子身上,眼神中滿滿的溫柔與欣慰訴說著兩人之間的感情。 「給我一剎那,對妳寵愛。給我一輩子,送妳離開!」回想著曾經發下的誓言,老人很慶幸自己到目前為止仍未違背過這句話。 「咦?」側身為妻子服務的老人忽然看見窗戶外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畫面... 在離車道有段距離的荒地上,此時兩道明顯不是汽車的黑影正一前一後的高速前進著,不但與休旅車並行,還漸漸地超越了休旅車,老人連忙看了一下時速表,指針赫然指在100這驚人的數字上! 「老婆!快看...快看啊!」確定自己不是眼花的老人連忙伸手將妻子搖醒,與她分享自己的驚詫。 「怎麼啦?」被丈夫從睡眠中驚醒的老太太疑惑地坐起身,問道:「幹啥慌慌張張的?」 「窗外!窗外有東西...有東西跑得比咱們還快啊!」老人急忙指向窗外那兩道遠遠超前休旅車的黑影,有些口吃道。 「咱們?說甚麼蠢話...跑得比咱倆夫妻快的東西可多的勒...你老呆啊你?」 「不是啦!我是說...跑得比咱們這台車還快啦!」老人激動地說道。 「哪有可能...在哪裡?」順著老人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看你不只老呆,還老花呢!窗外哪有甚麼東西?」此時老太太所見只有一望無際的荒地。 「我...你才老花勒!明明就有...」老人不甘被老太太看笑話,十分堅持的指著外頭,然而方才所見的黑影卻早已消失無蹤:「咦?怎麼不見啦?」老人仍然不肯死心的直盯著窗外看。 「我看你是開太累,眼睛看花了...換我來開吧。」老太太如此建議道。 「我沒老花!我那個...眼睛好得很!我以前可是那個那個...海軍陸戰隊的!不可能看錯的...一定在前面,我追上去給妳看看!」老人固執地說著,腳上油門用力一踩,車速瞬時間急速上升。 「啊你瘋啦!死老頭子...開這麼快危險啦!」老太太顯然被老人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叫道。 「就在前面...一定就在前面...」老人不顧老太太的喝阻,一邊狂踩油門一邊張望著。 「死老頭你給我停下來!」老太太用力扯著老人的山羊鬍。 「別吵!老太婆!」老人用蒲扇手讓老太太的魚尾紋消失了─因為他正推著她的臉。 在休旅車右前方十數公里處,引起甜蜜老夫妻這一場爭執的兩道黑影正並行著向前奔跑,一個肩上扛著一個大布袋,布袋口露出一顆人頭,而另一個則是雙手套著許多件男性衣物,顯然就是方才拆人房子兼傷人綁架的少女與其三妹。 「三妹妳跑這麼快幹嘛?呼...差點跟丟妳。」少女一臉慶幸地說道。 「......」顯然不意外少女能跟上自己,少女的三妹僅僅看了少女一眼,仍然沉默不語。 「唉呦!妳又不講話了!我已經好久沒聽到妳叫我二姐了...」少女顯然對其三妹的沉默寡言頗有怨言,不斷發著牢騷:「真懷念小時候啊,那個整天纏著我,二姐二姐叫不停的小冬玲...可愛多了!」 「......」名為冬玲的三妹依舊保持沉默,但眼神明顯露出一絲不悅,速度頓時又快上了幾分。 「耶?不爽啦?」少女眼見冬玲欲將兩人距離拉開,同樣速度一提便追了上去:「不喜歡聽我不說就是了嘛...」 此時可以清楚看見兩人與眾不同的奔跑方式,跑在前方的冬玲僅以腳尖在荒地上踩動,然而踩動的頻率之快,只見腳影一陣模糊,如同無足一般地以驚人的速度向前「飄」去。 而在其後方的少女則是步伐大的驚人,簡直可以用兔跳來形容,往往重重一踏腳,少女的身體就向前快速飛躍,甚至比冬玲還要快上一分,不過相較於冬玲的無聲無息,少女所發出的動靜顯然大了許多,光看少女一路上流下的無數的腳印便知道甚麼叫做「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啊對了,回去的時候妳別跟大姐說他是被我用成這樣的喔...」少女忽然想到這件要命事,連忙提醒道:「就說...說是他不肯被我們帶走,破窗逃跑摔成這樣的...」 「不過大姐這麼聰明...一定馬上被她識破的啦!」一想到那個精明睿智的大姐,少女頓時頭痛了起來。 「......」冬玲對於其姐的沒大腦顯得很無奈,翻了翻白眼,不多作理會。 「啊~煩死了!」顯然不擅長動腦子,想破頭皮都想不出個好藉口的少女怒道:「都怪這混蛋啦!我會打他還不是因為他沒事在那笑我...啊是有那麼好笑喔?」為了發洩怒氣,少女偷偷往仍在昏迷中的吳哉南頭上敲了一下。 突然,冬玲少見地搭理少女,回頭微微地點了點頭:「嗯......」 「妳認同個什麼勁啊妳!妳是有看...」忽然看到冬玲用手指著臉,少女一臉疑惑地往臉上抹了抹,將手放在眼前仔細一看,不禁驚叫道:「怎麼那麼髒?!」看見手上的髒污,少女連忙用手中的衣物擦臉,這一擦還把幾根插在瀏海上的羽毛一起給擦了下來。 「啊!是那時候...」少女這才想到,自己方才大肆破壞的同時也將房間用的到處都是羽毛和塵埃,臉上的慘況想必就是這樣來的:「那他是因為看到才...不是因為我在...啊勒...我這豈不是誤會他了?」想像一下自己滿頭的羽毛加上整臉灰塵的樣子,連她自己都想笑了。 這樣一來,吳哉南根本就是無辜受罪,這讓常以女俠自居的少女感到十分難受,稍微想了想,開口要求道:「讓我來扛他吧,我手上的衣服可以讓他當枕頭睡在布袋裡,頭一直吹風好像不太好吧...」 為了讓自己心裡好過點,少女伸手將大布袋接了過來,然後將所有衣物連同吳哉南一起塞進大布袋中,順手將袋口綁緊,滿意地拍了拍布袋,扛著布袋大步前進,臉上神情彷彿已經贖了罪一般的輕鬆。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冬玲似乎想到了些甚麼,忽然閃電出手,寒光乍現,布袋上就出現了一道小開口。 「嘿!妳幹甚麼?小心點...他已經夠倒楣了,別再傷害他了!」 「......」 「好舒服啊~」 一切都是這麼的詭異,半睡半醒的吳哉南此時竟然感覺全身無比的輕鬆,彷彿方才的一切只是場噩夢,感受風從臉上快速拂過所帶來的飆風快感:「這就是飛的感覺嗎?」腦中一片空白,意識漸漸地消散... 「咚!」 忽然腦門上一陣疼痛,意識因此清晰了起來,本能反應正要張眼時,一股力量蠻橫地將自己的頭往下壓,還未來得及反抗,周遭突然變得擁擠,臉上好像被甚麼堵上一般,頓時感到一陣呼吸困難,當下正要掙扎時,身體卻不知為何無法做出反應,連動根手指都不行:「這就是死的感覺嗎?」窒息感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多災多難的身軀,意識迅速地消散... 某處。 一個外表看起來約4、5歲的小男孩,指著電視螢幕,向身旁的男人天真地問道:「叔叔,為什麼我沒有看過爸爸媽媽啊?」 顯然不意外這個問題,男人瞇眼對小男孩笑了笑道:「因為他們在跟你玩躲貓貓啊,當然不能讓你看到摟~」 小男孩第一次聽到這件事,顯得有些驚訝,隨即又問道:「躲貓貓?那...那我可以去找他們嗎?」 「可以啊~不過要先數到10乘於10次的數字喔~」男人從容地答道。 小男孩瞪大雙眼,疑惑地問道:「10乘於10次是多少啊?我只會數到100耶...」邊說還邊擺弄著手指頭,模樣煞是可愛。 「來~我教你......」男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教材,開始教起幼稚園沒教的事...... 場景轉換,浴室中。 小男孩泡在水裡,邊玩水邊向身後的男人問道:「叔叔,我有沒有那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啊?」 聽到這麼童言童語的問題,男人不禁苦笑,半是教導半是提醒說道:「不用講這麼長,說兄弟姐妹就好了...」。 「喔...那到底有沒有勒?那個...兄弟姐妹?」 「當然有啊,你爸爸媽媽可會生的勒...」男人神情突然複雜了起來。 「那他們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過?也在跟我玩躲貓貓嗎?」 「不是,他們也跟你一樣在跟爸爸媽媽玩躲貓貓,不過他們已經數完10乘以10次了喔,已經開始在找爸爸媽媽了。」 「蛤~那麼厲害...我只數到10乘以4次就睡著了耶...」小男孩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那你就得在加加油啊,數得快一點啊。」 「嗯!」 場景轉換,臥房中。 外表看起來約小學生年紀的小男孩正在床上蹦蹦跳跳,男人坐在書桌前寫東西。 「叔叔,為什麼我不能出去玩啊?我好想去公園玩喔~」小男孩撒嬌道。 男人放下手中的筆,一臉嚴肅地看著小男孩說道:「答應我,你絕對不能偷偷跑出去,聽到沒?」被叔叔的嚴肅嚇到,小男孩停止了蹦跳。 「你不知道,這外面是很危險的...」彷彿想到甚麼一般,男人臉上一陣悲苦之色:「房子外面充滿了你看不到的髒東西喔!隨便跑出去,一不小心沾到的話,那後果...唉!」說罷,沉痛地搖了搖頭。 被叔叔這樣一講,小男孩有些好奇地問道:「出去會怎麼樣啊?我看電視裡面的人都沒事啊...」 聽到小男孩的問題,男人微微地挑眉,心下想道:「喔?變聰明了啊,不過...終究還是小孩子...」 「電視裡面的人其實都沾到了,不過因為只有一點點還不會怎樣...」語氣一轉:「但我以前在公園看過一個跟你一樣大的小孩子,他不小心沾到太多髒東西...唉!就在我面前死翹翹了......」說罷,還傷心地揉了揉眼角,當然,除了眼屎甚麼都揉不到。 「死...死翹翹?!」小男孩顯然被如此淒慘的下場嚇到了。 「對啊...我就看他突然開始大便便...一直大一直大~就這樣大死了!」男人邊講還邊用手做動作,配上驚恐的表情,彷彿眼前上演著極為恐怖的畫面。 「啊啊啊~別說了!」不敢想像大便大死是甚麼情形,小男孩連忙將頭埋入枕頭中,大叫著制止男人繼續描述。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 「啊!那叔叔你為什麼還常常跑出去...不怕沾到那些髒東西嗎?」小男孩拔出頭問道。 「唉!你叔叔我啊...從小就有個志向...」男人面向窗戶,注視著窗外的月亮,正氣凜然地說道:「就是救人!叔叔每次出門,都是為了救那些沾到太多髒東西快要死翹翹的人!因為只有我能幫他們趕走那些髒東西!」 「哇~好酷喔!叔叔你可以把髒東西趕走喔?」 「對啊!叔叔我天生就有這種能力,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我當然...」 「這樣的話,如果沾到髒東西叔叔就能幫我趕走...那我不就可以出去玩了?」小男孩對於自己的發現,感到十分高興。 「呃...這個嘛...」太專注於耍酷裝深沉,一不小心被抓了個漏洞,幸虧男人反應力向來都不錯,眼珠一轉,轉過頭來一臉惋惜地對小男孩說道:「可是...叔叔只能幫女生趕走髒東西耶...」 「甚麼?!為什麼?」小男孩錯愕。 「叔叔也不知道...叔叔的能力好像只對女生有效...」看小男孩還一臉不相信,腦筋一轉,繼續唬爛道:「你看,叔叔不是常常帶女生回來嗎?她們都是因為沾到髒東西,才來求叔叔幫她們趕走的...」 「蛤?可是你之前不是說你是在教她們唱歌...所以她們才一直叫的...」 「我這樣說過?」心中暗自鄙視一下自己的爛藉口,男人嘆了口氣,拍了拍小男孩的頭說道:「那時候你還小,我怕跟你講會嚇到你...畢竟那些髒東西很可怕的!」 為了增加可信度,男人繼續說道:「你想想看,我們不是常常搬家嗎?我是怕那些被趕走的髒東西藏在屋子裡,哪天沾到你就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之前也是怕嚇到我所以才騙我的喔?說甚麼太多人來找你教她們唱歌,所以你才要搬家...」 「靠!哪來這麼好的記性?」心中讚嘆小男孩記憶力的同時也再次鄙視自己的謊言,連忙裝出欣慰的表情:「叔叔也是逼不得已的啊...你能明白叔叔的苦心,叔叔很感動...」 「所以~我還是不能出去玩...可是...待在家裡很無聊耶!」小男孩嘟嘴抱怨道。 「對啊,最近常讓他一個人待在家...難免會這樣,嗯...現在應該可以讓他...」男人想了想,說道:「那叔叔教你玩電腦好不好?」 「電腦?就是那個嗎?」小男孩指著書桌上的電腦螢幕,疑惑地說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說那是壞掉的電視,不能看所以叫我不要碰...」 「啊?那...那是怕你不小心被電到才...」男人暗自在心中發誓以後絕對不隨便瞎掰。 「喔...」幸好小男孩注意力已經被電腦給吸引住,好奇地問道:「那電腦要怎麼玩?好玩嗎?可以玩甚麼?」 「可以打電動、上網還有看卡通影片啊......」 「......」 「......」 場景轉換,某客廳。 一張餐桌上,兩個人正在吃飯,餐桌旁的電視正在播放著晚間新聞。 兩個人,一中一少面對面的坐著,正值國中青春期的少年身高明顯長高許多,高瘦的身材配上當時最流行的刺蝟頭,十足十的陽光少年,在餐桌上的表現理應是剛運動完,滿身大汗的狼吞虎嚥才對。 但這有著運動型男外表的少年此時卻是慢條斯理地用右手夾菜...不對,確切來說是夾「玉米粒」...然後送入口中細細咀嚼,而另一隻手上拿著的不是碗,而是名為PSP的掌上型電玩! 「啊你到底是要不要吃飯啊?」男人不耐煩地問道。 「我在吃啊~」少年一臉死豬不怕活開水燙的無賴表情。 「聽你在放屁!」男人拿著筷子一指。 「叔叔,屁是用聞的,不是用聽的~」少年仍是那個調調。 「你還...」男人有些想把筷子往少年身上射去了。 「電視有說~吃飯的時候別講話,叔叔。」少年賤笑著。 「還有說~吃飯不准打電動!」男人快忍不住了,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好好~別生氣,我吃就是了。」少年放下手中的PSP,拿起飯碗開始專心吃起飯來了。 「這才像話嘛,我一個過了青春期的難道還叫不動你一個長青春痘的?」男人滿意地笑了笑。 「剛好沒電罷了...」一句冷言從滿嘴飯中蹦出。 「......」笑容凝結了。 放棄說教,男人轉頭看著新聞,此時正在報導當下最夯的話題,也就是有關詐騙手法翻陳出新,不少老人被騙得連棺材本都沒了的現象。 「活該...」少年突然冷冷地說。 「什麼?」男人對少年反常的行為有些錯愕,畢竟以往少年對於非動漫相關事物皆抱以毫不關心的態度,新聞開來是給自己看的。 「以前騙小孩騙多了,老了被人當小孩騙...是活該!」 「你說這是?」男人感覺少年似乎意有所指,放下碗筷看著少年。 「也就是說...叔叔你老了之後絕對會跟他們一樣!」少年也放下了碗筷,一本正經地望向男人。 「啊...」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男人有些意外,他沒料到少年會突然挑明往事,無奈地苦笑著:「你的記性一直都這麼好...你想問清楚了?」男人嚴肅地問道。 「不...想問清楚我早就問了...」不料少年卻搖頭拒絕道。 「啊?」男人對少年的回答更是意外。 「其實從你教會我上網後不久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騙我了...」 「哈...這麼早就知道了啊...」想到在那之後自己還常常唬弄少年,男人不禁有些尷尬。 「會選今天講這件事,是因為我不想看你為了跟我吃個飯,硬撐在那不去搞你背後的傷...」 「啊?被你發現了?怎麼會?」男人對於少年的話感到十分驚訝,他自認已經掩飾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少年察覺到了。 「一!你不喜歡穿西裝的,通常一回來就會脫掉,但你沒脫;二!你只夾你面前的菜,但你是不喜歡吃青椒和肥肉的;三!比起用嘴巴叫,你比較喜歡直接動手。」 「你也觀察得太仔細了吧...」男人沒想到是自己的日常習慣露出了破綻,心中暗自佩服,說道:「其實這傷也還好,想說這麼久沒見,至少得先陪你吃個飯嘛。」男人脫下西裝外裝,背後赫然是三道怵目驚心的血痕,彷彿被甚麼爪型利器給傷到。 「這樣算還好?」少年不禁一陣無語,從浴室中拿出一條乾淨的濕毛巾給男人。 「謝啦...」毫不在意的直接在傷口上擦抹者血漬,男人忽然想到:「所以你是為了觀察我,才故意吃那麼慢喔?」 「不是...只是想看你可以忍多久...」見男人作勢要將毛巾丟過來,少年連忙改口道:「開玩笑的,想說你很少受傷,為了再確認一下才這樣做的。」這些年男人出過不少次遠門,雖然不知道是出去做甚麼,但從以往各個跡象看來,多半不是出公差這等「正大光明」的事,畢竟他還沒聽過有哪種工作可以整天都在搞女人的。 「聰明的孩子...」男人心中如此讚嘆道。 「那...既然你都挑明了,你不想問些甚麼嗎?你心中應該有不少疑問吧?」 「當然有,但我知道你瞞著我肯定是有原因的...從你一直不讓我單獨出門這點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原因...根據我多年來從動漫中學來的經驗...原因是在我身上吧?」 「......」猶豫了一會,男人決定說些甚麼:「沒錯,但我也只能說到這裡,有些事情就算你現在知道也沒用...」 「包括你手上那隻不是什麼名牌,你卻24小時全天候戴著的怪手錶以及從來沒看你打開過的香菸盒?」少年將目光投向男人手腕上造型怪異的黑色手錶以及習慣放在口袋中的香菸盒。 「......」彷彿被觸動了甚麼往事一般,男人臉上浮現傷感之色,緩緩點頭道:「也是,時間一到,你就會明白一切的...」 「那你別跟我講是甚麼時間...我喜歡驚喜。」少年刻意用誇張的語氣強調末句。 「哈哈哈...我也沒打算要告訴你。」男人被少年的舉動給逗樂了,哈哈一笑道。 「這樣啊...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一定要現在知道!」少年眼珠子一轉,忽然說道。 「喔?甚麼問題?」 「你真的是...我叔叔嗎?」少年心中有些忐忑。 「這點我可以現在就跟你講,我是!而且絕對不是騙你的,我發誓!」男人高舉手上的毛巾做發誓狀。 「呼~那就好...」少年拍了拍胸脯,口中喃喃道:「至少我還有一個叔叔啊...」 「......」 「......」 畫面逐漸遠去,漸漸消失... 飛機上。 「先生,餐點來了。」一聲輕柔的呼喊將男人喚醒。 「嗯,謝謝。」將餐點擱置一旁,回想方才的夢,一股深深的感慨油然而生:「18年...過得還真快啊,時間終於到了...」男人小心地將左手腕上的黑錶蓋打開,錶蓋的裡面貼著一張已經發黃的相片,相片中是男人自己與一男一女的合照。 雖然因年代久遠,照片中的人物已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三人都十分的年輕,兩男身材高壯,而少女則略顯嬌小,夾在兩人之間,三人表情一致的對著鏡頭燦笑。 眼神充滿緬懷之色的看著照片,無聲地說道:「雪,我答應妳的...我已經做到了!他平安無事的長大了...他個性很像妳...也很聰明,長得很像大哥...雪,妳安心吧!」 從口袋掏出一包一看包裝便知年代已久的煙盒,拿出一支略微濕軟的香菸,上頭有些已經看不清楚的小字,男人也不點煙就這麼拿在手上望著它出神,不是因為什麼飛機上不准吸菸的規定,而是只有當他要認真出手時,他才會將它叼在嘴裡,這是一個習慣,同時也是一種招牌,武術界因此有了這麼一個傳言:「武家守護神,叼菸如上香!」聽來很狂妄,但這也是無數個挑戰失敗者的出現才讓他一直狂至今天的! 不過他會如此做並非是要立招牌甚麼的,只因為這是他的護身符,世上絕無僅有的護身符,嘴裡跟盒裡各一共兩支,陪他走過數十年的時光,見證他無數次的生死搏鬥,同時也是一種紀念... 「他」說這樣可以提醒自己別被人打到下巴,「她」說這樣看起來很從容很帥,而他自己怎麼說呢? 「我要把你們的名字寫在上面,吸進肺裡,留在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當時的豪言豪語,他至今一字不忘! 蓋上錶蓋,收起香菸,男人望向窗外,口中喃喃道:「哉南,我相信你一定能不負你父親之名...不枉費你母親為你所做的這一切!下次見面,我相信能...再。見。武。神!」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數學符號中代表著「約等於」的意思。(註2) 御姐:年長的女性,大範圍定義在16歲至30歲(其實長得御姐,就算一百歲還是御姐)(註3)「傲嬌」,二次元屬性的一種,指在不同環境條件下,會從「蠻橫任性」變成「害羞體貼」的特質。(註4)「強氣」,二次元屬性的一種,大約等於「強悍」或「強勢」,「弱氣」則與之相反。(註5) 「三無」指的是「無口,無心,無表情 」,無口指少言寡語,即使說話也就是最簡單精練的回答;無表情指沒有表情,看不到悲傷也看不到喜悅,有些冰冷且不為外界所動的感覺;無心和無表情的意思有相似之處,指沒有感覺。(註6)「元氣彈」,不知道的一定沒童年沒電視,老子不屑解釋。(註7)「八門遁甲」,在中國被稱為奇門遁甲,因在動漫「火影忍者」中出現而廣為人知,文中所提純粹是惡搞,此門並不屬於其中八門。「嗚!我開始恨驚喜了...」醒轉過來,夢中殘餘的片段仍留在腦海中,吳哉南感到全身一陣冰涼,尤其是背部與雙手,簡直能用冰鎮兩字來形容,同時雙手還傳來莫名的麻癢感。「...我在哪?」吳哉南雙眼一睜,周遭的光亮讓眼睛有些不適應,眼前一片模糊,隱隱約約看見一雙正好奇望著自己的大眼......大眼?「啊!」這回不等吳哉南反應過來,眼前這雙眼睛的主人便如遭受電擊一般向後彈去。