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段小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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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開始我一直都是名列前茅,起因於我媽對我某次考了全班倒數第二名感到不悅,於是就開始嚴厲且積極地督導我唸書;那時候我對美術還有一點成就感,不過也意識到課業帶來的「家庭壓力」。在升上小二時,學校把我們這年級的班級學生分了班,由原本分散於三班的部分學生抽離出來一些人,組成第四個班級,我是其中一人;根據傳說,這是一班放牛班,不過幾年下來,並沒有感受到明顯的標籤化或差別待遇,班級風氣似也相差不大。

  小三、小四時,是由某一位老師帶領我們班,她一向是我喜愛的老師,也許起因於她很照顧我,因為我是成績優秀的孩子之一;然而,實際上小學期間我對課業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覺得那是一項沉重的負擔,所以即便我媽給我的諸多壓力,我還是抱持著能避就避的心態,做了些道德上差勁的事,好比我媽會幫我寫功課、我媽要我寫的講義我會想辦法找答案來抄、考試作弊。

  當我的作業上盡是不同於我平常的筆跡時(的確很明顯),老師找了我談談,小學生哪有什麼認錯的勇氣,我堅稱是我寫的,老師還真得相信了我(即便我不知道老師的真正態度是什麼)。作弊習慣大概是從小三開始(小五還小六時結束,因為要換班考),我們「四人幫」每次都坐在一起,並且佔據了全班前四名幾乎直到畢業(高年級期間也許是實力),作弊的方式很簡單,雖然我們四人都有唸書的習慣,但是一位最天才的女生往往唸得最扎實,我知道她爸媽很嚴厲,是那種退步或沒拿滿分就會亂棍毆打的家長,她成了我們另外三人的依靠(至於她本人,幾乎是不作弊的),而且依照慣例,由某一位男生得第二名,我第三,而另一位女生排第四;這件事當然曝光了,由一位班上的女同學目擊,事實上,我們作弊的方式很醒目。這位女生常常都是接續在第五到十名間的常客,對此事她跟老師表達不滿,老師很訝異,但經過我們四位的極力否認,老師選擇相信我們,並且指責告發的同學不能隨便誣賴人家(即便我不知道老師的真正態度是什麼)。

  在一次我跟我媽爭吵後的隔天,上課時老師花了好長一段時間跟班上訓話,她說有一位家長打電話給她,跟她提到自己兒子平常在家裡多麼沒大沒小、愛頂嘴;老師感到很訝異,回應道那位小孩平常在班上表現都很好,這件事讓她感到不可思議;老師對班上說:「我很失望,我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樣子,眼中無父母書唸得再好有什麼用?我在說誰那個人自己心裡清楚,我就不說是哪位了。」後來我跟我媽詢問,老師就是在說我。即便我媽很喜歡在親友來訪,或者電話裡到處跟人抱怨自己小孩多不好。

  我在老師眼裡的地位怎麼形塑的?那絕對來自課業,因為我仍然在學校犯過許多錯、跟同學們打鬧吵成一片;課業表現的道德化對這位老師來說是深根柢固的,做錯事會被輕易原諒或者優先排除責任。然而,當不可動搖的證據攤在眼前時,以往所建構的信任基礎完全瓦解了,所以我媽的意見才讓這位老師如此驚異且憤怒。事隔多年,我前陣子才在某個文學營隊上偶然地遇到了這位老師,我跟她提及我,她已經忘了,不過倒是還記得另外兩位學生,第一名跟第二名那兩位。

  上面這段故事是我社會心理學