「喂妳...」吳哉南剛判斷出眼前是一位女子,坐起身子正要仔細打量並問話時...「呀~~~」發出一聲莫名的驚叫,女子迅速轉身奪門而出,速度之快讓吳哉南不禁產生女子是在眼前突然消失的錯覺。「好快!跟之前那個暴力女一樣...超現實表現啊!該不會...」一連看到兩個女子在眼前上演超現實現象,吳哉南心中不免有所猜測。「大姐~他醒過來了!」離去的女子口中如此嚷嚷著。「看來等下會有人過來解釋這一切啊。」將那聲呼喊聽進耳裡,吳哉南一邊等待來人,一邊打量起周遭的景物來。從榻榻米地板以及紙拉門看來,應該是東洲式的房子,身邊兩旁擺著各式各樣的雜物,有床單、坐墊、茶桌以及清潔用具等等,上面或多或少都沾染著灰塵,這樣看來,此處十有八九是個儲藏室。「呦~你醒啦?」一聲朝氣十足的招呼聲從後方傳來,轉身一看,赫然是將自己折騰到連昏兩次的暴力少女!此時少女已經脫去那身春麗的服裝,身上穿著一件有些熟悉的T恤以及牛仔褲,將其上圍之豐滿以及雙腿之修長展現的淋漓盡致,乍看之下便會認定其為模特兒之流,然而頭上的兩個小包巾,卻將其成熟女人的特殊韻味給整個毀掉,使整個裝扮變得不倫不類,但看她自在的神情,顯然很滿意這種髮型。「你現在感覺怎樣?手上的傷有沒有...」少女邊講邊向吳哉南走去。「等等!別過來!離我遠點!」吳哉南對於她這種要人命的關心顯得十分忌憚,此時他才注意到雙手被一對明顯沒有釘子的木板與繃帶固定著,繃帶裡似乎還有貼著甚麼東西,從上面傳來的冰涼與麻癢感讓傷處一陣舒服。「呃...」少女顯然明白吳哉南如此表現的原因,不由得尷尬了起來。「沒錯!妳還是離他遠一點好!」一聲童音從前門傳來。聞聲回頭,只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從前方的紙門出現,定睛一看...「天哪!」這是何等不現實的容顏?吳哉南當下只想把那美女專用的硬碟給砸了,甚麼叫美女?眼前這個說不是,那世上就沒有美女這個詞了!只見走在前方的是一位身量十分嬌小的少女,外表看來約11歲左右,一張臉秀麗絕俗,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清素如九秋之菊,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但卻與她那一頭細緻光滑的銀髮萬分相襯,銀髮披於雙肩之上,盡顯柔美之色,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竟如黑寶石一般,只覺越看越深,剎那間,竟不捨移開視線!此時她身穿-肌襦袢、長襦袢、裾除け、赤掛衿、白衣、褲及帶等等,竟是一套巫女服,而研究東洲文化已久的吳哉南可以保證,這並非cos服之流,而是真真正正的傳統服飾!面容是如此的纖塵不染,裝扮又是如此的神聖不可侵,少女甫一接近,吳哉南心中忽然一股想膜拜的衝動湧上,好在他在看過暴力少女的容貌後已經有所心理準備,僅是一臉的驚艷與驚嘆,並無其他怪異舉動。 而跟在其後方的,正是剛剛與吳哉南雙眼對視後發出慘叫奔逃而出的少女,少女似乎有些怕生,將大半個身子縮在後方,但以她略高於前者的身形,反倒有些逗趣。少女的童音在神情呆滯的吳哉南耳邊響起:「你的背傷沒甚麼大礙,雙手的骨折則需要一日的時間才能癒合。」這一聲似乎帶著魔力,如同晨暮撞鐘一般讓吳哉南回過了神。「一日?」吳哉南見少女一臉正經,不禁暗自驚訝此處醫療手段之先進。「而負責治療你的是她...」將縮在後方的少女拉著出來,語氣不變說道:「以她的醫術,絕對讓你雙手完好如初,沒有後遺症...當然,前提是某人不要再試圖胡亂治療。」「哈哈...當然當然!」罪魁禍首的暴力少女乾笑著。「謝謝。」吳哉南鄭重地向他的「主治大夫」鞠躬道謝。「啊!不客氣...」顯然被吳哉南突然的舉動嚇到,少女有些慌亂地搖手答道。「請問妳們是?」吳哉南將存在心中已久的疑問提出。「啊,還沒正式介紹...」小女孩跪坐下來,如削蔥根般的玉指置於膝上,說不出的雅意悠然,只見其語氣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叫做武秋月,是她們的大姐,也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大姐?」吳哉南臉上神情不變,心中一抹邪笑出現:「童顏御姐啊...真是常見又有趣的設定呢...」手掌優雅地一翻指向暴力少女繼續說道:「在你後面那位是我們家二女,武夏乃。」「哼!」名為武夏乃的少女對於吳哉南的注視顯得不耐煩,撇過頭去。「傲嬌、強氣、暴力、大胃再加上大叔控...很多攻略點啊!」吳哉南習慣性地分析起在他眼中屬於擁有二次元個性的武夏乃,被網友稱為「宅神」以及「攻略之神」的他腦中瞬間閃過無數攻略方法。「而在你頭上的...」武秋月忽然向上一指:「是三女,武冬玲。」循著武秋月所指方向一看,被稱為武冬玲的女子此時雙腿彎曲勾住天花板,一頭烏黑秀髮束成馬尾,配上一身漆黑的穿著,彷彿一條黑色瀑布從天花板順流而下的倒吊著,臉上被黑布遮住口鼻,僅露出一雙銳利如刀尖的鷹眼!對於吳哉南小吃一驚的表情僅以點頭回應,神色平淡如無事一般。「三無少女?比較難下手啊...」吳哉南決定多收集一些資訊後再下判斷。「而這位...」將手放在身旁的少女肩上繼續說道:「則是夭女,武春咲。」「你...你好。」跪坐著鞠了個躬,名為武春咲的少女上身一件寬鬆白色長袖上衣,下半身一件深藍色褲裙,髮型有些奇特-後腦髮長齊耳,前額與臉部上半被瀏海給遮住,兩條顯眼的鬢角長至鎖骨,僅僅頭髮便將其小臉給遮去大半,但見其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緬腆,想來應該也是個小美人兒。「弱氣?這種附加的隱藏屬性很多啊...先觀察一下再說。」「而你...」武秋月的介紹還未結束,忽然將手移向吳哉南,緩緩說道:「則是五弟,武。哉。南!」「......」「喔?我居然是五弟?吳還變成了武啊...」沒有老梗的「坐彈而起外加倒退三步還帶不敢置信表情並大呼不可能」,被改姓武的吳哉南語氣平靜地喃喃道。「嗯?」反倒是武秋月有些意外武哉男的反應,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好像不怎麼意外,文翰叔有跟你說過?」「怎麼可能,他口風可緊的勒!」武哉南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只不過跟我的猜測相差不遠罷了。」「喔?你怎麼猜的?」武秋月追問道。「這個嘛...首先,我認為我會被帶到這裡,叔叔一定知道,甚至可能是經過他同意後才這麼做的,而能讓他放心將我這個他親手扶養...18年的姪子帶走的人這世上只有兩種...」武哉南伸出手指頭:「一是朋友,但妳們太年輕了並不像,所以應該是另外一種,也就是親人!但不可能是女兒,他私生活這麼亂,真要是有哪只四個...」不懷好意地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對的武夏乃,繼續說道:「而叔叔西洲人的身份我是知道的,總不可能妳們全是混血來的吧?所以~妳們一定跟我「一樣」,都管他叫「叔叔」!」說罷,臉上不禁有些得意。說來他能猜到這些事情,靠的是他自己頗有信心的觀察力與判斷力,但真正讓他在連見這麼多超現實的人事物仍能侃侃能談,並且平靜分析這一切的,是他多年來看遍故事百態所形成的適應力!面對任何驚世駭俗的劇情超展開都能迅速轉換情緒與劇情發展接軌,就算前一刻是複雜的愛恨情仇轉眼卻成了鹹濕的「唉哼進抽」的離譜劇情他都能面色如常的脫下褲子!「啪啪。」武秋月讚賞地拍了拍手,稱讚道:「聰明!果然跟文翰叔說得一樣,有著過人的觀察力。」「切!又是個會動腦子的...」不得不承認新來的五弟的確聰明,武夏乃心中頗不是滋味,然而當她看到武春咲小嘴微張並且臉上盡是崇拜之色時,頓時感到一陣慶幸:「嘿,至少我不是最笨的!」「......」仍舊不開口的武冬玲眼神忽然一亮,無法形容的怪異。「呵呵...」微笑接受稱讚,武哉南雙手一攤:「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我會是年紀最小的,畢竟各位姐姐看起來都這麼年輕。」刻意不針對年紀最不符合長相的武秋月,在武哉男的記憶中,這種年長童顏屬性有可能會不喜他人稱其年幼。「現在就開始巴結起姐姐來了啊...難怪文翰叔會說你是個小滑頭。」武秋月似乎很滿意武哉南的表現,臉上滿是微笑。「哼!油嘴滑舌!」武夏乃對於武哉南的恭維顯得十分不屑。「叔叔他嘴裡的那條根本是泥鰍...妳還不是喜歡得緊,恨不得將它吃進嘴裡!」武哉南對於大叔控的偏心感到不公,暗自嘀咕道。「既然你如此聰明,那你還猜到了些什麼呢?」武秋月饒是有趣地問道。「猜測的確不少,但有沒有「猜到」...還得等秋月姐妳說出一切才知道啊...」武哉南挑了挑眉:「畢竟,「時間」已經到了,不是嗎?」「沒錯,時間已經到了...」對於武哉南的精明,武秋月回以神秘一笑。「那還是由我提問,由秋月姐來回答如何?」武秋月點了點頭答應,武哉南抬頭想了想,決定問道:「那我就問我一直猜不透的問題吧,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叔叔必須18年來緊盯著我?除了搬家以外從不讓我外出,連學校都沒讓我去,甚至拿個外賣都要開小洞拿,是不是我身上出了什麼問題?是罕見疾病之類的嗎?」深吐一口氣,終於將深埋心中已久的疑惑提了出來,武哉南有些期待接下來的回答。「真是一針見血的問題啊...」武哉南顯然直接問到了重點,武秋月猶豫了一會,嘆道:「唉...這個說來話長,而且還需要做點準備才行,我看現在也中午了,先吃個午飯再說吧。」無法立即獲得解答,武哉南臉上難掩失望之色,不過想想自己昨天晚飯還沒吃,如今是空腹之身,便接受了武秋月的提議。欲起身時,雙手一陣無力導致無法順利站起,重心不穩之下正要摔倒時,一股輕柔的推力倏地出現將武哉南扶住,穩住身形一看,此時他身邊並無半人,也沒看到四人有什麼動作,心中頓時一凜:「看來事情發展正如我所預期的啊。」不禁喜上心頭。「小心,你冬玲姐在你手上扎過針,為了讓你感覺不到疼痛,你的雙手現在處於半麻痺狀態,還是得有個人陪著你才行...」武秋月看向正一臉可惜方才武哉南沒摔倒的武夏乃,命令道:「夏乃,妳陪他去了解一下這裡的環境。」「什麼?!我才不要...」武夏乃放下交叉於胸前的雙手,激動地反駁道。武秋月怒目一瞪,打斷她的話:「別忘了是誰把他用成這樣!要不是我早預料到可能會發生意外,也叫了冬玲跟去,他可能不止這點傷,到時候就麻煩了!」「嗚...」自知理虧的武夏乃不情願地接受這項「任務」,走到武哉南身旁單手抓著他的腰,僅是這樣武哉南便覺一股巨力將自己身體托起,身體輕飄飄的如同無重力一般。「跟我來。」粗魯地將武哉南往外頭「拽」去,武夏乃從前門離去。「那冬玲,妳替夏乃巡邏一下森林。」「嗯...」留下一聲應諾,武冬玲的身影從天花板上瞬間消失。「春咲...」眼見武春咲若有所思並沒注意到自己呼喊的樣子,武秋月拍了一下恍神少女的頭:「春咲!發什麼呆啊妳...快去把飯煮好。」「哦喔...我這就去。」回神過來的武春咲急急忙忙地起身離去,險些一頭撞上紙門。「沒叫妳這麼急...」武秋月有些好笑地看著武春咲,忽然想到:「對了,記得把之前準備的那些東西也一起煮了,就他那份。」目送武春咲離去,盡顯大姐派頭的武秋月眼神忽然一凜,自語道:「哼...有點小聰明就得意了起來,居然還動起歪腦筋來了,要不是...哼!」語氣中盡是不屑與敵視,與方才的親切溫和相差甚遠,彷彿變了個人一般。走出房間,武夏乃抓著武哉南向左走去,木質的地板與房柱配上有著中洲式的雕刻的屋頂,古樸風格是武哉南產生的第一印象,往右側一看,只見他所站的地方赫然離地約有一層樓高,一眼望去,廣大的空地上草木蔥蔥鬱郁,山花絲絲簇簇,一片生機盎然的模樣,隱約可見對面有著與此地同高的建築。「你剛剛躺的地方也就是你以後的房間,之前是倉庫,不過整理一下後空間夠你住的了。」儘管有些不情願,武夏乃仍盡責地介紹著:「這裡是我們『武神族』的居住地-武龍居!呈八卦型式建築,繞著中間這一大塊空地蓋的,東南西北分別是春咲、我、大姐和冬玲的房間...」說到這往左邊一指,嘴角微翹道:「就是這裡,奉勸你別隨便靠近冬玲的房間,不然不死也要躺個幾天,大姐也差不多,沒叫你的時候別進去,惹到大姐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夏乃決定結束這個話題。「然後你的房間位在西北方,廁所與浴室在東北方這...」指了一下緊閉的木門,邊說道:「浴室你得等我們都睡了才能用,廁所用完要洗乾淨,然後東南跟西南方分別是廚房跟客廳,平常我們吃飯都在客廳...喂!你有沒有在聽啊?盯著我看幹什麼?」發現武哉南的目光不知為何集中在自己身上,武夏乃停下腳步推了一下他的頭。「當然有啊...」嘴上這樣說,眼睛仍緊緊盯著武夏乃身上的衣服,忽然臉上浮現恍然大悟的神情,微笑說道:「我都記在腦子裡了,我記性可好的呢...是說我有些奇怪,怎麼夏乃姐妳這件衣服看起來怪眼熟的呢?」「啊,這件啊...我...我是在平價服飾店買的!很常見啊,你當然會覺得眼熟啊。」武夏乃試圖讓語氣顯得平靜,但顯然是徒勞無功的。武哉南臉上笑意更濃了,他剛剛就近一看,這才發現此時武夏乃身上所穿的是叔叔的T恤!之前叔叔買來嫌太小就沒再穿,他好不容易才想起這件衣服來,不過他也不道破,只是一臉竊笑的看著武夏乃。被武哉南不懷好意的笑容弄得心神不寧,武夏乃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從廁所前方的樓梯上一躍而下...「啊啊!」被忽然出現的失重感驚嚇到,武哉南不禁驚叫道。「又沒多高,叫甚麼叫...」帶著些許報仇的快意,武夏乃手指往上一指,笑道:「要叫也得等看過這個再叫!」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仰頭一看,只見天空迷霧滿佈,奇怪的是,武哉南竟然看到陽光從這些「霧」中透射過來,照射在身上還能感受到身上一陣溫暖,彷彿那些「霧」是不存在一般,但更令人驚訝且讓武哉南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的還在後頭...「哇靠...太扯了!」武哉南的下巴幾乎掉到胸口,一眼望去,視線從右至左,一顆如同要將天空給佔滿的巨石就這樣橫亙在空中,兩端不知延伸到何處,而在這之上,還有一條相較之下較「纖細」的石柱斜插在巨石上,另一端同樣不知延伸到何方,宛如一柄由天神所掌握的審判之槌,作勢欲向世人降下神罰一般,一股作用於心靈上的沉重壓力驟發而出,壓得武哉南心跳漏了好幾拍。「很壯觀吧?這可是我們『武神族』獨一無二的「山門」呢!」顯然很滿意武哉南的驚訝表情,雙手向天驕傲地喊著。「my god!Jesus!」對著如此驚人的天然奇觀直呼不可思議,武哉南轉頭望向武夏乃:「妳說這是...山門?這哪裡像是個「門」了?」目測巨石離地至少也有個十幾樓高,從那裡「進來」的話...「山門?我看是天國之門吧...下來直接飛上去,挺快的。」武哉南如此想道。「解釋起來太麻煩了,反正你知道也沒用...」嚇完武哉南後,武夏乃這才想起差不多該吃午飯了,連忙說道:「飯差不多煮好了,填飽肚子先。」這句從昨天才連嗑數份便當與食物的她口中說出,莫名的可怕。又一個跳躍從地上返回屋子,拉著武哉南直奔位於西南方的客廳,到達目的地,只見偌大的房間僅僅在中間放置了一個矮長方桌,武秋月與武春咲兩女已經各坐一方並且動起碗筷來了。「怎麼那麼慢?我都快吃飽了...」武秋月放下碗筷詢問道:「只叫妳帶他熟悉一下武龍居,妳不會把他帶到森林還是山壁那邊去了吧?」「當然沒有,只是帶他去看了一下山門,他就嚇得愣在那邊了,哈哈~」武夏乃邊笑邊坐下,拿起碗筷迅速往碗裡扒菜,順口問道:「嗯?冬玲勒?」「她代替你去巡邏了,她不像妳每次都隨隨便便逛一下就回來,我有多留一份等她回來再吃。」「那是她太龜毛好不好...」滿口都是菜的武夏乃不滿地咕噥道。「呃...」同樣坐了下來的武哉南忽然發現,自己雙手雖然已經恢復知覺,但僅是少許,根本沒辦法精確地使用筷子吃飯,不由得一陣尷尬。「這是給...給你的。」這時,武春咲將一碗藥膳氣味濃厚的粥放在武哉南面前,並且細心地放入一根木湯匙,細聲說道:「這會讓你更快好...小心燙。」說罷還攪拌了一下粥使其散熱更快些,不知是否因為熱氣所致,武春咲臉上微泛潮紅。「謝謝。」這回武哉南是真的有感動到,香氣逼人的藥膳粥令空腹已久的他不禁食指大動,不顧三七二十一便將整碗粥瞬間喝光。「嗝嗚!」暗自打個悶嗝,武哉南一臉滿足的對武春咲說道:「真好吃!這是妳煮的嗎?」「嗯嗯...」對於武哉南的稱讚似乎感到有些害羞,武春咲頭低的幾乎將臉埋到了飯碗裡。「啊!妳的頭髮!」武哉南眼見武春咲低頭時其髮長至鎖骨的鬢角正要泡進手邊的湯碗裡,急忙伸出手,然而不聽使喚的雙手僅動一半,反到直接撞上湯碗...「啊!小心...咦?」料想中的熱湯潑身的可怕情景並沒有出現,反倒成了一幅詭異的畫面-此時本該潑灑而出的熱湯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吸住並停在空中旋轉著,如同魔術一般,回到了同樣被不明力量托住的碗裡。「呃...」看了一眼擺明習以為常的三人,武哉南對險些幫倒忙的自己感到尷尬,乾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為了緩解因自己的失態而顯得有些尷尬的氣氛,武哉南靈光一閃,開口向武秋月問道:「秋月姐,雖然在吃飯的時候問問題有些失禮,但我很想知道,妳們是不是...有些不尋常的力量?超現實的那種。」腦中想到武夏乃拆房子的畫面以及現在雙手已然能些許動彈的情況。「沒錯。」沒打算隱瞞甚麼,武秋月乾脆地答道。這個回答讓武哉南心中一陣狂喜,他猜測的果然沒錯,這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劇情展開啊!無數異能大戰的劇情湧入腦中,他彷彿看到自己雙手舉向天,大喊一聲『元氣彈』後將大魔王連同星球給毀掉的畫面。看著臉上難掩興奮之色的武哉南,武秋月忽然神祕地一笑後說道:「哉南,雖然在吃飯的時候問這個似乎更失禮,但我更想知道,你知不知道...廁所怎麼走?」「什麼?」如此突兀的問題讓武哉南一時之間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正要回答時,突然間,腹部一陣如被痛毆一般的絞痛,彷彿吃了一噸重的瀉藥所產生的屎意瞬間充斥整個大腦,猛地從地上彈起,往記憶中廁所的方向衝去,什麼攻略什麼異能全都拋諸腦後,唯一的念頭就是-拉屎!迅速奔跑至廁所前,途中一路上緊閉菊門,深怕一不小心便會出現「爆肛」的悲慘下場,幸虧武哉南一直以來為了長期在電腦桌前奮鬥,平時『八門遁甲』中專練「菊門」,早已練成收縮自如的「菊息功」,境界直逼傳說中的「眼望要你三根屎,絕不流滴到五根」!這才沒讓苦心經營的形象毀於一旦。衝進廁所,沒心思去觀察內部裝設為何,雙褲一脫,擺出最佳角度對著馬桶,馬步一扎,心中暗念一字真言:「放!」「XXXXXXXXXXXX」一連串無法形容的詭異聲音響徹整間廁所,其氣勢之宏偉,用「虎軀一震,渾身噁八之氣!」來形容也不為過啊!感受著腹中物如同脫韁野馬一般暴衝而出的舒暢感,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猛地一抬頭,武哉南的眼神不知為何變得深邃出神,彷彿要看透那無形的臭氣一般,此時他腦中想起一句在網路上廣為流傳的話:「生活,就像是強暴,與其苦哭掙扎,不如躺下好好享受,而強暴,就像是腹瀉,與其縮肛苦憋,不如放鬆享受舒暢!」這時,一絲明悟在他心中產生了,...「如果這種生活是強暴!是腹瀉!那我就是個老公死十年,便秘二十年的深閨怨婦!」突然頓悟地武哉南仰天大吼道:「哈哈哈!!!就讓這強暴再來得粗暴點!讓這腹瀉再來得猛烈點吧!」遠處。「春咲,這...妳放錯食材了!這罐是「迷幻香」,不是「迷迭香」!」一聲驚叫。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 BBS,英文全稱是Bulletin Board System,翻譯為中文就是「電子公告板」。 (註2)Gal Game,帶有劇情選項的CG+音樂+動畫+特殊遊戲的文字劇情遊戲,通俗解釋為美少女遊戲,注意,不是美少女玩的遊戲,而是玩美少女的遊戲。 (註3)輕小說,以年輕讀者為主要讀者群取向,通常使用漫畫風格作為插畫的一種娛樂性文學作品。 (註4)Otaku,日文おたく發音,意思為御宅族,不懂啥是御宅族?宅男總懂吧?不懂?那還看屁啊,換書啊! (註5)Conjecture,推測、猜測之意。 (註6)OGC,請將頭向左傾斜90度來看,O是頭,G是右手握著LP,C是雙腳,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男人躺著「自我安慰」,本文將之惡搞含義。 (註7)PTT,是位於台灣的一個超大型BBS型態神秘組織,由一百五十萬鄉民跟一小部份熱衷崇拜的愛好者組成,是全世界最大的社群網站,及反偶像崇拜秘密結社之一。 (註8)嘴砲,不懂嘴砲意義的八成沒朋友,別看小說了,趕快去維持一下人際關係吧。 (註9)癡女,簡單來說就是好色的女人,從癡漢轉換過來的名詞。 青竹圍繞,微風拂竹,滿室空靈,青竹散發絲絲清涼,使人感到通體舒暢,置身如此環境,那個愜意啊... 「屎的離去,究竟是是馬桶的追求,還是屁股的不挽留呢?」緩緩吐出這麼一個煞風景的文句,武哉南坐在木製馬桶上,任由已經門戶大開的後門噴吐著穢物,一臉的悠然自得。 輕輕地敲打著膝上的筆記型電腦,這是方才從武夏乃丟進來的大布袋中所找到的,而意外的是,這一台竟是他叔叔在之前住在東洲時所用的那台,號稱出外旅行最實用的機型,因為它不僅內部所裝的是生物電池,還能使用太陽能來充電,就算是置身在荒郊野領,只要有水有光,這台筆電就能一直用下去,當初急急忙忙搬家時忘了將其帶走,還令叔叔心痛了好一會,沒想到竟然輾轉落到他手中。 顯然是給自己一些消磨時間的工具,武夏乃所丟進來的這個大布袋,裡頭包括這台筆電,全都是一些叔叔在搬家時所遺留在原住家中的東西,其中又以電器用品居多,反倒是隨身用品例如衣物之類的幾乎沒有,稍微思考一下其中的貓膩,武夏乃當初所穿的那件春麗cos服是從何而來,答案顯然已經呼之欲出了,惡意地想像一下武夏乃如果知道那件cos服的用途時的反應,武哉南將目光投注在筆電上。 此時筆電螢幕上是一個個黑底小視窗,上頭滿滿的白字,隨著時間還不停地刷新,明眼人一看便知是BBS,這在現代是十分常見的,幾乎有在用電腦的大學生都曾使用過,但罕見的是,從武哉南方才所見之景觀,這裡顯然是一處遠離都市塵囂之地,多半是在山區地帶,而山林中根本不會有網路供筆電使用,這便是不尋常之處,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已經親眼看見那麼一連串的超現實畫面,就算這個網路是由私人衛星所提供,他也不會有太多的驚訝的。 瀏覽著各大BBS站,武哉南首先在各站的Gal Game版PO上昨天破完的隱藏劇情攻略法,雖然延誤了大半天,但他仍然是第一位攻略完成的玩家,文一po出,整個版便沸騰了,無數版友紛紛激動地留言... 「出現啦!攻略之神出現啦!」 「他破了!攻略之神把隱藏劇情給破了!」 「太牛逼了!這才發售幾天啊...他該不會是遊戲製作人吧?」 「靠!死小白,不准污辱攻略之神!大神他這幾年破的遊戲不下數百,世上哪有人有辦法作那麼多遊戲啊!」 「對啊對啊!死菜鳥滾吧!老子可是大神的忠實粉絲呢!」 「原來要這樣走啊...這我得重試幾百次選項才走的到這條線啊...」 「......」 類似的發言不斷出現在各站Gal Game版上,武哉南自豪地笑了笑,自從他幾年前開始玩Gal Game並且在版上發表攻略方法開始,這個「攻略之神」的稱號便成了他的代名詞,以最快且最明確的方法攻略全部劇情線,最高紀錄是號稱要全破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某遊戲用低於一半的時間給全破了,這麼個創舉使他在眾版友間聲望極高,更有人自告奮勇為他架起了專屬網站,專門收藏他這幾年來所發的攻略與評價。 而能做到這一切,靠的正是他這麼多年藉由看遍各類輕小說以及動漫畫,訓練自己的觀察力、判斷力以及記憶力,最終融合成對劇情走向與人物心情的神準猜測力!只要一絲線索,他就能猜到結局!只要一個動作,他就能猜中對方心情!這便是他自信又自稱的能力-「Otaku God Conjecture」又簡稱「OGC」! 在其所專精的領域內,他自詡為「宅神」,囂張卻也實至名歸,常人縱使歲數比他大,所投注的時間卻也無法與之相比,原因在於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從小到大都不用去上學,可以整天都龜在家裡,他現今約18年的人生,有將近四分之三的時間是坐在電腦桌前面的!如此驚人的時數全部貢獻於其中,他自稱為神實在是一點也不為過。 離開Gal Game版,轉向已經許久沒去的PTT,點選包括八卦版在內的熱門版,活動活動手指關節,一進去馬上瞄準砲火最猛烈的話題,開始加入戰局,只見武哉南雙手如同在跳踢踏舞一般的快速敲擊鍵盤,速度之快幾乎感覺手指成了幻影一般,武哉南此時腦袋不斷回想著曾見過聽過的各種尖酸刻薄之語,其中甚至包括各種經典惡搞台詞,將之一一裝填為嘴砲彈藥發射入版。 此時的他並非是要為了消磨時間才這麼做,他是要找回他曾經縱橫PTT,輕鬆在砲場殺進殺出的嘴砲能力,此舉是為在日後攻略武夏乃所準備的!對付她那種性格的女角,與其增加互動的最好方法就是吐槽她! 要吐得準,吐得有道理,讓她無法回嘴,只能用肢體暴力來對付,雖然這階段可能會很痛苦,但正所謂「打是情,罵是愛」,這不是一句有被虐待傾向的人所說的胡言亂語,而是有根據的! 在一直被氣到動手的過程中,她就會對你印象深刻,就會一直注意你,這時再假裝不經意展現幾項優點,慢慢將欠扁之人的印象轉正,再發生幾件增加好感度的事情,便能輕易的進入她的內心,之後就看事件發展來見機行事,唉...這種看似很難接近的人才是最容易攻略的啊!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武哉南的攻略思考。 「誰?」方才急欲腹瀉的模樣都被三人看見了,應該沒人會想要用現在的廁所吧? 「那...那個,你好了嗎?秋月姐叫你去她房間。」這般細小如蚊的話音,顯然只有武春咲才會如此。 「喔,我好了,等我一下。」早已拉不出除了水以外的東西,武哉南筆電往旁邊一擺,抽取許多張材質與一般衛生紙有所差異的草紙,溫柔撫慰了極度疲乏的菊門一番,正要坐起穿褲時,忽然一陣腿軟,想來是這麼一陣狂拉所造成的,奇怪的是,即使感覺有些乏力,但精神卻是出奇的飽滿,身體感到輕飄飄的,莫名的清靈感。 從身旁的大水缸中舀起一些水清洗一下雙手,將筆電以及其他物品收進大布袋,往門外走去,門甫一打開便看到武春咲正一副探頭欲窺的模樣... 「啊!對不起!我...我只是...」被武哉南以怪異的眼神注視著,武春咲驚慌地試圖解釋。 「這...秋月姐找我?」武哉南轉念一想,迅速轉換話題,臉色如常地問道,同時心中暗想:「癡女屬性?不會這麼沒挑戰性吧...」 「啊,那個...秋月姐她要回答你中午問的那個問題了...」見武哉南並在方才自己的行為上多作留意,武春咲暗自鬆了口氣。 「那好,我這就去。」武哉南一聽是有關自己一直猜測不準的問題,迫不及待的往武秋月的房間跑去。 目送武哉南離去,武春咲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偷偷地往廁所內瞄去,口中咕噥道:「他到底是怎麼上廁所的啊?是用蹲的還站的呢?」眼中盡是疑惑之色。 武哉南迅速抵達武秋月的房間,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請進。」武秋月那千古無波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拉開紙門,入目的是一間極為簡樸典雅的房間,沒有多餘的裝飾擺設,僅僅一張小方桌與坐墊,武秋月正坐在方桌旁,手上一個小茶杯,顯然正在品茗,表情盡是愜意悠然,顯然這杯茶令她十分滿意,然而她稚嫩的容顏配上這麼一個老態的舉動,不禁令武哉南感到一陣怪異,就如同看見小孩子在嚼檳榔一般,十分不搭。 「坐。」細啜一口茶,武秋月看了一眼武哉南後說道。 照著她的話坐下,武哉南眼中期待之色滿溢的看著武秋月,似是感覺到武哉南的目光,武秋月放下茶杯,緩緩說道:「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些不一樣?」 「咦?」沒想到武秋月會劈頭問這一句,武哉南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這個...好像感覺比較輕鬆,莫非是...」武哉南將武秋月在飯桌前的那一句與接下來的瘋狂腹瀉聯想在一起,立馬明白其中有貓膩。 「沒錯,那碗藥粥的效果就是如此,它能將你體內積存的廢物與毒素給排乾淨,還有提神靜氣的效果。」武秋月沒去提及某人用錯香料而增加的迷幻效果。 「這麼一說,的確精神好很多...這就是回答我的問題前所需要作的準備?」武哉南猜測道。 「完全正確,因為要回答你的問題,我必須用些特別的方法來告訴你,所以需要調整一下你的體質與精神狀態。」武秋月解釋道。 「特別的方法?」武哉南一凜,直覺這特別的方法應該非常超現實。 「你等一會。」武秋月將食指與中指合併放於眼前,口中唸唸有詞,只覺周遭氣氛突然一變,頓時有種封閉感,引起武哉南胸口一陣氣悶。 「好了...」武秋月停下動作,對著武哉南說道:「你過來,坐到我面前。」 被剛才武秋月的舉動引起莫大興趣的武哉南二話不說就照著做了,雙腿盤膝坐到武秋月身前。 「穩定心神,保持內心平靜。」武秋月看著一臉興奮的武哉南,有些皺眉道。 心中暗道一聲糟,武哉南連忙收整心情,一本正經地等待武秋月接下來的命令。 「握著我的手。」武秋月將雙手平舉後說道。 玉手入掌,柔嫩的感覺頓時從指尖經過脊髓直直傳入大腦,武哉南總算明白甚麼叫做手如柔荑,甚麼叫做膚如凝脂,他手中的彷彿是塊玉豆腐而非人手,這麼個嬌嫩光滑,他花了好大把心力才忍住一個下意識的搓揉動作。 「就這樣別動,待會看到甚麼都別放開手。」武秋月這麼吩咐一句後,雙目微閉,丹唇微動,不知在唸著些甚麼。 緊盯著武秋月的一舉一動,武哉南猜想這應該是某種儀式,接下來出現在他眼前的將會是他期待已久的超現實事物! 手上忽然一陣冰寒傳來,低頭一看,武哉南不禁瞪大雙眼,此時武秋月的手上忽然浮現一層不明的黑色圖案,似字似畫的,令人驚訝的是那圖案竟如同活物一般,緩緩從武秋月手上滑至武哉南的雙手,謹遵武秋月命令的他忍受著冰寒所來的不適,眼睜睜看著黑色怪圖逐漸爬上他的手臂,經過肩上直至腦邊,冰冷的感覺如同針刺一般,武哉南不禁打了個冷顫。 「閉上眼睛,腦袋放空。」閉上眼睛不去想像黑色怪圖在手上爬的畫面,武哉南忽然感覺有甚麼東西從腦中浮現,接著額頭一陣冰涼,將他的意識整個擊碎,如同睡著一般,失去了意識。 房門外,武春咲、武夏乃以及武冬玲三女,成犄角之勢分站三側,擺出守衛的姿態,不讓任何可能出現的人事物干擾到房間,從三人凝重的神情,便知這是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超級賽亞人,真的,不知道的人請關掉這篇小說去挽救你的童年吧。 (註2)草泥馬,本意是取其諧音髒話,後來衍生成一種實體存在的動物-原產地為中國戈壁荒漠,外貌與其在南美洲的近親 - 羊駝頗爲相似,後來草泥馬還會分為三個品質,最下等才叫做草泥馬,中等的叫做臥槽泥馬,而最上等的是狂槽泥馬。 「嗚,我剛睡著了?」意識一清,武哉南「醒」了過來。 「咦?!」武哉南驚訝地發現,他之前所處的房間如今已經變成了一處涼亭,再往外看去,整片的綠地,赫然就是不久前才在那眺望空中巨石的空地! 「我怎麼會在這裡?」方才還在武秋月房裡進行那不知所謂的怪異儀式,一個轉醒就來到了這裡,稍微思考一下,便有些明瞭,眼下這般情況或許就是那個儀式所造成的。 不同先前所見到的,此時的空地上,一眼望去滿滿都是人,且清一色穿著一套白色無袖布衣與長褲,各個身材精壯,孔武有力,以某種形式排列的整齊劃一,稀奇的是,這麼多人在一起卻無哪怕一絲的吵雜聲,只見全員皆屏神凝氣地往武哉南這邊看來。 「呃...我...這個...」正當武哉南被眾人看得不知所措時,涼亭中,忽然出現兩道身影,轉頭一看,是一男一女,只見那男的身高之高約有2公尺,身材魁偉,看來約三十來歲年紀,身穿黑色無袖布衣與長褲,頂著一頭黑色短髮,怒髮衝冠直至雲霄,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眼中彷彿正燃燒著一股奇異的威力,使人為之震懾,兩彎臥蠶眉渾如刷漆,不怒而威,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一對曝露在空氣中的肌肉膀子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最引人注意的,是這個男人臉頰上兩道互相交叉的傷疤,顯得整個人殺氣騰騰,如同天降煞星一般,頗有神擋殺神之威勢,定睛一瞧,身上竟還有無數條疤,不論是手臂還是脖頸上,隱隱地,陽光下藏不住深深淺淺的傷痕,面上那兩道一指長的疤不過是最明顯的,在它之旁,暗花般湧出百足印跡,極細的道道陰影,彷彿是在展示這殺神的事蹟一般,每一動作,便會在明媚太陽下閃出光澤。 「雪,孩子們都安頓好了嗎?」聲如洪鐘一般雄渾有力,男子對著身旁的女子問道,語氣凝重。 「秋月姐?!」眼前的女子險些讓武哉南誤認了,只見此女面容與武秋月有八分神似,貌如十歲出頭之幼孩,一頭的銀髮以及莊嚴的服飾也與武秋月如出一轍,然而臉上不經意所展現的些許成熟韻味,又讓人摸不清年齡的虛實,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帶著一種懶洋洋的神情,武哉南腦中頓時浮現出「絕代風華 」四字,也只有此等形容詞才能匹配這般讓人驚艷的女子。 「春咲和夏乃都已經送到『木神宗』那裡去了,但秋月她堅持要留下來。」名為雪的女子答道,並將手指向武哉南這邊。 「咦?」回頭看了一下,並無他人,莫非在指我?正欲發言的武哉南忽然發現自己並不能言語,甚至連移動都不行,往身體一看:「甚麼?!我的身體...秋月姐?!」此時武哉南驚訝地看著透明如虛影一般的身體,而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貌似幼年版的武秋月竟然在自己身體「裡面」! 忽然身體開始向前移動,但卻並非武哉南本身的意願,而是當武秋月往前行進時,身體被武秋月給「帶」了過去,甚至眼前的男子與雪目光皆集中在「身下」的武秋月身上。 「剛才那個儀式...那這裡是秋月姐的回憶?或者說是精神世界?算了...反正不管哪種都是他媽的超現實啊!」在許多故事中看過類似情況的武哉南如此猜想著,心中不禁有些激動。 「母親...我要陪著妳。」武秋月一聲撒嬌意味濃厚的呼喊,跑到雪身邊緊抓著她的衣服。 「妳這孩子...這裡很危險的。」雪疼愛地摸著武秋月的小臉,溫柔地安撫著。 「唉...」目光盡是憐愛之色的男子嘆了口氣後說道:「妳就帶著她吧,等下妳先進到『武神殿』做準備以防萬一,沒辦法...這次實在是來得太意外了啊。」神情凝重地望向遠方,男子握了握拳。 「宗豪,還沒聯絡到文翰嗎?」雪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他去了南州,那裡是聯絡不到的,唉...」名為宗豪的男子一臉遺憾之色說道:「如果有他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拿下「它」!」言語中盡是豪氣。 「明明離那時間還有幾年之久,怎麼會突然...」 「我也不知道,可能跟我先前察覺到的那股巨大能量波動有關,北方那應該出了甚麼問題,這才讓「它」提早來到這世界。」 兩人的對話武哉南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不知兩人如此慎重是在談論甚麼,但重點他卻聽明白了,也傻愣住了,這兩人是武秋月等四女的父母,同時似乎還跟文翰叔十分相熟,再望向男子那頭如刺蝟般的髮型... 「......」 「幹嘛趁我睡覺剪我頭髮?」一個少年憤怒的叫喊聲。 「你醒著不讓我剪,我當然找你睡覺的時候剪啦,有種你別睡啊。」一個男人無賴的訕笑聲。 「剪著甚麼鳥頭啊!醜死了!」看著如針刺般的短髮,少年十分不滿。 「說這什麼鬼話!這可是...」男人語氣微頓,繼續說道:「現在最流行的髮型耶!跟你同年紀的小孩都是這種髮型的!」 「算了,不跟你辯了,不過你要幫我把電腦全都換成最新型的,不然換我剪你頭髮!」少年一臉邪惡地奸笑著。 「你剪得到才怪勒,你叔叔我可是夜行性動物!你睡醒我都還沒睡!」男人死皮賴臉的不肯答應。 「喔?夜行「性」動物是吧...我剪不到你,我就剪你的女人!看你怎麼夜行「性」!」少年惡狠狠地說道。 「哼!要剪你剪吧,反正出來混的,女人遲早要換的!」男人態度依然堅決。 「唉呀...」少年眼見剪髮威脅不成,眼珠子一轉,正好看到男人手腕上的黑錶,一抹邪笑掛在嘴邊:「好啊,既然女人都能換...那手錶當然不在話下了是吧?」 「靠...」被戳中痛腳,男人這下沒轍了,手中這錶要是有甚麼差錯,自己可是會心痛死的,一咬牙,不甘心地答道:「好啦!不過以後你都要保持這個髮型!」男人仍有所堅持。 「成交!」少年對於用頭髮換到新電腦這如此有賺頭的交易感到十分高興。 男人一臉苦笑,看著少年搖著那頭刺蝟頭開心的笑著,目光忽然游離了起來...... 類似的往事不斷在腦中出現,頓時間,一直以來的可能與猜測全部指向一個答案─眼前這一男一女赫然就是他的父母! 「我的父母是誰?」這個曾經在心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疑問,如今獲得了解答,武哉南並沒有狗血的熱淚盈眶兼大喊爸媽,而是有些發愣:「這就是我的爸爸媽媽啊...武宗豪...」默念父親之名,武哉南愣的是兩人意外的容貌外表,以及意外的知曉方式... 「原來,不是超現實忽然找上了我...而是我的來頭本身就已經超現實了...」看了一眼涼亭外的眾人,方才武宗豪甫一出現,各個眼中便顯露出深深的崇拜之色,更甚有些臉上表情已經可用虔誠來形容,由此可知眼前這有著自己父親身分的男子的在眾人心目中地位極高。 「有人來了!」雪一聲低呼,望向武夏乃口中所說之「山門」的方向。 「嗯。」武宗豪顯然也察覺到了,一個縱步,身形快如疾風,一晃眼就到了「山門」之下,抬頭向上望去。 只見迷霧滿布的空中忽然降下六道身影,其中隱約有兩道身形連在一起,與另一道身影緩緩下降,似有無名之力將其輕托住一般,相較之下,令三道身影以自由落體的方式垂直落下... 「碰!」 一道身影最先落下,激起一大片煙塵,更是將空地給撞出了一個不寬卻頗深的坑洞。 「鏗!」 第二道身影接著落下,響起一聲怪異的金屬碰撞聲,僅僅在空地上留下兩個由腳尖所造成的足印。 「磅!」 第三道身影最後落下,聲勝更勝第一人,煙塵噴散而出,在空地上弄出數道裂痕,範圍廣卻不深。 「靠!天上不掉餡餅改掉人?!」武哉南驚訝地看著從如此高度墜下仍毫髮無傷還一臉自然的三人。 隨著另三道身影緩緩落地,六人走向武宗豪,整齊劃一的單腳跪地抱拳說道:「參見武神!」 六人中五男一女,不知為何無法看清六人的面目,面容一片模糊,僅能從六人身上的衣著辨識,依落地順序依序是暗黃、銀白、鮮紅、深藍以及深綠五色。 「眾宗主多禮了,請起。」武宗豪同樣回以抱拳禮後說道:「現在事態緊急,就直接進入重點吧。」意思指明不用客套。 「『異妖』現在在何方?」武宗豪對著身穿暗黃及鮮紅色衣的兩位宗主問道 「武神大人,『異妖』已經突破本宗以及『火神宗』所設下的防線,約在東北方不遠處,估計不久就會抵達!」黃衣宗主達道。 「武神大人!那怪物殺了本宗好多弟子啊!我霍某不殺它,難解心頭之恨啊!」紅衣宗主激動地喊著。 「這麼快啊...」武宗豪略微思索一番後,對著周遭正等候他發號施令的族人喝道:「武神族族人聽令!擺出『八卦擒妖陣』!」 一聲令下,眾人便迅速且統一的移動著,不一會變分成八群人分站八方,每方皆各自圍成一圈,神情凝重地注視著各圈中央,不敢有絲毫動彈。 武宗豪見族人皆準備完畢,轉身走到雪及武秋月身旁細聲說道:「去『武神殿』吧,我這邊不行的話,最壞的打算就是在那裡解決一切,帶著妳的貼身侍衛一起去,那樣至少可以保證不出事情。」 「嗯,我這就去,宗豪,你小心點啊。」雪拉著武秋月的小手往後走去,不時回頭叮嚀道。 「放心!」給了雪一個自信的微笑,武宗豪拍了拍胸脯。 「父親...再見。」武秋月故作堅強地揮著小手說道。 「嗯,再見!」武宗豪眼神複雜的望著武秋月應道。 隨著武秋月的離去,武哉南的視線也漸漸遠離武宗豪那方,不過還能大致看到,武宗豪與六位宗主的講了幾句後,六人分別站開,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而站在中間的武宗豪則是雙手握拳抬頭向天... 「喝啊啊啊啊啊啊!!!」 猛地一聲怒吼,威猛之勢如同撼天獅子下雲端一般,一股攝人心神的氣勢以肉眼可見的方式磅礡而發,剎那間,天地似乎都因此而搖動了起來,一道強烈的白光從武宗豪體內向外噴發,宛如一團正在燃燒的白色火焰一般,白光一現,武宗豪腳下的土地瞬間崩開,崩碎的土塊隨著濺起,接著一接觸到白光,便如同被燒到一般化為灰燼,而武宗豪就這麼浮在半空中,全身繃緊目光直視天際,隨著怒吼的持續,白光也越發的耀眼起來。 只見武宗豪忽然全身一震,白色火焰頓時間成了火柱,突破迷霧直衝蒼穹,伴隨如此撼動天地舉動的,是武宗豪身上的異變-這下子「怒髮衝冠」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因為原本朝天的短髮竟然迅速地生長起來,一轉眼變成了一頭濃密的尖刺長髮,使之姿態宛如狂獅一般張牙舞爪,煞是駭人... 「操...操...超級賽亞人?!」臨去前目睹如此情景,武哉南恨不得留在下場看著難得一見的超真實版的「超級賽亞人的怒吼」啊!這可是眾多人的童年回憶啊! 然而雪及武秋月僅僅停在原地看了一會,仍舊按照指示離去,武哉南試圖用手制止武秋月的前進,然而處於虛體狀態的他卻怎麼也抓不著,向前伸手一抓,抓不到,再抓!還是不行,嘗試再嘗試... 「妳不要走~妳不要走~」 畫面漸漸遠去,直至武宗豪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所及範圍... 「草泥馬!」武哉南折斷不存在的棍子,仰天怒吼道。 周遭景物逐漸被黑暗所掩蓋,不一會便進入了一片黑暗的狀態,武哉南只能對著一片漆黑的環境不斷地大喊:「草泥馬~俺低童年~草泥馬~俺低童年啊...幹!」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西魯,又名賽魯or沙魯,總之就是知名動畫『七龍珠』裡面的一個長尾巴怪物,能用尾巴吸收人這樣(不知道的還是去看一下吧,童年耶...但別看最近那部有發哥的真人『欺聾豬』,那部比山寨版還爛) 抱著滿心的遺憾,沒過多久,當週遭再度恢復光明時,武哉南身邊依然是武秋月以及剛剛才知曉母親身分的雪,此外還有三名身穿素衣腰帶佩劍的女子,各個氣質非凡,神色謹慎,分佔三側隱隱將兩人護在中間,想必是貼身侍衛之流。 而此時武哉南身處的環境已經改變了,且是他之前並未見過的場景,四面所見皆是石壁,目測來估計約有兩個足球場那般大,而他所站立之處是個貌似涼亭的圓形建築物,大小約可容納百人站立其中,由三根石柱支撐頂部,內部擺設為外側一圈長石椅,成乳白色且看似十分堅固,不尋常之處為其隱隱發出微微白光,有規律地閃爍著彷彿活物一般。 仔細一看,整個涼亭幾乎全是用這種石材所建,同時閃爍,煞是炫目,然而整個建築所發之光卻遠不及涼亭正中央,一處圓形小池子噴發而出的耀眼乳白色光。 「這是啥鬼啊......」池中濃稠的乳白色液體如同沸騰一般地不斷騰升著霧氣,然而這白霧卻也非常「霧」,而是種不明的光霧,飄散在空中如同游動的光絲一般,令人猜不透池中之液究竟為何物。 往涼亭外望去,除了一條貌似通道的平地外,涼亭周圍如蛛網般連接著無數條起伏不定的石脈,向外連接著石壁,石脈與石僻皆與神秘白石同樣材質,只是光暈弱了許多,僅成一層於其表面上。 「母親,父親會回來吧?」武秋月有些不安地問道。 「秋月乖,別擔心,妳父親一定會沒事的。」雪安撫著武秋月,眼中仍有一絲的擔憂。 「大小姐您放心,我們誓死守護您!」三名貼身侍衛異口同聲的說道。 「謝...」 「轟!」 忽然間,整個涼亭劇烈地搖晃了起來,如同強震來襲一般,整個空間都受到影響。 「來了!」雪神色緊張地看向石壁某處,那邊似乎就是引發這波震盪的來頭,口中喝令道:「啟動結界!」 三名貼身侍衛立馬各將雙手貼在三根樑柱上,口中默念意義不明之語,與此同時,周邊環繞著涼亭的石脈異變突起,只見石脈上的白光迅速向涼亭集中,隱隱形成螺旋之勢集結在涼亭邊... 「碰!碰!碰!碰!碰!碰!」 如炸雷般的滔天巨響不斷從同一處發出,宛如擊打在心臟一般,整個空間都似要被扭曲了一般,不斷有碎石從石壁上脫落,落在地上竟各個都能撞出個洞來,可見其重量與硬度非比尋常。 「快!」雪如臨大敵的模樣,令處於旁觀者立場的武哉南都跟著緊張了起來,只見雪雙掌一合,數道奇異的手印搭配神秘口訣,頓時間周遭的白光成了一個極速旋轉的光團,將涼亭重重包圍住... 「轟碰!」 再一聲清脆的巨響,石壁上裂開一個大洞,大洞上出現了一個詭異的身影,正從洞口探出頭四處觀察著,白光照在詭異身影的身上,一看清來者的面貌,武哉南雙牙不禁打起顫來... 「噫~~~異型?!」隨後再仔細一瞧,武哉南更是倒吸了一大口氣... 「吸~~~西魯!!!」 爬蟲般的黑色皮膚以及昆蟲般的骨節,成蹼狀的腳掌以及尖銳如利器般的指甲,一雙有著蠻荒狂獸般瞳孔的銳眼,頭部鑲嵌著一顆不明晶石,一對向後彎曲的片狀犄角以及背上兩片如蟬翼一般的黑翼,最顯眼的則是位於臀部與兩胯之間那長約兩公尺的黑色長尾,尾端呈圓錐狀擺向著這方,綜合以上的外觀,竟然與武哉南印象中的怪物有八成相似! 「幹!這是在演哪一齣?七龍珠?」先是如超級賽亞人發威一般的武宗豪,再來則是貌如西魯的怪物,令武哉南感到強烈的不現實感(雖然如今他以這個型態存在已經夠超現實的了)。 「『異妖』!」雪道出了怪物的身分。 「嘎啊~」一聲非人非獸的吼叫,名為異妖的怪物瞪視著涼亭,仔細一瞧,異妖身上可說是遍體麟傷,身上滿是紫綠色血液,手上的銳利指甲被打斷了許多隻,連背上線條感極佳的黑翼都似乎受過重擊而產生了凹折,但此時異妖彷彿看到期待已久的事物,儘管身上處處掛彩仍無頹喪之色,反倒是睜大雙眼往涼亭那看去。 「糟了,難道真的只能那樣作了?」雪眼神閃爍痛苦低呼道。 「嘎啊啊啊!」異妖又一次吼叫,接著從洞口縱身一躍,怪物身材顯然給了它極強的力量,只是一個簡單的跳躍,異妖便如弩箭一般射了過來... 「碰吱!」 異妖狠狠地撞上了涼亭外圍的光圈,同時被反彈至石壁上,這次碰撞激起了一股僅僅餘波便足以將地面上的石脈給震碎大半的強烈衝撞力,光圈頓時被擠壓了進來... 「噗!」「噗!」「噗!」三名貼身侍衛受其影響,硬是被震的吐出一口鮮血。 「哼!」一聲悶哼,雪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不過仍然穩站在正中央,目光堅毅地望著異妖:「別想靠近這裡!」 看著這一切,武哉南沒有言語了,只能呆立在一旁望著。 「嘎啊!嘎啊!」被擊退的異妖顯然很憤怒,猛地衝到光圈旁,掄起雙手開始猛砸光圈... 「碰!碰!碰!碰!碰!碰!」 「嗚啊...」 「噗哦...」 「不...」 三名貼身侍衛撐不住異妖所帶來的傷害,從石柱旁口吐鮮血的倒下了。 三人一離開石柱,涼亭周遭的白光便迅速減弱,連轉速亦瞬間下降,一瞬間白光所及之範圍只剩下涼亭外一小圈。 「母親...」武秋月顯得十分畏懼地看著異妖逐漸靠近。 「別怕...」雪此時臉色蒼白的可怕,身上隨著異妖一次一次的重擊而顫抖著,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下,然而雙目中仍然滿是堅強神色。 異妖咆哮著持續對光圈攻擊,只見光圈越變越薄,光輝越變越淡,漸漸地被破開了一個小孔,滿是斷甲的手伸進小孔,向兩旁一扯... 「嘎啊啊啊!」異妖對著武秋月以及雪一聲嘶吼,其中包含著一股殘忍的味道。 「母親!」畢竟仍是小孩子,武秋月被嚇得縮到雪身後,嬌小的身軀不斷顫抖著。 「別怕...」雪緊咬著帶著些許血痕的下唇,全身有些發軟地硬撐著,回頭望著武秋月,露出一個微笑:「妳父親來了...」 「喝啊!」 一道幾乎要將人視覺能力奪走的強光乍現,那如魔神一般宏偉的身影... 「碰嚓!」 肉體接觸,迸發而出的是突兀的金屬碰撞聲,只見武宗豪一個側身手刀擊在異妖手臂上,隱約斬入異妖的皮肉中,受此衝擊,異妖如同砲彈一般地砸向石壁。 「沒事吧?」武宗豪連忙救出雪及武秋月兩女,拍著武秋月的背後安撫道。 「父親...」見父親趕到,早已飽受驚嚇的武秋月緊繃的神經一放鬆,瞬間軟倒在武宗豪懷裡昏了過去。 「還好...」雪臉上盡是疲倦之色,勉強露出一個慘笑:「再晚一點就有事了...還是喪事呢。」 「這時候還開這種玩笑...」武宗豪無奈地苦笑道。 「咦?」對武宗豪的及時趕到,武哉南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對自己仍然能繼續「看」著這一切感到疑惑:「秋月姐已經昏了過去,照理說我應該也...難道...」 「武神大人!」 「夫人沒事吧?」 「異妖呢?」 三道人影隨後到達,分別是身穿暗黃、深藍以及深綠衣的三位宗主,兩男一女同時發聲問道。 「我妻子跟女兒就拜託你們了。」武宗豪將雪及武秋月放下,轉身往異妖看去,只見異妖不知何時已經跑到的涼亭之中,正將黑尾插入小池子中,發出一聲歡愉的吼叫,異妖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方式迅速癒合,不一會,斷指與黑翼皆完好如初,皮膚上還染上了一層與周圍相同的乳白色,一條條似蚯蚓一般的筋肉爬上異妖身上,頓時間異妖彷彿更加高壯了... 「武神大人!快阻止它啊!它剛剛就是那樣...」黃衣宗主眼看異妖似乎吸收了某種能量而強化了自身,急忙叫道。 「我自有分寸!」武宗豪沉聲道。 「宗豪,不要啊...」雪看著武宗豪,眼眶微泛淚光語帶不捨地問道。 「雪,這是唯一的辦法...我試過了,就算用我全部的力量,也只能傷它而不能滅了它,這樣下去只會有更多人犧牲...」武宗豪眼神溫柔地望著妻子,語氣堅決地說道:「所以我一定要這樣做!」 「你會死的啊!」止不住的淚不斷落下,雪語帶哽咽說出驚人話語。 「什麼?!武神大人!萬萬不可啊!」三位宗主一聽,雖不如武宗豪要欲作何事,仍連忙制止道。 「哈哈哈~我是不會死的!就算死了,我也要活著!」一句豪氣干雲之語,道出了「十殿斗閻羅,凌霄誅玉帝」的張狂自信,帶給了三人心靈強烈的震撼。 「你們只管顧著那洞,別讓那傢伙跑了!」說罷,武宗豪身上白光爆發而出,一個箭步衝向異妖。 臨去前,武宗豪在雪的耳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語:「雪,老地方見,不見...算我壞!」曾說過的一句玩笑話,從他口中說出,卻顯得是那麼的悲壯,淚如雨下,雪只能眼睜睜地望著丈夫踏上決死之途。 「啊嘎!嘎啊!」異妖眼見方才將自己打成重傷之人又再度攻了過來,一聲憤怒地怒吼,彈地而起直接與之撞上... 「碰!」雙拳交錯,然後分開,只見武宗豪右拳一出打碎了異妖的肩膀,卻也被異妖右爪一伸給刺穿了側腹,本是不相上下的傷勢,卻因異妖受傷處正發出淡淡的白光並快速再生而使局面往壞的方向發展。 「嘎!嘎!」異妖怒叫著。 「痛...快啊!!!」對自身的傷勢視若無睹,武宗豪一聲長嘯,勢如狂獅,再次向異妖衝過去,異妖亦棲身向前,雙方速度皆已達極致,只聽破空聲不斷,剎那間,整個空間布滿了兩者戰鬥的身影,白光閃爍令人眼花撩亂... 「喀嚓!」左手扭斷異妖手腕。 「嘶喢!」右手臂被一爪撕下了大半。 「轟吱!」左腿踢爆異妖半條手。 「蹦喀!」肋骨被一個膝撞給碎了數根。 「碰!」右腳踏碎異妖膝蓋。 「剎啪!」身體被異妖用尾巴抽飛。 「......」 無止盡的互搏,兩者皆以捨命的方式摧毀對方的身體,剎看之下只覺是兩匹野獸在做生死搏鬥一般。 此時,置身一旁的武哉南已無言語,兩者交手如電光石火般的進行著,照理說他是跟不上的,但他卻能「看」清,每一次的拳肉碰撞,當下的畫面都莫名的在腦海中出現,彷彿有人將打鬥「轉播」至腦中一般,也因此,武哉南被如此慘烈的肉搏給震懾住了,直達心靈的一股震撼,將他思考與言語的能力都剝奪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一切收入眼裡,印在腦海記在心中,成為永生難忘的一場戰鬥。 「碰!」「碰!」兩聲重物墜地聲,武宗豪與異妖兩道身影同時撞上兩邊的石壁,激起大片煙塵,異妖率先從煙塵之中出現,此刻半跪在地的異妖身上傷勢之重更甚當初,體無完膚已不足以形容,唯有用「脫皮」兩字才勉強比喻的上───黑色的皮膚已被詭異的紫綠色血液覆蓋,雙臂如今一隻如麻花般扭曲著,另一隻僅剩下半截,支撐身體的雙腿也僅剩一條半,跪在地上將紫綠血液渲染了一大片,令人怵目驚心,但卻有一處完好如初且讓眾人感到絕望,那便是正瘋狂吸收四周游離白光的黑色長尾! 「它那尾巴...不行!我們上!不能讓它有機會再生!」黃衣宗主眼見異妖傷重,正欲率其餘兩位宗主上前。 「不准過去!」大喊一聲,雪將手一伸橫擋在三人面前,語氣不容置疑,臉上滿是淚痕的她正緊盯著另一端。 「噗哦!」 悶哼一聲,武宗豪口吐鮮血走出煙塵,只見此時的他白光散去,身上處處爪傷,各個深可見骨,身上的黑衣早已破碎不堪,由長褲所包覆的雙腿血洞遍佈,胸腹幾根穿肉而出的血骨更是慘烈,直直看去,武宗豪儼然已成了一個血人! 殘血如陽,濃郁的紅色,恣意的流淌在土黃色的地表上,形成了一幅血色的地畫,若要說這是藝術,那它的意涵就是殘酷! 看著。 三位宗主沉默了。 因為他們好恨!恨怪物將武神大人傷成這樣!恨自己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武神大人流血! 雪沉默了。 因為她好痛!丈夫受的傷使她感到切身之痛!而即將要發生的事更是讓她萬分心痛! 同時,武哉南也沉默著。 因為他不懂!他不懂為什麼他的父親要如此拼命!他不懂為什麼他現在好難過!這是心痛嗎?他想閉上眼睛逃離這一切,但即使看不見,腦中仍然浮現讓他莫名心痛的畫面!他簡直快瘋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武哉南無聲地吶喊著。 此時,整個空間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聲,以及五人份的眼淚落地聲... 「呸!」武宗豪吐了口血,站起身,即使身子因傷勢影響有些搖晃,有些不穩,他的眼神仍是堅定的!他的雙拳仍是緊握的!他的血液仍是沸騰的!他所想的仍是戰!戰!戰! 「因為...」踏步向前,盯著目標,彷彿在回答武哉南的問題一般,嘴角帶著血沫緩緩說道:「我是...」身上白光浮現,然後閃爍。 「踏!」 「踏!」 「踏!」 「踏!」 腳步聲沉重異常,只因...它代表的不是一個男人的重,而是...一顆捨命的心! 「嘎啊嘎啊嘎啊!」彷彿承受不住對方所給予的壓力,異妖一聲尖嘯,單腳一踏向武宗豪撞去。 「武神!」 大吼,一聲氣勢萬鈞! 前踏,一腳動天憾地! 重擊,一拳鮮血淋漓! 「嗤!」 貫穿! 「!」臉部被一拳打穿,無法發出聲音的異妖如觸電般的抖動著。 「贏了!」三位宗主激動地狂吼:「武神大人贏...」 「嗤!」 異變凸起! 「嗚哦...」望著被黑尾刺入的胸口,武宗豪臉上露出慘然的苦笑:「偏了...最後的機會...嗚!」頭低了下去,沒有反應。 「不~~~~~」五聲悲呼同時響起。 方才武宗豪的決死一拳竟沒有將異妖給殺了,照理說從臉部至後腦被打穿當下便應該死亡,然而就在三位宗主正要歡呼時,異妖的黑色長尾忽地往武宗豪胸口刺去,異妖竟然還未死絕! 「嘎嘎...」屬於異妖特有的聲音響起,然而並非從已被打穿的口部發出,而是異妖頭上那顆詭異的晶石!原本已被扭斷的手臂上筋肉忽然一陣扭動,轉眼間竟然癒合了!如此看來異妖仍然活著,顯然臉部及後腦並非它的要害。 「武神大人!它在吸收武神大人的『靈氣』!快住手!」黃衣宗主大聲悲呼道。 只見武宗豪身上的白光猛地一黯,而異妖身上的白光卻更甚以往,如同黃衣宗主所說的,異妖顯然在『吸收』武宗豪身上的某種能量,這能量顯然能幫助它回復身上的傷,沒一會,之前斷掉半截的另一條手詭異地從斷切面處長了回來。 「怪物!」黃衣宗主顯然忍不住了,一個踏步往異妖衝去,掄起拳頭正要進行攻擊時,身形猛地一滯:「武神大人?!」 只見武宗豪伸出傷痕累累的手臂示意黃衣宗主停下,令黃衣宗主十分不解,急忙問道:「為什麼?!大人您...」 「回來!」一句帶著哭腔的命令,雪蒼白地臉上帶著堅決,雙目紅腫卻專注地望著武宗豪。 「夫人?!」連身為武神的妻子都這樣做了,黃衣宗主也不是傻人,知道必有隱情,照著話回到眾人身邊。 「這是他的計畫...」雪嘴唇微顫,嬌軀因悲傷而激動地顫抖著:「最後的計畫...」 「稍微休息了一下...」抬起頭,嘴角微微一翹:「吸夠了嗎?換我了!」 「喝啊!」被穿透的胸口忽然爆發出一道白焰,非光非霧,而是如同真火一般地燃燒著,順著黑色長尾直燒過去,原本深黑色的長尾變得通體透明...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勝過任何傷口所引起的痛呼,尖銳刺耳的尖叫從晶石傳出,全身甚至連晶石也跟著顫動了起來,幾道裂痕出現在晶石上頭,黑色異芒從裂痕中散射而出。 「吸了這麼多『武神血』,這下連『武神魂』都給你吸了出來...讓老子撐爆你!給我爆!」爆字一出,異妖之尾從根部整個爆了開來,從異妖身上脫離並往一旁落去。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似乎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異妖發瘋一般地搥打著武宗豪,極欲逃離白焰的灼燒。 「想跑?腦子穿了老子看你怎麼跑!」穿出臉部的手緊扣著異妖的脖子,任憑異妖在身上添加多處致命傷,臉上盡是兇狠之色的死盯著異妖,這股狠勁中隱然有股迴光返照的意味。 「雪!」武宗豪突然一聲呼喚:「封住那個尾巴,別讓它炸了整個靈脈!」 此時落在一旁的斷尾正不斷閃爍著耀眼光芒,除了最強烈的白光外還有許多奇異的顏色,彷彿活著一般地蹦彈著,還不斷地縮放,似是要爆炸的樣子。 「幫我!」雪拭去眼中的淚,帶著黃衣與藍衣兩位宗主來到斷尾旁:「壓住別讓它動!」 「好!」「喝!」終於有效勞之處且又是事態緊急之時,兩位宗主可謂是出盡了全力,整個臉都脹紅著,只見兩位宗主伸出的雙手似乎有著某種無形的力量,牢牢地壓在斷尾上,硬是讓斷尾維持在收縮的狀態。 在一旁做好準備的雪一連打出數道手印,眉間銀光一閃,數道銀絲順著手印的比畫在斷尾旁結成一副奇異的陣圖。 「封!」一字脫口,手印一收,斷尾彷彿被凍結一般地靜止住了。 見這方已經控制住,三人將目光轉向另一方... 「啊!」 「武神大人!」「武神大人!」 「宗豪!」 三人先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接著則是三聲悲鳴,語氣悲痛非常。 「噗哦...」血如湧泉一般地從口中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冒出,腹部被一隻手臂刺穿,肩膀上卡著另一隻,身形已被血給淹沒的武宗豪仍然大笑一聲:「哈哈哈!沒力了是吧...」看著已被白焰給吞噬大半的異妖,武宗豪笑得慘然。 「嘎...」僅剩頭部上那塊晶石閃耀著黑色異芒,異芒所及,空氣發生不自然的波動。 「又想逃?不行...宿命...噗哦!」口吐鮮血自語道:「我說得算!我說...一切就在今天終結吧!!!」充滿豪氣與霸氣的一語,宛如煙火綻放一般,白焰猛地一個閃爍,整個空間便被白光給佔據了,視線所及僅是一片光海,視覺已無意義... 「雪...就讓我...壞這麼一次吧...」耳中迴盪著武宗豪的最後一語,語氣中帶著一絲的遺憾、滿分的歉意以及萬分的憂傷,這是一代武神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顯露出的軟弱,同時也是最後一次... 「武神大人!」 「宗豪!」 「爸!」 濃重的哀傷在一片白光中,顯得特別黯沉...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領便當,指臨時演員戲份演完時,可以跟劇作組拿一份便當,延伸到動漫領域,引申意義既為角色死亡或消失或行蹤不明。 強光散去,此時備顯空蕩的空間內,除了已成廢墟的涼亭,就只剩傷心欲絕得眾人。 一個發出微弱光芒的光團從天而降,落入已夷為平地的涼亭中央小池子中,激起片片漣漪...... 「不~~~」望著光團落下,雪崩潰了,不論是心,還是眼淚:「我不許你對我壞!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好的!你說過的...嗚嗚...」已然失去理智的雪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然而,換回的僅是在石壁間迴盪著的悲傷回音... 「我爸...就這樣死了?」胸口隱隱作痛,武哉南眼神失焦地望著父親消失處。 雖然曾經就叔叔絕口不提父母消息這點做過猜測,猜想父母不是失蹤就是雙亡之類,當下也沒多想,畢竟自己是被叔叔帶大的,對那從未謀面的父母談不上甚麼親情,但如今父親就在自己眼前如此壯烈得死去,這在超現實中唯一的現實使他腦中一片混亂。 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為何,難過?心痛? 是因為父親的死嗎?不,他不曾出現在武哉南的記憶之中,對武哉南來說,父親武宗豪跟陌生人並沒有多大的差別,他本應將這件事當作一個故事來看,就像已經見過無數次的動漫角色領便當一樣。 但若不是,那此時心中如洪水般不斷湧上的悲慟從何而來?這種感覺,彷彿有人正將名為「悲傷」的液體強灌進武哉南的身心之中,使他感到莫名的難過,感到自己的心肺似乎正被一雙無形的手緊捏著,血液與空氣不斷被擠向身外,使他身子一陣無力,不禁「跪」倒在地... 「好...好痛苦...快停止!把這甚麼鬼回憶給我停止!」武哉南緊壓胸口,仰天無聲地喊叫著。 然而,這噩夢般的世界仍舊存在,而事件也依循著事實往更壞的方向發展著... 「武神大人...居然...怎麼會這樣...」手中抱著武秋月,綠衣宗主低頭留著眼淚,眼角餘光不經意地瞥向三人後方,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高聲喊道:「小心!異妖的尾巴!」 雪及兩位宗主連忙回頭一看,臉色大變同時驚叫一聲:「糟!」 原本已被法術給封住的斷尾不知何時掙開了束縛,將斷面處與尾端陷入地面,黑色外皮底下是不斷閃爍的白光,一縮一放赫然是在進行「吸收」的動作! 「它居然還能...天啊!它在吸取『武靈脈』的靈氣!」藍衣宗主一臉驚恐地失聲叫道。 「快!把它破壞掉!」黃衣宗主急忙提議道。 「不行!」雙目紅腫的雪強打起精神說道:「它已經吸住了『武靈脈』,強行破壞的話會造成靈脈亂流!」面色凝重,似是在思考些甚麼。 「靈脈亂流!這會把整座山給毀掉的!」似乎想到靈脈亂流所造成的恐怖後果,藍衣宗主的語氣帶著一絲恐懼。 「那該怎麼辦?讓它繼續吸下去,不是整個撐爆將『武神殿』給炸了,就是『武靈脈』被它給吸乾!結果都是一樣糟啊!」手足無措的黃衣宗主氣極敗壞地直跳腳道。 「我有辦法...」眼中堅毅神色一閃,雪緩慢且沉重地說著:「我需要一些準備時間,這段時間內你們盡量阻止它,降緩它的吸收速度。」 「是!」「好!」雖不知武神之妻有何辦法,但有事做總比乾著急來得好,當下放出力量嘗試影響斷尾,而顯然斷尾對於外來的力量有所抗拒,在外層釋出一圈能量來抵禦兩人的攻擊,這下的確使斷尾白光閃爍的頻率降低許多。 「能行!」兩位宗主對視一眼,繼續對斷尾施壓。 口中發出一連串古怪的聲調,不同於先前明顯可聽出的東州語,雪此時所唸的竟讓武哉南一時之間便認不出來,只能從口音隱約猜測是南州語系的。 「咦?」「啊?」兩位宗主同樣以狐疑的眼神望著雪,顯然也對雪的意外之舉感到疑惑,這時,忽然一聲稚嫩的斥喝從後方傳來... 「母親!不行!那個是...」不知何時醒轉過來的武秋月神色恐慌地跑向雪。 「別過來!」雪以前所未有的嚴厲語氣喝斥道:「不准靠近!」 「母...」正欲開口的武秋月身形忽然一僵,保持原姿勢僵立在原地,只見綠衣宗主從其後方出現,伸手一攬便將武秋月抱在懷中,行動被制住的武秋月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眼中盡色急切之色。 看著武秋月激動的反應,武哉南心中忽然浮現強烈的不祥預感:「莫非...」連忙往雪的方向仔細一瞧,只見雪的身上忽然浮現出許多奇怪的圖騰,圖案似鳥獸又似爬蟲,顯得十分詭異,猛地將手往胸口一抓,從脖子上拔出一條樣式古老的項鍊,手平舉於胸前放開,掌心上是一個狼頭作張嘴吼叫貌的墜飾。 急促地誦念著不明的咒語,雪身上的圖騰倏地往掌心的墜飾衝去,一轉眼便全數被「吸」了進去,狼型墜飾一陣顫動... 「砰!」猛地炸開,一片詭異的灰霧盤旋在手上,隱約化形為一顆巨大的狼頭。 「讓開!」一聲嬌喝對著兩位宗主,已然被眼前詭異的法術給震驚到的兩人連忙聽命讓開。 雪忽然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去!」只見噴濺而出的血化成一枝血箭,筆直地往斷尾射去。 「嗷嗚~~~」血箭一發,漂浮在空中的霧狀狼頭彷彿醒了過來一般,發出一聲狼嚎,隨著血箭的方向撲了過去。 「現在,到我旁邊來,全力防禦!」雪臉上如臨大敵的專注神情,令三位宗主不敢大意,將武秋月與雪兩人護在身後,謹慎地望著斷尾。 「轟!」彷彿感受到霧狀狼頭帶來的威脅,斷尾一次縮放,釋出一道肉眼可見的強烈震波,企圖將之擊退,然而霧狀狼頭絲毫不受影響地穿過震波,直接撲向斷尾並迅速將其完全籠罩住。 「轟轟轟...」一片灰霧中,不斷傳來一道道強力的震波,似是在宣洩一般,強度與頻率之高令三位宗主抵禦得冷汗直流。 「好強...靈氣噴發,它究竟吸了多少啊!」黃衣宗主漲紅著臉說道。 「夫人,您沒...」綠衣宗主回頭一看:「啊!夫人!」 只見雪此時身上圖騰已消,但取而代之的是數道血絲的浮現,爬滿全身的血絲給人一股莫名不祥之感,而更糟的是,雪全身正不斷地顫抖,面色慘白再加上額頭上青筋滿佈,臉上盡是痛苦之色,緊咬的下唇已是整片血紅,顯然正在極度的壓抑身體的不適。 「窣~」灰霧如同沙漏一般往著某點集中,接著似是找到入口,一溜煙地消失在斷尾身上,顯然是「鑽」進了斷尾之中。 「被吸進去了?那現在...」藍衣宗主正欲開口詢問... 「轟碰!」斷尾以驚人的聲勢爆開,化成方才顯現過的霧狀狼頭,只是這狼頭大了許多,更不同於先前單一的灰色,霧中參雜了其他其異的色彩,使其外觀顯得怪異非常。 「嗷嗚~~~」又是一聲狼嚎,而這次狼頭對準的目標赫然是滿身詭異血絲的雪! 「夫人小心!」綠衣宗主發現不對勁,高聲提醒道。 「讓開!」不料雪反而出聲阻止三人的抵抗,而此時霧狀狼頭也輕易地穿過三位宗主,直接「撞」上了雪,甫一接觸,霧狀狼頭就這麼詭異地「融」進了雪的身體內,並使雪身上原本鮮紅的血絲給染上一片黑灰色,彷彿紋身一般地鮮明存在著。 「結束了......」臉色慘白得可怕的雪輕嘆一句,隨即軟倒在地... 「夫人!」 「母親!」 接著,周遭的景象再次被黑暗所吞噬,武哉南此時已無任何玩笑之心,因為心中的不安感隨著雪的倒下一下子倍增了許多,腦海中滿是負面的情緒,武哉南靜靜地等待著... 某處臥房中。 雪身穿一件全白素衣,背靠著牆半坐在棉被上,面容帶有幾絲消瘦但神色依舊恬然,此時專注地看著手中的一本書。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從門外傳來:「刷!」門猛地被往兩旁拉開,匆忙進門的竟是外表上看起來年輕許多的叔叔! 「雪!我...」此時叔叔臉上滿是淚痕,見到雪整個人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倏地跪了下來:「我對不起妳!我對不起大哥!我愧對武文翰這個名字啊啊啊!!!」發了瘋一般地將頭往地上猛磕... 「碰碰碰...」強烈的撞擊幾乎將木板給撞裂了。 「噓~~~」將手指擺在唇前,雪神色自然地說道:「冷靜點!你這樣會吵到小孩子的!我把你趕出去喔!」語氣帶著一絲責怪之意。 停止磕頭這種既自殘又拆房子的舉動,武文翰抬頭望著雪,虎目中盡是悔恨的淚水,披頭散髮神色憔悴,哪來以往的風采,語氣哽咽的說著:「要是我沒去...要是我在的話就不會...大哥啊啊啊!」一聲悲慟至肝膽俱裂的哭嚎,武文翰似要宣洩心中懊悔之情,爆滿青筋的雙手猛地往地上一槌... 「碰!」「轟!」地板被打出了一個大洞。 在武哉南的記憶之中,從未見過叔叔流過任何一滴眼淚,更不用說此時傷心欲絕的模樣,印象中,叔叔一直都是用輕鬆的態度去面對任何事,臉上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樣,而這流氓氣質配上他的外表,反倒產生了一股奇特的魅力,這也是叔叔女伴可以按單雙數日不停地更換的理由所在。 「厚!講不聽耶!」一聲嬌斥。 「咚!」將手中的書以完美的拋物線砸到武文翰頭上。 「雪...大哥他...」不解為何雪能如此平靜,武文翰一臉茫然地看著雪。 「別跟我說甚麼他死了之類的話,我丟你喔!」揮舞著白皙的小手,雪一臉倔強地說道:「他不會死的,只是失蹤,是失蹤!他答應過我不會比我早死掉的!」 「可是...」 「欠扁耶!」 「匡瑯!」這次換成了手邊的玻璃杯。 「你知道他的,約定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所以他沒死!」嘟起嘴,雪氣鼓鼓地說道。 「......」頭上流淌著紅白混合的液體,不是腦漿,是牛奶與鮮血的混色,見雪這般堅持,武文翰反倒冷靜了下來,用衣服將滿頭的狼狽整理了一下,坐到雪的身旁。 「這才像話嘛,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甚麼樣,我認識的武文翰可不是個娘砲...」同時捏出蓮花指搖了搖,雪笑著說道:「而且我可不認為一個娘砲能代替宗豪守護好武神族...」 「我...我不會再哭了!我會幫大哥保護好武神族的!我發誓!」武文翰激動地舉手作發誓狀 「我知道你會的...」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雪語氣一轉,嚴肅地說道:「不過我不希望你抱著歉疚的心態做這件事,這是個意外!我和宗豪都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所以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命運吧,唉...」一聲長嘆。 「可惡!早知道就不要為了做那甚麼鬼調查跑去南州...」武文翰又是一臉悔恨的說道。 「其實...也多虧你之前交給我保管的那個項鍊,這次才能把損害減到最小啊...」雪一臉唏噓地說道。 「甚麼?妳是說...」武文翰仔細一想,忽然臉色大變驚叫道:「妳用了?!妳用了那個項鍊?!」 雪將脖子上的銀髮撥開,只見原本白皙透明的玉頸如今佈滿了詭異圖騰紋身。 「妳...妳怎麼...那個會讓人折壽的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緒又再次波動了起來,武文翰又氣又急地蹦跳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但當時只有這個方法才能同時保住『武神殿』和『武靈脈』,你知道的,異妖的尾巴是異妖的能量來源,一旦失控爆開,整個靈脈都會被它給毀了。」相較於武文翰的激動,雪儼然一副已經接受事實的自然神態。 「那得趕快...我馬上再去一次南州,就是走遍南州我也會找出辦法把這個咒術給消除掉!」武文翰話一說完就想轉身離去,著急的表情像是恨不得馬上飛過去一般。 「別白費力氣了,已經來不及了...」雪搖頭苦笑道:「命運這種東西啊,有時候是很會捉弄人的...」撇頭看向掉在一旁的書本,笑容中帶著少許的無奈。 「甚麼意思?」疑惑地看向書本,瞬間,武文翰雙眼瞪大,一個箭步衝上去把書撿起,只見書本封面上寫著兩個顯眼的大字-「胎教」! 「咚!」書本落地,同時落下的還有一顆破碎的心... 「不可能!怎麼會?!」武文翰激動到聲音都破掉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地望著雪的腹部。 「春咲滿周歲那天,你大哥喝多了...」臉上嬌羞與幸福參半地撫摸著肚子,雪緩緩說出令武文翰崩潰的事實:「我知道這個咒術的禁忌,我也是施術後才發現的,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命啊唉...」 「不...不能這樣...不!」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下了,武文翰雙手抱頭跪倒在地,神情絕望地呢喃著。 「你再哭我打你喔!不准哭!」雪手插在腰際責備道。 「妳...妳這樣會...我不要...」止不住的淚從眼眶中湧出,武文翰聲音顫抖著,神色前所未見的憔悴。 「我知道...不過你知道我的個性,我一定要讓這孩子平安出世!」語氣堅決,目光帶著一絲決然。 「怎麼會這樣...連妳也...都是我的錯啊啊啊!」噩耗一個接一個,武文翰顯然承受不住打擊,情緒瞬間崩潰。 「唉...我是病人你還吵我,還逼我出手...」嘆息一聲,雪雙目銀光一閃,武文翰身形一僵,宛如斷線的木偶一般倒了下去,似是失去意識一般。 「哈啊~」打了個哈欠,雪躺下鑽進棉被中,閉上眼睛說道:「等你醒過來再跟你好好講,孕婦需要多休息,先睡啦~」 縱使語氣輕鬆,但聽在武哉南耳裡,卻一點也不能讓此時沉重的心情輕上半分,他隱約猜到了...然後...他的心又開始痛了... 視線再度被黑暗占據,眼前的黑暗反映著此時的心情,武哉南不發一語,默然地佇立著... 「嗚嗚嗚...」數聲啜泣聲在黑暗中響起。 同時,四周景色慢慢地清晰了起來,場景是在『武神殿』之中,大約看了一下周遭,顯然是在重建後的涼亭中央小池子處,而哭泣聲則是從身側傳來的。 同樣一件白色素衣,此刻的雪虛弱地躺在一張床上,慘白的嬌顏滿是汗水,儘管身體狀況如此糟糕,她的臉上卻帶著欣慰的笑容... 「哇啊哇啊哇啊~~~」這陣哭聲的來頭顯然就是她感到欣慰的理由-一個剛出生身上仍沾有鮮血的嬰兒! 「成功了...」雪語帶哽咽,因感動而使眼眶中閃爍著淚光:「你平安無事的出生了...」溫柔地輕撫著懷中的小嬰兒,母性光輝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然而站在雪身旁的武文翰、武秋月以及一名陌生女子卻沒有與雪相同的心情,三人皆是一臉哀傷的哭泣著。 「文翰...」雪輕聲呼喚道。 「我在,我在這裡。」武文翰走上前去握著雪的手,兩行淚上眼神堅定地望著雪。 「答應我,在他成年之前...好好保護他,遠離靈氣...遠離危險,讓他快樂地長大...答應我...」雪虛弱的話語,令武文翰一臉的心疼。 「我答應妳!雪!我答應妳!我用我的性命發誓!」涕淚縱橫,哭腔中帶著絕對的堅持。 「之後的一切...就照計畫進行吧...」 「我會的!我全都記住了!」 「嗯...」微微地點了點頭,雪面向陌生女子說道:「薰...我父親那邊就麻煩妳了...」 「大小姐...」擦了擦眼淚,用力點頭說道:「我明白!我會照您所說的去做的!」 「還叫我大小姐...」雪輕輕地笑了笑:「告訴我父親,這段日子我過得很幸福,這個結果也是我自己所選擇的...」 「是!我明白的...」 「孩子...」轉向女孩,雪流著淚說道:「辛苦妳了,媽媽很抱歉...讓妳背負這麼多,但媽媽相信妳一定可以的...」 「嗚嗚嗚...我可以的,我會好好照顧妹妹的,嗚嗚...」武秋月緊緊抱著雪,泣不成聲。 「等她們長大後,再讓她們知道,用我教過妳的...」 「嗚嗚...我知道,我會的...嗚...」小手不斷擦拭著眼淚,卻怎麼也擦不乾,模糊的淚眼無法看清母親的模樣。 「媽媽相信...妳一定能超越媽媽...成為『龍神家』歷代以來最強的...」 「嗚...我會好好學的,您教我的...我會全部學起來,嗚嗚...」 「秋月最聰明了...這樣媽媽可以放心走了...」伸手摸了摸武秋月的頭,雪一臉欣慰。 「嗚嗚...我不要...不要...」小小的心靈承受不了此等的離別,武秋月緊抱著雪搖頭哭喊著。 「等妳父親回來了,告訴他...媽媽才壞,媽媽放他鴿子了...」 「我不要...嗚嗚...不行...嗚嗚...」 「啊!差點忘了...」低頭看向已經停止哭鬧的嬰兒,雪神色溫柔地說著:「還沒幫你取名字呢...看看你,小帥哥...你以後一定會長得很帥,比你父親還帥,還要比你父親還強...」稍微想了想,氣如游絲地說道:「啊!你要成為...女人和敵人眼中的...災難!你就叫作武哉南吧...跟你姐姐一樣有趣的名字啊...」 「哇啊啊啊!」這一刻,武哉南再也忍不住了,滿腔的悲傷化作淚水奪眶而出,跪倒在雪身旁,伸出虛體的手摸著緩緩閉上眼睛的母親的臉,聲淚俱下:「媽...」 從未哭得如此悲傷,如此徹底,武哉南只想把這一生的眼淚全部哭光,因為他不想再感受這種痛苦了...他明白了,眼前這一切都是母親的回憶,父親死去時的悲傷,母親所感受到的接傳至他心中...而此時此刻,母親對自己的一切感情,全部湧上心頭...他只能哭!唯有哭...才能替母親表達她心中的不捨與哀慟!唯有哭...才能發洩自己心中的自責! 「都因為我...啊啊啊啊啊啊!」悲傷與自責交織而成的,是武哉南情緒上的崩潰... 「叮!」 這時,眼前的場景忽然變得空白,同時武哉南腦中也跟著空白,彷彿有甚麼東西蓋過了一切的負面情緒,令武哉南心境平和了下來,彷彿在夢中一般的空靈感,腦中開始浮現一些模糊的畫面與聲音... 「你用指尖,拂去我的淚...」 一個少年溫柔地望著一個正在哭泣的少女,伸手為她拭去眼淚... 「你用拳頭,捍衛我的悅...」 一個少年面前倒著一群人,站在其身後的少女歡呼著... 「你用肩膀,扛下我的累...」 許多身影出現在少年面前,少年轉頭對著躲在其身後的少女微笑... 「你用胸襟,包容我的劣...」 滿身狼狽的少年,微笑看著正在做鬼臉的少女... 「你用微笑,戴上我的戒...」 少年笑著,很開心的笑著,從少女手中接過戒指並戴了上去... 「你用雙眸,照亮我的夜...」 黑夜中,少年深情望著少女,堅定不移的目光令少女陶醉... 「你用全心,愛著我一切...」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口中說著一生一世的誓言... 畫面浮出,消失,似是走馬燈一般的閃過,滿滿的幸福,武哉南帶著微笑「睡」著了... 武秋月房間中。 不知何時熄滅的燭光,使室內一片黑暗,月光從門縫間透射進去,房間內,倒在地上的少年,雙眼下的幾滴眼珠在月光照耀下,顯得悲悽動人,站立在一旁的少女,望著窗外無邊無際的夜空,深深地一個長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人體鍊成,顧名思義,就是一種用來復活死人的鍊金術,動漫<鋼之鍊金術師>中多次提及到這名詞。 天空中,星星已經淡下去了,東方天邊上開始放白了,這時候天際變化得很快,漸漸白得晃眼,接著從地平線上開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紅紋,嬌艷的朝陽,已從東邊群山背後跳了出來,萬屢紅霞四溢,和山谷中緩緩升騰的晨靄交融,變幻著五光十色的光環,噴射出萬道金幅,給萬物罩上一層燦爛的霞輝。 武哉南的房間中。 「喂~起床了...」熟悉的聲音帶著些許不耐煩的情緒在耳邊響起,意識因此漸漸清晰了起來... 「起床...快給我起來!」 「碰!」耳邊一聲巨響,武哉南如同觸電的蝦子一般蹦彈而起,顯然嚇得不輕。 「夏乃姐?」武哉南茫然地看著正一臉不悅的武夏乃,再望了望四周,開口問道:「早上了?我怎麼會在這?」從外頭照射進來的日光顯示此時是早晨,身旁的景物也讓他得知他在自己的房間中。 「廢話少說!快點起來去吃早餐啦...」站在一旁的武夏乃身上的打扮與昨天相同,臉撇向一旁嘟嚷道:「春咲要準備早餐,冬玲又不知道跑去哪裡,大姐自己也不來叫,明明就在隔壁而已...嘖!」 「不了,我不餓...」腦袋漸漸清晰的同時,昨晚的種種也隨之浮出,雖然身上的黑色怪圖已經消失,但臉上乾硬的淚痕仍代表著一切都已發生過了,這使武哉南心情十分沉重,在還未將腦中的混亂理平的當下,他實在沒有胃口。 「......」被拒絕的武夏乃看了武哉南一眼,反常地嘆了口氣說道:「唉...我想也是,知道那些事情後的確會讓人沒有食慾...」 「夏乃姐妳也「看」過了嗎?」武哉南抬頭問道。 「當然...我和冬玲都看過了,那陣子...我都忘了我那時是怎樣的反應呢...」武夏乃苦笑一聲:「好像把山壁給打通了一個洞的樣子...」 「還真是驚世駭俗卻理所當然的反應啊...」在心中如此想著,武哉南又問道:「那春咲姐呢?她還不知道嗎?」 「她啊...」彷彿想著些甚麼,武夏乃頓了頓,苦笑著說道:「要是知道了,可是會哭死的...所以你也記著別去跟她談這些事,我們跟她講的跟事實有不小的差距。」 「嗯,我知道了...」武哉南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到現在才明白,原來我一點都不屬於現實世界...看了這麼多,懂了一些...卻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夏乃姐,我想多知道一些,不論是爸媽還是我自己的事。」表情凝重地望著武夏乃。 「跟大姐說的一樣...去找大姐吧,她在房間裡。」走出房門,忽然想到,回頭又說了一句:「既然你不吃...那你的早餐就給我啦~」之後神情愉悅地轉身離去。 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走向隔壁房間,此時武秋月的房門是半掩著的,似是知道有人將要到來一般,從門縫間望去,此時的武秋月與昨晚一樣正坐在方桌旁,但桌上滿滿封皮古老的書籍取代了茶壺,武秋月小小的身子幾乎被書堆給埋住了。 然而當武秋月專注地看書時,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恬靜自然,僅僅是一個翻書的動作,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優雅的氣質,一時之間,武哉南有些不捨出聲打破這恬雅的氛圍,就這麼站在門外望著武秋月。 「還想問些甚麼嗎?」似是察覺到武哉南的目光,武秋月抬起頭並一語道破武哉南的意圖。 「對,我還有很多地方不明白。」武哉南走進房間,態度恭敬地答道。 「這樣啊...」武秋月放下手中的書,望著武哉南說道:「先說說你昨天看到那些之後的想法。」此時武秋月表情嚴肅,顯然很重視這件事情。 「感想啊...給我點時間好好想想...」武哉南低頭沉思,昨晚的畫面一一閃過。 「可以,我等你。」武秋月拿起古書,優雅地翻閱了起來。 過了一會,武哉南顯然想好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想好了。」 「說吧。」 「我覺得...我應該做些甚麼,雖然我不知道武神這個稱號究竟代表著甚麼,但我既然是武神的兒子,我想我應該擔起這個身分該有的責任...」見武秋月正專心地聽著,武哉南繼續說道:「而且...我對於將母親從妳們身邊奪走感到很自責...如果不做些甚麼,我會很難過。」 「沒錯!」武秋月嚴肅地瞪著武哉南,沉聲說道:「你的確要做...而且要做很多!在你完全不知道的這十多年裡,我們一肩扛下武神族的一切,其中的艱辛是你無法想像的!不過你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不能怪你,但既然現在時間已到,你就必須為你的身分、你的血脈以及武神族奉獻你的心力、你的未來甚至是你的性命!」語氣嚴厲至極,令武哉南一陣心驚,此時的武秋月與先前溫和的形象判若兩人。 「我明白...」心中明白武秋月的確有發怒的資格,武哉南姿態極低的說著:「我會負起這份責任的,在這之前,我希望多了解一些事情。」 「問吧。」武秋月乾脆地答道。 「我想問,究竟『異妖』是甚麼?」 「異妖...」武秋月目光微微一寒,緩緩說道:「用最直白的話語解釋的話,那是我們武神族的『宿敵』!一個糾纏我們武神族數百年的噩夢!」語氣中帶著一絲沉痛。 「它...是從哪裡來的?」武哉南問道,他直覺認為異妖這種類似於『西魯』的存在並非是在這個世界誕生的。 「不知道...這個問題大概只有武神族的始祖那代才能回答吧,我們之所以稱其『異妖』,便是指其乃『異界之妖』。」 「那它為什麼要與我們為敵?」腦中浮現眾人提到異妖時,臉上的憤恨之情。 「因為,它的目標是奪取我們武神族視如性命的『武神血』!」武秋月眼中閃爍著仇恨的火焰。 「『武神血』...那是一種力量嗎?」武哉南隱約猜到了一些,連忙求證道。 「力量...可以這麼說,但我們習慣用『靈氣』還稱呼它,『武神血』是『武靈脈』的源頭,是由『本源靈氣』所化...」 「靈氣?就是指妳們使用的那些超現實的力量嗎?那『本源靈氣』是...」對於這反覆被提到的名詞,武哉南感到十分好奇,連忙問道。 「停!」武秋月出聲制止有些興奮過頭的武哉南,平靜地說道:「靈氣並非我所學,這方面的細節問題你去問夏乃她們,我繼續講異妖的事情,別插嘴。」 「喔好。」不敢再隨便插話,武哉南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從武神族始祖那代開始,異妖每每都會在一定的時間出現,似乎有著破開空間移動的能力,在加上其本身防禦力與再生力皆極強,歷代武神都只能將其擊退任其逃入異界中,而每次過程中往往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臉上浮現一股憂傷之色,武秋月繼續說道:「而我們這一代,照慣例,本該還有數年的時間異妖才會來襲,但因不明原因,時間被提早了,縱使父親大人是公認的歷代最強武神,仍因準備不足,只能選擇與異妖同歸於盡...」言語間充滿無盡的遺憾與哀傷。 「......」同時想起父親武宗豪與異妖一同消逝的畫面,武哉南一陣黯然。 「我想你最想知道的,是母親大人當時對『異妖尾』所施的咒術與你之間的關係吧。」武秋月準確地道出了武哉南的心事。 「是的...雖然知道母親是因為我才...但究竟為什麼?」武哉南十分在意這個問題,若是不能得到解答必會成為心病一直困擾著他。 「唉...」顯然對這件事情抱憾許久,武秋月顯得格外的感慨說道:「這真的只能說一切是命運惹的禍啊...就這麼剛好在異妖來襲前,文翰叔因為與南州人有所接觸,並從他們手中拿到一件屬於南州巫術體系的『古巫器』,徹底研究之後對這些東西產生興趣,決定深入南州去尋找,臨去之際將古咒器與其用法交給了母親作保管...因為去南州而錯失了與父親一起消滅異妖的機會,卻又因那件古巫器使『武靈脈』不至於受影響...」講到這,武秋月心中又是一陣遺憾。 「所以是因為那個古...古巫器的關係?」武哉南極切的想知道答案。 「沒錯,文翰叔曾說過,配合那件古巫器使用的巫術,是南州的巫師用來強制收服那些埋藏在野獸體內強大的『獸魂』用的,這巫術能強迫『獸魂』與施術者融合,不論他的本體多麼強大...對付已經失控的『異妖尾』正合適,但代價是施術者的生命力得貢獻給『獸魂』,這會使施術者的壽命大為減少,所以是歸類在禁術的一種...」緩了口氣,武秋月繼續說道:「而因為這巫術是強迫『獸魂』與施術者的生命力結合,當施術者死去後『獸魂』也會隨之消亡,但如果施術者體內有另一個生命體,那『獸魂』便會轉移至其身上...」說到這,武秋月看了武哉南一眼。 「......」知道那個「生命體」指的是自己,武哉南靜心聆聽。 「由於施術之後母親大人已經損失許多生命力,身體已經十分虛弱,就算找出解咒之術,短時間內也不能施展,但母親大人偏偏不能等,因為她必須將僅剩不多的生命力用在孕育生命體之上,...」說到這,武秋月眼中又是數道寒光閃爍,盯著武哉南使他心裡直發毛,沉聲繼續說道:「堅決不肯放棄,到最後母親大人已經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為往後鋪路奔波...不論是武神族的未來還是之後會轉到你身上的『異妖尾』...」 「那...現在那個『異妖尾』在我身上?」武哉南驚訝地望著自己的身子,這十多年來並無任何異狀,連病痛都很少,更不用說有甚麼『異妖尾』在身上。 「不用找了,『異妖尾』被封印在你的體內深處,當初母親生下你的時候,就用積存數個月的『武神血』將它給封印住了,這麼多年來,為了不讓這個封印有任何鬆動的可能,文翰叔帶你遠離有過多靈氣的『靈脈』,避開任何可能發生的危險,甚至禁止任何可能引發你體內靈氣的活動!」說到最後,武秋月顯得有些激動。 「原...原來如此啊...」一直以來存在心中的疑問在此刻終於獲得解答,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關聯的,武哉南完全不知道事情會是如此的複雜,這真相使他感到無比的震撼。 似乎想一次解釋完,武秋月接著說道:「所謂的「時間到了」,是指你的18歲生日,在武神族中有流傳著這麼一句:「武神血脈,成年沸;武血沸騰,見武神!」,意思是說歷代武神在其成年之時出現的...因為成年當天,武神後裔體內的血脈會跟『武神血』共鳴,並能將之大量吸入體內,要知道,每滴『武神血』都是由大量『本源靈氣』所凝結成的精華,你夏乃姐一個月也只能吸收十滴!」 「一個月十滴也這麼威了...」腦中浮現武夏乃那破壞力驚人的拳腳,不由得對這『武神血』的神效一陣咂舌。 「這就是武神得天獨厚的地方,有著大量『武神血』作基礎修煉,再經由上一代武神認可後從其手中接過『武神魂』,便能以新一代武神之姿成為武術界中最顛峰的存在!當初,父親大人只用了一年,就得到上一代武神的認可!」一提到父親,武秋月臉上不禁浮出些許自豪之色,想必曾親眼目睹當年武神的榮光。 武哉南從中聽到一個重要的訊息,連忙問道:「咦?上一代武神...這麼說來,豈不是還有爺爺?爺爺當時怎麼...」昨晚所見的畫面,並無出現其他的親人,因此感到疑惑。 「因為爺爺已經過世了...在交出『武神魂』的那一刻就過世了...」提到這件事,武秋月顯得有些黯然:「『武神魂』是跟武神性命相連的『靈核』,擁有它,才能完美的運用『本源靈氣』,而要讓武神認同並交出『武神魂』,就必須在少於上一代所需的時間內提出挑戰,並在其手下撐過高於上一代當初所撐的時間,證明其潛力超越上一代武神...這是由第一代武神傳下來的族規,同時也是為了創造消滅異妖的機會,所以必須遵守...」 這下武哉南更驚訝了,這等弒父的行為居然一直傳承下來,其中父子間所要面臨的殘酷,光是想像就覺得毛骨悚然,內心深處有些慶幸不必面對這等慘事。 「原本父親大人是最有希望消滅異妖的...」再次感到深深的遺憾,武秋月以極哀怨的語氣向武哉南說道:「要是父親大人還在,你一輩子都沒機會當上武神的...」 「呃...」武哉南尷尬地苦笑著。 「不過既然父親大人不在了,那你就必須擔下成為武神的這個責任,明天就是你的成年之日,今晚12點準時為你舉行儀式,細節到時再說明,現在你先去了解一下『靈氣』究竟是甚麼樣的力量吧...」結束話題,武秋月從手腕上拿下一個玉手鐲,輕輕地用手指彈了幾下,便靜坐在那不動。 「那...我現在去找夏乃姐?」不明白武秋月方才的舉動意義何在,武哉南只能當那是送客的意思,便要起身離開。 「不用...她馬上就會過來...」武秋月神祕地笑了笑,望向門外。 「碰碰碰...」急促的腳步聲從房門外傳來。 「者偶師麼事?」只見武夏乃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此時臉上的狼狽完全破壞了一張姣好面容的形象,嘴裡滿鼓鼓地說話不清楚,嘴邊還殘留一些疑似番茄醬的紅色醬料,顯然方才她還在享用著早餐,似乎被武秋月以特殊的方式叫了過來。 「帶他去妳的訓練場,跟他解釋『靈氣』。」武秋月神色自然地說著,似乎已經習慣武夏乃這副餓鬼模樣。 「蛤~~~」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抱怨聲,武夏乃連續幾次吞嚥,終於將嘴中的食物給吞下肚,這才繼續說道:「為什麼不叫春咲或冬玲去做啊...」 「春咲也跟妳去,至於冬玲...妳先找到她再說吧。」武秋月不在意地說道。 「甚麼事都要我做...」武夏乃不高興地嘟嚷道。 「嗯?有意見嗎?」武秋月眉毛一挑,將手放在玉手鐲慢慢撫摸著。 「沒!沒...不敢...」用懼怕的眼神看著武秋月手中的玉手鐲,武夏乃連聲答道。 「那還不趕快去?莫非妳有甚麼問題嗎?」武秋月微微地笑了笑,笑容中帶有一絲...陰森? 「沒有!那個...阿南,快給我出來。」武夏乃一把抓住武哉南的後領,直接將其從地上拖到了門外。 將門小心關上,武夏乃惡狠狠地瞪了正用怪異神色盯著它看的武哉南一眼,擦了擦嘴巴說道:「害我早餐都不能好好吃!真是超煩的...你跟我過來!」 跟著武夏乃來到位於武龍居西南方的餐廳,此時裡面只見武春咲的忙碌身影正在收拾桌上的殘餘,看到兩人,武春咲停下收拾的動作,疑惑地看著武哉南問道:「你怎麼會...夏乃姐,妳不是說他肚子痛在拉肚子,所以才不吃早餐...」 「呃...」尷尬地看著正不斷挑眉作怪表情的武哉南,武夏乃乾笑道:「哈啊!這個...他剛剛才拉完的嘛...」偷偷地推了武哉南一下,示意他配合自己。 「是這樣沒錯,春咲姐,我現在還不能吃東西,所以給夏乃姐吃沒關係的。」感受著在腰上頂著的那顆足以將肋骨打成骨灰的拳頭,武哉南無奈地撒謊道。 「這樣啊...那我午餐幫你煮一些粥好了...」武春咲講話的方式似乎一直以來都是這般的輕聲細語,與她的外表十分般配, 「春咲,先別忙著準備午餐,跟我們一起到山壁那邊去,大姐要我讓他見識一下『靈氣』。」說罷,轉身離去。 「喔好,我等下就過去...」武春咲趕緊加快收拾速度。 「跟我來。」武夏乃喚了武哉南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從樓梯走下去,縱觀四周,腦中再次浮現當初父親如狂獅怒吼般的威猛形象,不由得心想:「這邊當時也經過一番激戰吧...可惜沒看到...」 武夏乃帶頭走過中央處,這時武哉南才看清整個武龍居的結構,二樓的下方是空的,只有數根大柱子支撐著,可以在下面行走,不禁對這種特殊的建築方式感到奇怪。 顯然察覺到武哉南此刻心中的疑惑,武夏乃主動說道:「這裡是改建過才如此的,原本下方是其他武神族族人的住所,但在那次異妖來襲後,房子被破壞大半,在加上族人銳減的關係,就沒再重建住所了。」 「......」經由武夏乃一解釋,武哉南完全可以想像當初與異妖一戰所付出的「代價」之大,光看整個武龍居到現在他除了四個姊姊外,連個僕人都沒看到就知道,大戰所引發的淒慘後果... 武夏乃口中的山壁位於武龍居的南方,離武龍居有一小段距離,抵達時,武哉南望著高聳入天的山壁,亦是一陣咂舌,近看這片山壁,便會發現其岩質的不平凡,整面山壁竟是皆由顏色斑白的石頭所組成,隱約跟當初在『武神殿』所見之重量驚人的白石有幾分相像。 「這些是?」武哉南在好奇心作祟下,正欲伸手觸碰岩石... 「不行!」武夏乃忽然一掌將武哉南的手壓下,嚴肅地說道:「這片山壁底下有跟『武靈脈』連接,這些石頭多少都沾染上一些靈氣,現在的你是不能隨便接近靈氣的!」明白這其中的嚴重性,武夏乃將武哉南拉開,與山壁保持數十步的距離。 「你站在這就好了,聽我跟你解釋...」武夏乃在腦中組織了一下言語,清了清喉嚨說道:「所謂的『靈氣』,是我們中州武術界專屬的一種力量,擁有馭氣體質的武人只要經過正確的修煉,就能擁有這股力量,而其中,『靈氣』又分五種屬性,通稱『五行靈氣』...」 「五行?是指金木水火土的那個五行嗎?」常年接觸動漫小說,武哉南對這五行並不陌生。 「沒錯,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靈氣,各有其特色,因修練靈氣的種類需看修練之人身體屬性而定,一般的武人皆只能選擇同屬性的靈氣修練,但我們武神族例外。」 「為什麼?」 「因為我們能吸收『武神血』!因為我們修練的是『本源靈氣』!」言語間,自豪之色展露無遺。 「『本源靈氣』是?」對於這跟武神有極大關聯性的名詞,武哉南早已疑惑許久。 「『本源靈氣』顧名思義,就是一切靈氣的本源,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氣』都是由其所衍生而成的,而武神族族人天生就能吸收並加以利用這種特殊靈氣,所以我們都能擁有多種屬性靈氣...」 「那豈不是五種靈氣都能使用?這也太...」武哉南原本想說太賤了,但轉念一想,自己也是武神族的,這樣講的話,他自己豈不是其中最賤的一個? 「當然沒那麼簡單,要練多種屬性的靈氣,要花的時間比單練一種要多上好幾倍,學多反而不精,像我也只練了火跟土兩種屬性的靈氣...」 「火跟土?是因為五行中的相生嗎?」印象中五行相生,火是生土的。 「喔?看不出來你懂得還蠻多的嘛。」武夏乃調侃道。 「妳才是最看不出來的...難得妳這種暴力角色能解釋這麼一大段的...」武哉南在心中腹誹道,表面上仍是興奮地問道:「那妳能噴火或者是招換出石柱甚麼的嗎?」記憶中,五行這種設定都是以法術形式出現的。 「你小說看多了吧,哪有甚麼噴火石柱的,看著...」武夏乃給了武哉南一個白眼後,忽然向前一握拳,只見周遭的空氣因這一握,猛地向四處噴散而開,將武哉南的臉吹得生疼。 「這是甚麼?」摸了摸臉頰,武哉南一臉茫然地問道。 「這是『火行靈氣』,靈氣這種東西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也遠沒有甚麼火焰這麼顯眼,用白話一點來解釋的話...就是武俠小說裡面的『內力』吧,只不過靈氣比那複雜多了...」 「有多複雜?」 「五種屬性靈氣又有分練內氣和外氣,作用各不相同,像是我練的是『火行內氣』以及『土行外氣』...」 「甚麼?還有內外之分啊...沒事搞那麼複雜幹啥?給本說明書借看一下吧?」武哉南對於這種他毫無概念的東西感到十分苦惱。 「說你個頭...給我用眼睛去看,用腦袋去記!記著...『火行靈氣』的特色就是高能,而內氣與外氣的分別在於,內氣是將高能量的靈氣以『爆』字訣使出,看這邊...」武夏乃走到山壁前,腳踩弓箭步,右拳猛地向後一拉,隱約有股無形的波動纏繞在拳頭上,低喝一聲:「爆!」接著出拳! 「磅!」一聲重響,一大片煙塵撲面而來,刺的武哉南連忙遮臉閃開。 「靠!石破天驚拳啊...」煙塵散去,看清山壁情況的武哉南仍舊只有吃驚的份...因為他看到一個手臂無半點肌肉的少女將堅硬的山壁上給打出一個直徑約兩公尺的凹洞,地上滿滿都是被打碎的石塊,而武夏乃一臉得意地站立其中,纖纖素手毫髮無傷! 「這就是『火行內氣』...怕打太大力搞到山崩,我剛只用了兩成力!」 「兩成?!」武哉南看看山壁,再看看自己,評估了一下,武夏乃這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他的下場恐怕比散落在地上的碎石塊還慘... 「夏乃姐...」 「嗯?怎樣?」 「以後要是對我有甚麼不滿,請儘管說出來...千萬別動手!」武哉南瞬間便將腦中那原本要用來攻略她的計劃給抹煞掉,畢竟當初以為被她打了不起斷幾根骨頭,憑武春咲的醫術短時間就能治好,只算是一些小痛苦罷了,但如今見識到兩成功力所擁有的破壞力,武哉南沒那膽子用身體去嚐試高於兩成以上的破壞力為何,畢竟,武春咲那是醫術...不是鍊金術!沒辦法對碎肉塊進行人體鍊成的...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天然呆,是一種外顯性格,ACG用語,指看起來傻乎乎有點反應遲鈍的純情可愛少女(或者正太),行為比較幼稚,嗓音輕柔,思想單純,什麼都不懂,經常出現走路碰電線桿、說話咬舌頭等小動作。 (註2)update,更新的意思。 (註3)戀喜運,足以引發「打開門撞見對方在換衣服」、「在路上撞倒轉學生」以及「一人不經意的摔倒使兩人倒成曖昧姿勢」等戀愛喜劇式狀況的最高等級好運。基本上,普通人生是不會發生這種事的(被被就從來沒遇到過啊…orz,看到自己姐姐的不算啊XD) 「怎麼?你還記著我踢你的那一腳啊?」武夏乃訕笑道:「放心,在你還沒成長起來之前,我是不會對你用靈氣的。」 「那就好...」武哉南正要鬆一口氣,忽然聽到武夏乃喃喃道:「畢竟...不太會控制...不小心...那就糟了...」神經又因此再度緊繃了起來。 「說正經的,剛剛那是『火行內氣』比較常見的運用方式,將高能的靈氣累積在一點後瞬間釋放,獲得瞬間的高爆發力,至於『火行外氣』嘛,我想想...」歪著頭略作思考貌,武夏乃有些勉強的說道:「好像『燃』字訣比較常用,就是直接將『火行靈氣』外放,燃燒對方靈氣還造成傷害,不過『火行靈氣』攻擊射程不能太遠,要控制好才行...那太麻煩了,我還是比較喜歡打在身上爆開的感覺啊...」 「呃...」看著武夏乃站在破裂的山壁前說著如此應景的話,武哉南不禁感到一陣心驚,連忙問道:「那五種屬性的靈氣,內外氣的差別都像這樣嗎?」 「沒那麼簡單...」武夏乃笑著伸出手指搖了搖說道:「每種屬性靈氣的特色各不相同,像是我練的『土行靈氣』,它內外氣的分別就跟『火行靈氣』不同了,因為『土行靈氣』是沒辦法放出體外的。」 「為什麼?」 「這樣說吧,『土行靈氣』的特性就是『凝』,靈氣間的凝聚力是『五行靈氣』中最大的,而靈氣又是在體內產生的,要將『土行靈氣』達到外放的境界,那恐怕得將全身的『氣脈』都充滿靈氣才行。」 「『土行靈氣』不能外放啊...」武哉南專心地聽著,並且仔細的將之記在腦中。 「所以『土行靈氣』的內外氣差別,就跟其他四種靈氣很不一樣,我練的『土行外氣』簡單來說就是充分發揮『土行靈氣』的特性,不斷地將力量凝聚,就像這樣...」武夏乃走到一塊約四顆籃球般大小的碎石塊前面,猛地一扭身,只見右腿瞬間化作一道鞭影甩向石塊... 「碰嚓!」 「大力金剛腿啊...」雙目大張的瞪著被武夏乃一腳踢爆成為石塵的碎石塊,心中又是一陣驚嘆,那可是真的從山壁上掉下來的重石啊!一腳就直接踢爆...總不可能整面山壁都保麗龍做的吧... 「看到了吧...『土行靈氣』在「力」的大小上,是『五行靈氣』中最強的,尤其練的又是外氣,外氣偏向不斷提升『土行靈氣』的量來達到「力」的最大極限,就像剛剛那樣...」武夏乃顯然很享受武哉南的驚訝表情,滔滔不絕地說著:「而內氣則比較偏向精確控制來提升靈氣的質,再搭配特殊的武技施展。」 「像是甚麼拳法掌法那種武功嗎?」武哉南想到不少格鬥動漫中的各種知名武功。 「差不多吧,『精武門』的好像就一堆莫名其妙名字的武技...這方面我沒去研究...畢竟父親大人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技巧只是練來掙扎逃跑用的...」眼中散發著狂熱光芒,武夏乃激動地說著:「我愛死這句了!我遵照父親大人的指示一路練過來,還真的沒有人敢接下我的全力一擊,那些來挑戰的傢伙每個都像娘娘腔一樣到處逃竄,哈哈哈......」一連串得意的大笑,武夏乃彷彿在回憶著甚麼爆笑的事情。 「『精武門』?來挑戰的傢伙?」武夏乃一口氣說出來的話其中有許多是武哉南沒聽過的名詞。 「喔,那些啊...」武夏乃止住笑聲,正欲開口解釋時,忽然望向武哉南身後,神色一喜,說道:「跟你講那麼多我也累了,剛好春咲來了,她懂得比較多,你問他吧。」 武哉南回頭一看:「哇!」不知何時武春咲竟已到了他背後,臉不紅氣不喘的,武哉南不知自己為何沒發現。 「我...我來了...」臉大半給瀏海遮住的武春咲見似乎把武哉南嚇著了,顯得有些慌忙。 「春咲,你跟他講講那些門派的事,順便再讓他了解一下妳練的是甚麼靈氣吧...」武夏乃招呼一聲,轉身便離去:「我去把冬玲給找來,我就不信這回還是找不到她。」說罷,一個箭步便不見蹤影了。 「真快啊...」微微地驚嘆一下,武哉南直覺自己需要調整一下心態,不然後頭還要這樣一驚一詫的,多累啊...... 「那個...」武春咲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跟武哉南相處,低著頭不敢直視武哉南,望著自己的小手嚅嚅道:「在這邊不好講...那個...那個...」 「要去別的地方是嗎?」武哉南見武春咲欲言又止的模樣,趕緊幫她補句話。 「對...跟...跟我來。」武春咲有些拘束地轉身往武龍居的東方走去。 跟在武春咲後頭走著,武哉南總算能好好整理一下現在的思緒,就目前的狀況看來,晚上會有個神祕的儀式來讓自己擁有成為武神的可能,雖然不知道儀式過程為何,但他仍舊選擇接受,這其中有著對未知力量的渴望以及對超現實世界的憧憬,但更多的是對自己這個身分的愧疚! 父親是為了守護武神族而死,母親則是為了他而選擇犧牲自己,當初母親的感情一湧進自己腦海時,他便對自己承諾,既然自己在叔叔的隱瞞下幸福地無知了18年,那既然現在時機到了,就該輪到他做些符合自己身分的事! 「不過這不妨礙攻略的進行啊。」武哉南心中奸笑著,對他來說,難得在現實世界遇到擁有如此超現實美貌的女性,而且各個都擁有類似二次元屬性的個性特色,說是血緣關係,剛認識的親姐姐跟一般女性是沒兩樣的,何況從接觸動漫開始,看過玩過的攻略親人的劇情數也數不清,甚麼無形的道德枷鎖在他看來早已不存在於自己的考慮中了... 「秋月姐太聰明,攻略難度頗高,得擺在最後頭...夏乃姐太暴力,得等我達到能接下她惱怒一擊才能開始攻略,或許還得讓她認可我的實力才行...嘖,也擺後面...冬玲姐目前仍然情報不足,那現在第一目標就是春咲姐了吧...」武哉南在腦中分析著,同時間閃過有武春咲存在的畫面,稍微回憶了一下想道:「目前只有弱氣、害羞以及可能對男人有所好奇這三點...趁獨處的時候多挖掘一些資訊吧。」 「到了...」正好在武哉南下了決定之時,兩人來到了目的地,一棟約有一般體育館大小的木造建築物進入眼簾,這個建築物建立在這個地方,武哉南直覺上便認為這應該是用來練武的大型武道場,不過轉念一想,用這種木造房當道場...能撐多久?以她們的破壞力恐怕練習一次,整間道場就報廢了吧... 「請...請進...」武春咲輕輕地拉開木門,走了進去。 跟著走進去的武哉南回頭欲把木門關上,不料木門竟如定基石柱一般完全不為所動,不禁錯愕了一下:「咦?」再度發力,但即使他已經特別使勁了,木們仍然紋風不動。 「那個...我來關...」武春咲見武哉南已經用力到臉色微紅,伸出小手往前一揮,也沒見她碰到木門,一股厚實的推力傳來,木門就這樣被闔上了... 「碰!」不屬於木頭碰撞所該有的重擊聲響起。 「哇!」感受到木門闔上時傳到手中的那股反震力,武哉南不禁懷疑起這木門的材質,應該是石門外塗上木色油漆才能有這般重量吧... 「那個...沒夾到吧...」武春咲關切的詢問從耳邊傳來,回頭一看只見武春咲神色擔憂地望著他。 「沒事沒事...」武哉南連忙把手甩一甩示意沒問題,回頭看了一眼木門,開口問道:「這門是用甚麼做的?怎麼感覺比石頭還重啊?」 「是用森林裡面的『硬石木』...」武春咲講到森林,彷彿來了興趣一般眼睛一亮,難得主動繼續說道:「這整間道場都是...因為它比石頭還堅固...不怕用壞道場...不過要是讓夏乃姐使用的話,還是會壞掉的...」 「當然啊...以夏乃姐那完全追求破壞快感的個性,還是一整面不怕她亂打的山壁比較適合她。」武夏乃不在場,武哉南倒是能這樣暢所欲言了。 「嗯嗯...」認同地點了點頭,武春咲走到道場中間,武哉南的視線隨著她移動,並且散開至整個道場,沒有多餘的擺設,整間道場就只有跟外觀一樣的單一色調牆壁,以及有整平過的木地板...當然,仍然是與木門相同材質的地板。 幾塊不知做何用途的木頭散落在地板上,因為材質相同,遠看過去還以為是凸起的地板,但木頭上方的把手顯示著其作為訓練上的用途。 「我該不會要蹲馬步雙手各拿一個吧...」腦中浮現某個武術動漫中的悲情主角被嚴格苦練的情形,不禁感到有些擔心,自己可沒做過任何比oec還耗費體力的「運動」啊... 「那個...我...」似乎不知如何開起話題,武春咲表情有些苦惱地站在中央。 「跟我說說妳練的靈氣吧。」武哉南神色自然地坐到武春咲面前,期待地望著武春咲說道。 「喔好...」武哉南一派輕鬆的模樣顯然讓武春咲沒那麼緊張了,跟著坐了下來,緩緩說道:「夏乃姐應該有說吧...我也練兩種屬性的...『木行靈氣』和『水行靈氣』...」 「啊那個,是內氣還外氣啊?」武哉南對於武夏乃所說記得一清二楚。 「『木行內氣』跟『水行外氣』...」武春咲答道。 「特性是甚麼?」顯然這種一問一答的方式武春咲比較能接受,武哉南直接問道。 「『木行內氣』...很複雜...就是可以吸收一些東西...」武春咲很努力地嘗試將話說得明白些。 「吸收?吸收靈氣?」武哉南此時對「吸收」兩字有些敏感。 「不是不是...應該說是吸附...」武春咲連忙解釋道。 「吸附?」武哉南這下迷糊了,吸附算甚麼特性?難不成練這個能學蜘蛛人爬牆? 「那個...就像這樣子...」武春咲不知從哪拿出一把綠色類似藥草的東西,攤在掌心中,另一隻手覆蓋在上頭,在手掌上微微滑動... 「難道這是...」武哉南忽然覺得這動作無比眼熟,彷彿見過無數次一般,在腦海中有著極為深刻的印象,極力想回想起,卻似乎有一片神秘的迷霧擋住了思緒的延續,這種膠著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瞬間一次動用全部的腦力向那股熟悉感突進! 「快給我想起來啊...」快速消耗腦力,武哉南頭上出現了幾滴汗珠,極為吃力的破開回憶之霧,找尋那遺失已久的畫面... 「啊!」破開迷霧,呈現出來的畫面令武哉南又喜又悲,喜的是這麼久遠的事情他都記得起來,記憶力果然強,悲的是記起來得事情如此的沒營養... 「靠!原來是...搓牌!」額頭上的汗珠頓時滑至臉頰,成了一副汗顏的表情。 「你看...」正好這邊「搓牌」也結束了,武春咲攤開手掌一看,只見原本的藥草被揉成一團,似是被榨乾一般... 「從藥草搓成皺掉的藥草...『木行內氣』難不成是特異功能?」內心開玩笑地想著,臉上不解地問道:「有甚麼不一樣嗎?」武哉南盯著那團皺掉的藥草,怎麼樣也看不出個名堂來。 「不是看那裡...是這裡...」武春咲晃了晃另一隻手掌,只見其掌心中幾滴綠色汁液閃爍著奇異的光芒,隱約有股無形的力量波動著,使其不至於滴下。 「榨汁機?!」這下比特異功能還沒用...要榨汁功能的話,武哉南隨便買個榨汁機都比「搓牌」還快啊! 「你的傷就是這樣治好的...」武春咲語氣和緩地說出這一句令武哉南瞬間改觀的實情。 「喔?所以『木行內氣』是用來治傷的?」武哉南問道。 「嗯...可以這麼說...比較常這樣用...」武春咲點了點頭說道。 「那『木行外氣』呢?」武哉南饒有興緻地追問道。 「那個...就完全相反了...就是...」武春咲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不是很想繼續講下去。 「喔~~~我大概了解了...」武哉南也不勉強,多少也猜到一些了,改口問道:「那『水行外氣』呢?像是氣功一樣嗎?」武哉南想起武春咲多次隔空觸物的畫面。 武春咲頭歪了歪說道:「氣功?我不知道...『水行外氣』是這樣子的...」轉身面對某處,小手向前一伸,袖口猛地一陣大幅晃動,似是有甚麼東西從手邊竄出,只見沿著手臂指去的方向空氣一陣不自然的向外流動,彷彿被一條無形的蛇排開一般,直直衝向一塊『硬石木』... 「砰...碰!」沉重的『硬石木』被這一股無形力量給撞飛老遠,最後砸在地上爆出一聲重響,即使隔了這麼一大段距離,『硬石木』落地時武哉南仍然震得腳下一陣發麻,同時證明了『硬石木』之重與武春咲這一手之威。 「咦?」武哉南忽然發出一聲疑嘆,但卻不是對憑空被撞飛的『硬石木』,而是因這股力量所引起的一陣強風,將武春咲那片遮著臉的瀏海給吹分開了... 該怎麼形容這剎那間綻放出的動人畫面呢?一雙靈動的眼睛一閃一閃彷彿會說話,讓人心生喜愛憐惜之情,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兩頰暈紅,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給人感覺到一種含苞待放的美,僅僅專注的神情便有這般殺傷力,無法想像這張俏臉的笑顏會是如何的動人心弦,恐怕連花兒都會因她而笑開了吧... 心中讚嘆著上帝的精美傑作,武哉南不自主地從旁緩緩靠近武春咲的臉蛋,這突然之舉使武春咲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頭向後一仰,口中發出一聲驚呼:「啊...」手自然地往前一擺... 「砰!」一股巨力迎面而來,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武哉南被這股力量給瞬間撞得離地後飛,感覺就像是被一人高的洪流給向後沖去一般,後背撞上牆壁,而前方的壓力覆蓋全身,將他整個人死壓在牆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這算啥...靈氣逼人吶!」武哉南感到全身的骨頭都被這股壓力壓得嘎嘎作響,彷彿要被壓扁一般的疼控,心中不禁悲號道:「Jesus cry!我是耶穌也會哭啊!!!」此時的他被「釘」在牆上,還真的有那麼點耶穌的味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看見武哉南的慘況,武春咲這才發覺自己驚慌之下,竟將施放中的靈氣對準武哉南,趕緊將靈氣收回連聲道歉著。 「咚!」身上壓力驟消的同時,身體也跟著落下。 「痛啊...」冷不防地直接落在堅硬的地板上,再加上先前的壓力,這一下震得武哉南全身無力,感覺渾身都疼痛萬分,只能背靠著牆癱坐在原地。 「你沒事吧?!」武哉南痛苦的表情令武春咲十分驚慌,急急忙忙地往武哉南跑去欲就近觀察其傷勢,然而... 「喀...」慌忙奔走之下,雙腳不小心便撞在一起,就這麼自己將自己給「絆」倒了... 「原來還有天然呆屬性啊...情報update!」看著武春咲往自己身上倒來,武哉南腦中迅速晃過這種屬性的各種資訊,此時這般情況,可以稱作為『戀喜運』的爆發啊! 「來吧~倒到我的懷裏,讓我看清妳那張羞紅的小臉吧~」眼前已經隱約浮現那幅令男人興奮不已的肢體接觸畫面... 「叭嘰!」 「叭嘰?」意料之外的怪異聲音,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襲來... 「咦...喀!」武哉南的聲音如同被掐脖的鴨子一般,喉嚨快速抖動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發白的嘴唇不自主地顫抖著,臉上頓時間冷汗如瀑布而直下,雙目圓睜直視前方,額頭上佈滿著青筋,剎那間,武哉南的表情緩緩扭曲,似「囧」非「囧」,只見其五官彷彿被吸住一般地集中,痛!痛!痛! 「你...你怎麼了?!」抬起頭,看著武哉南痛不欲生的神情,聲音因驚嚇而拉高了幾度。 「我...」痛到無法正常言語,武哉南翻著白眼,勉強逼出一字。 「怎麼了?!」 「我...「中蛋」了...」三字一出,嚥下一口氣,痛昏了過去。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4,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4, 2009 (註1)「藍蘭島」,全名藍蘭島漂流記,日本動漫作品,敘述一名純情男主角在海上遇到暴風雨而漂流至一座只有女性的孤島,對於島上忽然出現的男性,眾女角先是好奇後而動情,男主角就這樣半推半就,慢慢地建立起一座後宮島(誤)。此島被借代為動漫界的女人國。 (註2)「H」,Hentai的縮寫,Hentai是從日語的「變態」借代的用語,一般用於日本的色情事物之上,特別是日本動畫及漫畫。 (註3)「萌」,原意為「植物發芽」,「事物的發生」,在動漫用於一般只特對於動畫,漫畫,遊戲中的角色,情節等要素的強烈的愛好,有被電到的感覺,代表喜歡,激動人心,激發荷爾蒙,可愛等等的含義。 (註4)「卡美卡美~哈」,日本國民動漫「七龍珠」的招牌攻擊技能-「龜派氣功波」or「神龜衝擊波」的發招詞,正確發音為:「KA-ME-HA-ME---HA!」 (註5)「推倒」,施力者對直立的受力者以一手或雙手正面施予一垂直受力者站立之方向,使得受力者向後倒下的動作就是”推倒”。於動漫界引申為推倒者強迫性或半強迫性地將自己心儀的對象實行推倒,然後被推倒者這時多半就被推倒在床、沙發…等地方,處於弱勢狀態。 「...辦...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聲音由遠到近漸漸清楚,語氣帶著驚慌與著急不斷傳入耳中,下腹部仍隱隱作痛,刺激著意識清醒。 「嗚!應該沒撞成「蛋花湯」吧...」仍未張開雙眼的武哉南在心中祈望著,感受一下身體,撇去下腹部的劇痛,「兩顆」與「一根」貌似都還完好,沒有少一顆或者斷半根的情況,但似乎又有種怪異的感覺,涼颼颼的,就好像......沒穿褲子一樣? 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幅武哉南在電腦螢幕上見過無數次,夢裡尋它數萬遍,現實卻從未親眼見過的「美景」啊... 從前天晚上被「綁架」來就沒換過的睡褲連同四角褲被脫至膝蓋處,重要部位完完全全曝露在空氣中,使黑森林迎來了曙光,使被幽閉的鳥兒重見天日!而在其之上,不論是相貌或者是身材都可稱作是美少女的武春咲,正張大雙眼死盯著那話兒,手指伸出似是想觸碰卻有些畏懼,竟成了一幅令男人心醉神移的「美女逗雞圖」! 此時的武春咲神色焦急,不斷更換視角試圖看出些甚麼,口中咕噥著:「...都暈過去了,肯定很痛...怎麼辦怎麼辦?!這個我不會治...這是什麼器官?沒看過...又不像腸子,黑黑醜醜好像毛毛蟲喔...」 「靠!說話真毒...甚麼黑黑醜醜?有見過這麼大的毛毛蟲嗎妳...」心中暗自咬牙,武哉南見這情況有趣,故意繼續裝昏睡,同時聯想到先前在廁所前的情況,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她不是癡女屬性啊...嘖!居然真給我碰上這種「藍蘭島」劇情,真糟糕...這種類型要推倒很容易,但要「真正攻略」卻要花很多時間的啊。」 在武哉南暗自感慨的同時,武春咲顯然突破了心理障礙,開始用手指觸碰起「小哉南」來了... 「沒有骨頭,軟軟的沒防護力...」這是武春咲對「條狀物」的感想,令武哉南感到有些不悅。 「也軟軟的,有兩粒...不好了!該不會是...腫瘤?」這是武春咲對「寶貝袋」的感想,這令武哉南感到十~~~分的不爽,於是決定惡整一下武春咲,腦中開始快速回想曾經看過的A片以及H動畫,隨著令人興奮的畫面一個個在腦中閃現,體內的血液漸漸地往某處聚集了... 「咦?!怎麼變大了?!」意料中的驚呼響起,武哉南嘴角偷偷勾起一個微賤的角度,心中暗自得意道:「哼!我「玩槍」多年,早已練就一「根」伸縮自如的功夫...可惜靠不夠近,不然一棍打得妳滿臉鼻血!」氣燄囂張正如某處的昂揚... 「腫這麼大,看來要放血啊...刀子放哪我想想...」一句將笑容凝結並且撲滅氣燄的話語飄入耳中,立馬嚇得武哉南趕緊將妄想踩煞車,然而就算號稱伸縮自如,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也非頃刻間就能達成,而這時又一句傳來... 「來不及了,用咬的吧...」說著的同時,熟悉卻又陌生的觸感傳來,武哉南卻無暇去享受這某種意義上的「艷福」,連忙睜開雙眼伸手阻止道:「別!嘴下留雞啊!」 「你醒了!」見武哉南轉醒,武春咲著實鬆了口氣,關切道:「你還會不會痛?你腫得很嚴重...」 「哈...腫得很嚴重是好事啊...」武哉南乾笑道,有些吃痛地穿起褲子,讓黑夜再次降臨黑森林並將鳥兒囚禁起來...不是雅不雅觀的問題,而是在現在這種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兼男脫褲女注視的情況下,極有可能會有不速之客突然闖入,而這不速之客通常是有著暴力屬性的女角,例如武夏乃...若是被看到這幅模樣,那後果可不只於少一顆或斷半根啊。 「真的沒問題嗎...」武春咲仍不放心地問道,語氣中帶著擔憂,但微微探頭的小動作卻暴露了她內心別樣的想法。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這腫來得快去也快,痛一下下就好了,沒事!」由於下腹部仍舊疼痛難耐,武哉南保持原姿勢背靠牆壁坐著,苦笑道:「春咲姐,妳就先繼續講下去吧,我坐著休息一會。」 「喔好,那我講到...那個那個...」武春咲歪著頭努力的想著。 「『水行外氣』,妳剛剛要解釋『水行外氣』的特性。」武哉南在被武春咲這歪頭思考的可愛模樣「萌」到的同時仍不忘補充道。 「啊對!那個...剛剛看到的就是『水行外氣』的用法,把『水行靈氣』向外放,它的距離是『五行靈氣』中最遠的...」武春咲定了定神答道。 「感覺跟氣功波還蠻像的嘛...那『水行內氣』呢?」武哉南又問道。 「那個...『水行內氣』用法也是把靈氣往外放...」 「那怎麼說是內氣?跟外氣不就沒差別了嗎?」武哉南追問道。 「不一樣的,那個怎麼說呢...『水行外氣』是一條一條噴出去的,『水行內氣』是一顆圓圓的在外面...」武春咲很吃力地將腦中所想化為自己常用的語言來解釋。 「一條一條?圓圓的?」武哉南嘗試去理解武春咲的話,腦子動得飛快:「她剛剛用的『水行外氣』就像氣功一樣直直放出去,就像噴出去的水柱一樣,所以稱作外氣,那麼相對的用法,應該是不放出去...啊!應該是這樣...」 「『水行內氣』是不是像防護罩...一顆圓圓的包圍住自己?然後進到圓圈裡面的人就會被圓圈內的靈氣攻擊?」武哉南猜測道。 「對對對...」武春咲點頭如搗蒜,顯然很高興武哉南能了解自己所說,主動開口說道:「你真的很聰明耶...」純真的語言不帶任何一絲的恭維,這真誠的稱讚令武哉南不禁挺了挺胸作得意貌。 「瞎猜罷了,雖然經常猜得頗準就是,哈哈...」打了個哈哈,武哉南繼續問道:「這麼說來,『水行靈氣』的內外氣分別代表攻與守,春咲姐妳練的是『水行外氣』...感覺跟妳不太搭啊,應該反過來才對吧。」武春咲穿得是一身的柔術服,行為舉止又是如此的內斂,武哉南認為她應該練『水行內氣』才對,畢竟一邊大叫著「卡美卡美~~~哈!」一邊放出氣功波的熱血畫面一點也不適合武春咲的形象啊! 「那個...剛剛那是示範,我平常用『水行外氣』的方式比較...嗯...攻守兼備?對!就是這個詞...」武春咲話音是如此的細小,令人分不清她是在與人對話還是自言自語。 「喔?攻守兼備?是怎樣的?」聽到武春咲的話,武哉南頓時來了興趣。 「那個...我的可以控制,不只是放出去而已...我用給你看...」說著的同時,武春咲轉身面向十數塊零落分散在地上的『硬石木』,伸直雙手,身子微微一震,雙手袖口微顫,兩道幾乎微不可察的靈氣波動向著『硬石木』衝去,不同於先前的撞擊,靈氣巧妙地轉彎繞著『硬石木』一圈,直至將全部的『硬石木』給包圍住。 「那個...就像這樣...」武春咲雙手一抬,『硬石木』便同時全數被托至空中,只見武春咲雙手畫了個圓,『硬石木』便在空中聚成一團,接著武春咲右手分別向左右擺去,一塊塊『硬石木』隨著其手臂所指方向落去,整個過程柔和順暢不帶任何一絲多餘的動靜與聲響,似是『硬石木』隨著武春咲的指揮起舞一般,竟令沉重之物仍能顯露出柔靜的一面,而這股柔靜跟武春咲的個人氣質又是如此的般配,整個畫面在武哉南眼中有種說不出的美感,直讓他看傻了... 直到武春咲將最後一塊『硬石木』放在武哉南面前,武哉南才回過神來,強壓下為方才那一段起身鼓掌的念頭,武哉南看著『硬石木』一臉疑惑地問道:「這也是『水行外氣』的用法嗎?」 「那個...不算是,『水行外氣』沒辦法這樣用...」武春咲否認道。 「不然這是甚麼?該不會是...『水行靈氣』內外氣都練就能練成這樣?」武哉南猜測道。 「不是...」武春咲搖了搖頭說道:「外氣跟內氣練的都是「量」,能這樣用是因為『木行內氣』...」 「『木行內氣』?難道...靈氣還可以混著用?」武哉南頓時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對...」武春咲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同時練兩種以上的靈氣,將靈氣融合後會變出新的特性,我這個好像叫做...那個...『纏蝕勁』...對,就是這個,但我不喜歡這個名字...」說罷還癟了癟嘴藉此表示不滿,十足孩子氣的討喜模樣。 「木水兩種靈氣混合會產生『纏蝕勁』啊...」武哉南將這重要情報給記在腦裡,這時靈光一閃,追問道:「水生木,也是五行相生...那這樣夏乃姐不就也是一樣?」武哉南突然聯想到武夏乃練的火土兩種靈氣。 「是的...夏乃姐她的那個是叫做...叫做...膨...膨...」有點呆呆的武春咲顯然對於記住這些專有名詞不是很擅長,努力的回想了一番才說道:「『膨爆勁』!夏乃姐不常用這個,所以我都記不太住...」 「『膨爆勁』...這名字一聽根本就是用來拆房子的,要是給那個比母猩猩還暴力的夏乃姐用...那還得了啊!」武哉南做了個誇張的驚恐表情,顯然腦中已經自行想像武夏乃將兩種破壞力皆極強的靈氣混合使用的情形。 「呵呵......」看著武哉南逗趣的表情,武春咲不自覺地笑了。 「......」這時,武哉南忽然不說話了,似是愣住了一般地表情掛在臉上。 「......」武哉南沒繼續提問,武春咲也只能跟著沉默著。 頓時間,整間道場鴉雀無聲,僅有兩人細微的呼吸聲隱約存在著,武哉南仍然出神地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武春咲,而武春咲則似乎不習慣被人這樣不發一語地注視著,因此感到有些不自然地低下頭打量著自己的雙手,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感到心安。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漸漸地,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微妙了起來,武哉南的注視使武春咲感到窘迫,小臉因此而微微泛紅,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畫面忽地給人一種少男少女初識的羞澀感,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武哉南的沉默起初是因為武春咲的笑顏,不料這陣沉默又引出了武春咲的另一種動人的神情,所以他選擇繼續保持沉默,以欣賞的目光繼續望著武春咲。 然而... 「咕嚕~~~」忽然一陣突兀的聲響從武哉南身上發出,瞬間打破了沉默氣氛。 「靠!」武哉南又是氣憤又是尷尬地望著自己的肚子,要不是怕打下去疼痛感會更加嚴重,他真想狠扁這不識「時務」的蠢貨。 「噗呵...」武春咲噗哧一笑,使兩個小酒窩更加的明顯了,只見她向武哉南伸出手並說道:「那個...我扶你,去吃午飯吧,你早餐也沒吃...」 「哈...還真的有那麼點餓啊...」下腹部的疼痛此時已舒緩許多,一手一牆另一手抓著武春咲的手勉強站了起來。 「來...」武春咲溫柔地將武哉南的一隻手放在肩上,身高差距正好讓她能托住武哉南的手臂,使武哉南走得更加輕鬆,然而當武春咲倚撐著武哉南走個兩三步後,武哉南卻忽然停了下來,表情也忽然怪異了起來,似是有些尷尬的樣子。 「呃...我看還是讓我自己走吧...」武哉南將手從武春咲的肩上抽出,與武春咲分開了幾步,咬著牙硬撐著疼痛向大門走去,走沒幾步已是滿頭大汗,會如此狼狽的原因不只是先前的「頭搥頭」,還有著方才倚靠著武春咲身軀時,手臂上傳來的軟綿感,縱使已在電腦螢幕上把A到Z罩杯的胸部都給看過了,但實際觸碰到這還是第一次,心頭小鹿亂跳的同時,某處也跟著不安分了起來,這便同時造成了行動不良以及舊傷復發的困擾,當然得趕緊拉開距離。 「不行,你受傷了...」然而單純的武春咲並沒想這麼多,眼看武哉南一臉痛苦的樣子,又熱心的靠了過去,直欲將其身軀撐起藉以減輕他的痛苦,殊不知她自己才是痛苦的根源。 「別靠過來...」武哉南又感覺到了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觸感:「啊~軟綿綿~」 「啊~痛痛痛~」血脈賁張的同時也引起難以忍受的痛苦。 「我扶著你走...」武春咲幾乎是半扛著不斷掙扎的武哉南在走。 「啊~軟綿綿~啊!痛痛痛...啊~軟綿綿~啊!痛痛痛...痛並快樂著啊~~~」武哉南嘗試抽出自己的手,但無奈武春咲人小力氣倒不小,固執地抓著他的手不放,兩人就這樣一拉一扯的向大門走去。 「不對勁!」一股危險的預感忽然從心底浮現,腦中靈光乍現,頓時閃過許多畫面:「糟!被天然呆扶著走...結果就是一起摔!」這念頭甫一升起,被武春咲拉著的手即感到一股拉力... 「啊!」意料中的重心不穩,武春咲向前跌了下去,同時也將武哉南一同拖下水,但同樣是跌倒,兩者的命運卻是截然不同... 「幹!」這是武哉南在跌倒的瞬間看到自己前方地板上的一塊『硬石木』時的最後感想,為何是「最後」呢?因為『硬石木』的手把位子十分剛好的位在武哉南肚臍以下鼠蹊部以上的位置... 「碰叭嘰!」手把一個「上勾拳」,準確地命中了兩顆「沙包」。 「嗚哦!」沒有慘叫,武哉南很乾脆地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再撞兩球...」 當武哉南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平躺在地上,睜開雙眼望著咖啡色天花板,感覺非常熟悉,經過兩秒的思考後,確定眼前的並非天堂的景像而是『武龍居』的天花板,而這也就代表著自己還活著。 但如果是這樣,就不能解釋為何自己此時感覺不到任何一絲的疼痛,照理說,傷上加傷必定會帶來更強烈的痛苦,疑惑之餘,武哉南用雙手手肘撐起身體,環顧四周,一眼便認出此地是位在『武龍居』西南方的客廳。 「咦?」看完周遭看自身,眼球瞬間被「衣衫不整」的下半身給吸引住了,黑森林與鳥兒光明正大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十足的猥褻樣,只差沒有幾團衛生紙丟在旁邊了。 「啊靠!」無暇去觀察命根子的傷勢,武哉南趕忙將不雅給遮蓋起來,他可不希望這副模樣被另外三人看見,這關乎的不是面子或形象的問題...而是性命問題啊! 「你醒了...」一聲熟悉的柔音從後方響起,跟著出現的是一陣撲鼻的食物香氣,回頭一看,只見武春咲手端餐盤走向方桌,將餐盤上兩個大碗分別放置在餐桌上,語氣溫順的說道:「來吃吧...」 「喔好...」早已在聞到食物香便口水直流的武哉南二話不說便欲撲上餐桌,不料上半身向前,下半身卻仍停留在原地,使他撲了個下巴撞地... 「咦?怎麼會?」武哉南這才驚覺下半身已無知覺,神色大變望著武春咲,希望她幫自己解答,畢竟當初暈的時候是跟她在一塊的。 「那個...那是我用靈氣麻痺的,怕你太痛所以...」武春咲連忙解釋道。 「喔~那就好,我還以為我撞到下半身癱瘓呢...」武春咲的話頓時讓武哉南安心了下來,匍匐前進至餐桌旁,看著色香味俱全的熱粥,不禁讚嘆道:「好香啊!看起來超好吃的耶!」 「謝謝...」顯然不習慣被人這樣大力稱讚,武春咲聲音不但小了許多,面頰上還一陣羞紅,低著頭幫武哉南調整坐姿,乍看之下頗有幾分賢慧妻子在服務...癱瘓的無能丈夫吃飯的味道。 「嘻嚕嚕嚕~~~」吃飯皇帝大,武哉南放下心中的疑問,以餓虎撲「粥」之勢瞬間便將整碗熱粥給掃蕩一空,連續兩次吃粥都在飢餓的狀態下,使得清淡的熱粥都變得無比美味。 「呼~~~」放下大碗,滿足地吐了口氣,填飽了肚子,武哉南這才有心思去再意起其他的事情來。 「咦?怎麼只有我們兩個?」看外頭仍是中午的樣子,卻不見其他三人蹤影,武哉南好奇地問道。 「那個...夏乃姐和冬玲姐一直沒有回來,秋月姐好像還在忙...」武春咲一邊小口喝著熱粥一邊說道。 「是這樣啊...」武哉南將注意力轉向仍舊沒有知覺的下半身,又問道:「春咲姐,妳剛剛是用『木行內氣』來幫我麻醉的嗎?」 「對...這樣效果會比較好...」 「呃...所以妳是直接用手?」武哉南想起自己起來時沒穿褲子的樣子。 「對...」武春咲神色自然地喝著熱粥,用十分平穩的語氣答道。 「中!」武春咲的回答與神態正中了武哉南的猜測,武春咲果真是對男女之間的互動一無所知,單純的簡直是張白紙,連男性私處的觸碰都絲毫不在意,完完全全符合「藍蘭島」的情形。 「唉...這類型的攻略沒有任何捷徑,就只能靠長時間相處慢慢引導了,唉...前期連攻略計畫都用不上,真沒勁...」武哉南在心中長嘆道。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死神被被 10 發表於 June 13, 2009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3, 2009 (註1)「射後不理(Fire-and-Forget)」,原用於軍事方面,泛指武器在發射之後,就不再接受任何外界指揮、管制或者是射控系統的資料,更新自己的坐標或者是目標的訊息...本文以惡搞方式直翻其意(Shoot-and-Forget)。(註2)「打刀」,武士刀以造型和長度,分成太刀、打刀、脅差及短刀。太刀及打刀的刀長在六十公分以上,刀長在三十公分與六十公分之間者則稱做『脅差』;三十公分以下則稱做短刀。(註3)武士刀,以唐朝時期大量裝備軍隊的橫刀(短柄)與陌刀(長柄)為原形發展而來的刀型。(註4)「Leg」,名詞,腿、足。「喀啦!」玻璃碰撞聲,武春咲將碗疊在一起並放在餐盤上準備拿走。「春咲姐...」武哉南經過一番思考後,決定先防範一下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嗯?」武春咲停下手的動作,望向武哉南。「雖然現在說有點太晚了...但還是得說,我們男生的這個部位...」武哉南指了指私密部位繼續說道:「別人是不能隨便看和碰的。」「真的嗎?」武春咲顯得有些驚訝,開口問道:「為什麼?」「因為...」類似的畫面歷歷在目,武哉南迅速地將言語組織好,一臉正經地說道:「那裡是我們男生最大的弱點!妳也看到了,只是被撞一下,就能讓我痛昏過去,這麼脆弱的要害當然不能隨便讓人看到或碰到,這是很嚴重的忌諱。」「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語氣充滿著歉意,武春咲連連鞠躬道著歉。「想不到我也有騙小孩的一天啊...」武哉南心中如此感嘆著,表面上仍正經八百地說道:「不用道歉,妳是出於好意才這樣做,沒關係的。」「真的很抱歉...」武春咲仍然很在意這件事,語氣顯得十分愧疚。「別放在心上...」武哉南一派輕鬆地安慰道:「不過要記得,千萬別跟其他姐姐提到這件事,她們會生氣的。」末句武哉南刻意將表情及語氣轉為嚴肅。「嗯!我不會告訴她們的...」武春咲連忙點頭答應道。「這算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喔~不能說出去,說出去的是小豬。」武哉南曖昧地笑著說道。「嗯!說出去的是小豬...」用了點了點頭,武春咲語氣十分堅定。「還真是單純的過分啊...」看著武春咲認真的神情,武哉南對自己等同於騙小孩的行為都不禁感到有些罪惡了。「那個...我...」武春咲似乎想到了些甚麼,欲言又止的,似是在猶豫著該不該說出來。「嗯?甚麼事?」「那個...我可以叫你...小南嗎?」頭幾乎低到了桌子上,武春咲語氣忐忑的問道,「啊?」武哉南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才意會武春咲的話意,表情立即神采飛翔了起來:「當然可以!春咲姐願意這樣叫我,我很高興!」深知暱稱所代表的意義,武哉南當然沒理由拒絕這拉近雙方關係的機會。「那...小南。」武春咲試叫了一聲。「有!」武哉南耍寶地舉起手答道。「呵呵...」似是因為擁有共同秘密又取了暱稱的關係,武春咲已沒當初見面時的拘謹,笑聲音量明顯大了許多。「春咲姐,我跟妳說說我在外面發生的趣事吧。」既能欣賞到武春咲的笑顏又能增加好感度,武哉南選擇積極的去逗樂武春咲。「噗呵呵...」「嘻嘻...」頓時間,偌大的客廳迴盪著武春咲那銀鈴般的悅耳笑聲。這一講,足足講了一個多小時,武哉南平時故事看得多,講起來也有模有樣,滔滔不絕地把他和武文翰這麼多年間發生過的趣事一一道出,直把武春咲給笑了個嘴痠腰彎。「哈哈哈...」原本出於禮節還會刻意壓抑笑聲,但這一小時下來,武春咲早已將之拋諸腦後,用最直接的大笑來作為對武哉南所說之笑話的反應。講到有點口乾,武哉南這才停了下來,看著笑到有些缺氧兼腹痛的武春咲,武哉南想想這種方法能增加的好感度也到頭了,目前兩人的關係已從初知血緣關係的「陌生人」進展到歡笑對談的「朋友」,看似進展快速,但卻也只限於這一段,之後要從「朋友」再到「好朋友」或更甚至「知己」,那可要耗費海量的相處時間才有可能,更不用說要從「知己」發展至「戀人」,那不只要時間,還需要某些特別的機遇才行...總而言之,現在雖有了好的開始,但卻非是成功的一半,路...還遠的很呢!「春咲姐,妳先停會吧,我有個問題要問。」武哉南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後說道。「哈...好,呼呼~你問...」武春咲稍作喘息後答道。「我現在大腿好像有點恢復知覺了...」用力壓了壓大腿,武栽南問道:「大概多久才能完全恢復?」「快了,藥效再過幾分鐘應該就會消退...」武春咲一改先前扭捏的說話方式,話語十分流暢地說道:「不過「要害」那邊應該會久一點,那裡是傷處所以我藥用得比較多。」「那就好...」武哉南點了點頭說道:「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呢。」「那我先去洗碗...」武春咲將餐盤端起往外走去,回頭微微一笑道:「等你能夠走的時候我帶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嗯,好!」武哉南爽快地答應道。「人美心也美...歐~我愛超現實生活!」望著武春咲離去的背影,武哉南在心中吶喊道。一直以來,武哉南對於三次元的女性所抱持的想法都是偏向負面的,例如愛慕虛榮、虛偽以及心機等等,這其中或許多多少少有受到武文翰所交女友的影響,但更多的是從新聞媒體上得知,這讓他對於三次元女性不屑一顧,轉而熱衷於二次元。然而如今在他眼前,出現了武春咲這貌如天使之美,心如天使之純的人形天使,跟她相處這麼一小段時間,武哉南的心情是愉悅的,心神是完全放鬆的,這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使他對武春咲產生了莫大的興趣,憑著這一點,即使攻略武春咲會演發成一場持久戰,武哉南仍舊會選擇參戰。他想知道對武春咲展開的攻略會有著怎樣有趣的發展,這種期待感就像是在玩一款新發售的GalGame一般,但不同的是,以往武哉南只是個旁觀者,而這一回,他將是當事人、參與者以及真正的故事主角!想到這裡,武哉南不禁感到一陣難以壓抑的興奮:「oh~ya!」抬頭微微地比了個勝利手勢...「耶?」視線移至天花板的瞬間,武哉南愣住了。「......」眼熟的一對銳眼,眼熟的出場方式,身上仍穿著全黑的緊身布衣,武冬玲頭下腳上的倒掛在天花板上,不發一語地向下望著武哉南,。「呃...冬玲姐,有甚麼事嗎?」武哉南試探性地問道。「......」仍舊保持沉默,不理會武哉南的提問,武冬玲將目光轉向門外。「冬玲!別跑!再跑我把屋頂給拆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怒罵聲從門外傳來,隨之出現的是一連串沉重的踏步聲,隨便一想便知這聲音的主人定非武夏乃莫屬。幾乎是聲音到達的同時,武夏乃就出現在客廳的門口,此時的武夏乃一身的狼狽,頭髮凌亂外加數片枝葉,臉上灰濛濛的一片,T恤和牛仔褲上被劃開數道裂痕,裂口之大幾乎可直接「觀賞」到武夏乃衣內那對傲人雙峰的一部分。「冬玲!」望著掛在天花板上的武冬玲,武夏乃一副恨不得將之殺害的駭人神情,雙眼彷彿有怒火在燃燒一般。「......」看到武夏乃出現,武冬玲不慌不忙地從腰側掏出一顆不明圓形物體,並將之丟向武哉南與武夏乃兩人之間的地板...「碰!」物體瞬間炸裂,一股濃煙應聲散開,轉瞬間,整間客廳便被濃煙給包圍了,煙霧瀰漫至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又是煙霧彈!該死!」武夏乃憤恨的怒吼從煙霧中傳出。「咳咳咳...」方才還搞不清楚狀態的武哉南直接被煙霧嗆了個正著,雙眼刺痛直流淚,煙霧吸進口鼻裡引來一陣強烈的咳嗽。「走。」一聲冷硬的女聲在耳邊突現,武哉南還未作出反應便感覺右手傳來一股巨大的拉力,須臾間武哉南整個人便被這股力量給拉至空中,接著消失在武冬玲方才所處的天花板洞口。「噫呀啊啊~咳咳...」雙眼因煙霧所引起的刺痛而然無法睜開,眼前一片黑暗,但腳下卻一片「空白」,全身傳來的騰空感讓武哉南一陣驚慌,只有手臂上傳來的拉力能給他帶來一絲心安。「......」從『武龍居』的屋頂躍出,武冬玲拉著武哉南置身在半空中,詭異的是,兩人並未向下墜落,反而以違反物理學的方式在空中向前「奔跑著」。只見武冬玲雙腿向空中一踢,本當空無一物的虛空忽然出現一陣不自然的空氣波動,在半空中隱約形成一層屏障,而武冬玲正好一腳踏在屏障上,以此借力使身形如飛箭一般向前射去,目標直接指向位於『武龍居』北方的森林。「咳咳...到底...咳咳...怎麼回事?!」勉強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後悔將眼睛睜開,畢竟對一個不久前仍自認為是正常人的少年來說,在空中橫向前進這種事仍舊過於刺激,武哉南被嚇得趕緊將左手拉住右手抱持平衡,理智線瞬間斷線,癡呆般地張大嘴巴吃著風並發出毫無意義的鬼叫聲...「啊~~~~~~~~~~~~~~~~~~~~~~~~~~~~~」迎面忽然出現一大片樹葉:「嘶!噗咳咳咳...」進入森林後,一棵棵高得嚇人的參天大樹映入眼廉,密集的枝枒將天空遮蔽,在武冬玲的行進「路」上頓時出現了大量的障礙物,於是武冬玲開始在空中變向前進,身形輕巧顯得駕輕就熟,速度絲毫不受影響,仍以迎風面會痛的時速前進著,而這卻苦了被她拉著的武哉南,不但得承受著因變向而產生的反作用力,還得不時感受一下與表皮粗糙的樹木「擦肩而過」的痛楚...「啊喔~~~痛啊!」這是後背快速「拂」過某棵樹時所發出的慘叫。「噫呀~~~噢!」這是急速下降躲避樹枝後腳掌撞地時的痛呼。「噗哦!」這是腰被「甩」到跟腰同樣粗細的樹枝上的悶哼。「啊痛!快停...噗嘶!」又吃了一口樹葉:「快放我下來!」受不了這般折騰,武哉南大吼著。「好。」乾脆地答應,乾脆地放手,於是武哉南也乾脆地從半空中往地上「撲街」...「啊~~~噗哦!」十分安全卻萬分痛苦的降落。「痛啊~~~冬玲姐妳幹嘛這樣搞我啊...」灰頭土臉的武哉南趴在地上哀嚎道。「錚!」回答他的是令人膽寒的抽刀聲以及隨之出現在臉上的冰涼感。「啊啊...冬玲姐,刀劍無眼妳小心點啊,千萬別在這時候打噴嚏啊拜託...」驚恐地看著貼在臉頰上的銳利刀鋒,一股寒氣直從心底往上竄,武哉南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起來。」武冬玲冷冷地丟下一句,移開了刀刃。「三無少女帶兵器...危險度破表啊!」深知這類型的人都是說一不二的,武哉南連忙翻身面向武冬玲,用微弱到幾乎軟弱的語氣說道:「冬玲姐,我站不起來,我...我被妳嚇得腿都軟了。」表面上這麼說,事實上則是雙腿還未恢復知覺,不過這是保密事項當然不能直說。「......」似乎不在意武哉南是站或是坐,武冬玲不多作理會轉身走到一旁,在一塊高約半個人,寬約一個人的大石頭前停下腳步,回頭望了武哉南一眼,將手中的刀垂直停在大石頭上方。危機解除,武哉南這才有心思打量起武冬玲手上的刀具,身為一個網友公認的宅神,武哉南一眼便從其造型與刃長辨識出那是把打刀,即使遠觀刀具,亦能從其鋒芒銳利及刀姿幽雅推斷此刀絕非凡品,刀身上的龍紋更顯其獨特之處,然而其刀身上隱隱浮著一層晦暗且沉重的黑氣,使刀光無華的同時卻也顯得邪異至極,只是遠遠望去便令人感到一陣毛骨悚然,一想到此刀方才貼在臉上,武哉南十分慶幸現在自己臉上的器官仍保持完整無缺。「喀!」一聲輕微的碎裂聲從石頭上傳出,目光隨之移至石頭上,赫然發現刀刃不知在何時已垂直切入石頭中,只見武冬玲毫不費勁地將刀緩緩下壓,看似堅硬的大石頭竟如豆腐一般從中裂開一道石縫。「挖靠!這...這還是刀嗎?!是光劍才對吧...」即使已逐漸接受超現實的事物,武哉南仍忍不住為此刀削石如泥的鋒利程度驚嘆道。「......」不作回應,武冬玲忽然停止下壓動作,右手紋風不動地握著刀柄,這時,詭異的事發生了,刀刃保持靜止狀態,但石頭上的裂縫仍然筆直地向下延伸,形成了刀仍在中央處,石頭卻已被分開的怪異情形。「這...這是?」武哉南先是一愣,接著欲開口詢問時,只聽武冬玲冷冷吐出兩字:「金,外。」說罷,轉身面向武哉南。「什...」武哉南還來不及弄清武冬玲話語的含意,武冬玲又有動作了...「刷!」右手持刀猛地向空中斜劈一刀。「吱唦...」一物突然從空中掉落至武哉南身旁不遠處,定睛一看,竟是一枝約有大腿般粗細的樹枝,視線移至樹枝末端,呈現在眼前的是一道巧奪天空的完美切口,沒有哪怕一絲多餘的裂痕,切面光滑平整盡顯這一刀的快、狠、準,但抬頭一看,斷枝處竟與地面有著數米的距離!「水,外,流鋒勁。」同樣冷硬的語氣,武冬玲右手一晃,瞬間收刀入鞘,然而刀鞘卻並非如武哉南想像一般地掛在腰間,反倒是特立獨行地插在後頸衣領之中,刀柄與後頸間近乎緊貼,這使武哉南不禁為武冬玲後頸的安全感到不安。「金,外...水,外,流鋒勁?」武哉南在心中默念從武冬玲惜字如金的口中吐出的七字,腦中思緒一清,瞬間恍然大悟:「切石頭的是『金行外氣』...然後剛剛凌空劈下樹枝是和『水行外氣』融合而成的...『流鋒勁』?」「冬玲姐,妳是不...」正欲向武冬玲確認自己猜測是否正確時,地上傳來一股巨大的震力...「轟碰!」一聲巨響從後方傳來,聲勢之大令武哉南有種砲彈落地炸開的錯覺。「武!冬!玲!」不見其人光聽其聲,便可知這聲音的主人此時的表情有多麼的憤怒,用近乎要咬碎牙齒的重音怒吼著,武夏乃的身影出現在遠處的樹林上方。「碰隆!碰隆...」遠遠望去,不斷有大樹從中折斷並倒下,從半空中砸向地面,引起陣陣巨響與震盪。「妳死定了!」只見武夏乃正以驚人的速度向這靠近,而前進方式顯然是藉由大力踩蹬樹木來借力向前衝,無辜的樹林因此慘遭蹂躪,一路上斷木殘枝散落一地。「......」眼見武夏乃追擊過來,武冬玲雙手交叉伸入腰際,倏地一出手,數道銀光飛射而出,目標直指武夏乃...「喝呀!」致命的銀光襲來,武夏乃低吼一聲,雙拳一前一後揮出,兩道龐大無比的波動驟出,正面撞上銀光,在空中爆出數聲悶響,銀光飛濺...「唉呀幹!」一聲痛呼。「碰隆!碰隆!」巨木落地聲響極大,蓋過了一切。「別跑!」在武夏乃格檔暗器時,武冬玲早已遁逃而去,氣急敗壞的武夏乃無暇環顧周遭,奮力地追了上去。「碰!碰!碰...」聲音漸去漸遠,直至武夏乃狂暴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有如被砲火肆虐過一般的環境,塵煙散去,一片沉寂...「......」一片寂靜...「唉~~~~~~」忽然一聲彷彿受盡人生百般委屈的哀嘆。「雖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但操你媽的我還沒踏入江湖就挨了兩刀是怎樣?!」看著兩條大腿上各插著一把飛刀,武哉南幾欲發狂。一瞬間,喜、怒、憂、思、悲、恐、驚人類的七情全湧上心頭。喜是大瘋若喜的喜:「哇哈哈哈哈哈~~~兩Leg插刀耶!這就是兩Leg插刀耶!而且插得還是小李他媽的飛刀耶!」怒是惱羞成怒的怒:「搞屁啊?把我丟在這就跑了...我堂堂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射後不理」,這...這像話嗎?操!」憂是憂心忡忡的憂:「唉唉...現在還沒恢復知覺倒沒事,要是等麻藥退了,那我就痛慘了我...」思是匪夷所思的思:「我靠!有沒有這麼剛好?被打噴的飛刀一刀一邊直插著,兩邊還對稱呢我操!老天你玩我不是目的,目的是要玩死我是不是啊?!」悲是悲從中來的悲:「我歹命啊我...人家是天外飛來一筆,我怎麼是飛刀來啊?難道是名字的關係?阿母啊...妳把我給害苦了~~~」恐是恐慌萬狀的恐:「啊完啦完啦!流血啦!搞不好還是插在動脈上...啊我死定啦!我還是處男我不想死啊!」驚是驚險萬分的驚:「呼呼~還好這回沒再搞我的小弟弟了...要是再衰一點就成了串丸子了,好險好險啊...」臉部表情隨著情緒不斷地變換著,從旁看去,就是一個雙腿插刀置身在殘枝斷木之中的瘋子。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Recommended Posts
請登入後來留意見
在登入之後,您才能留意見
立即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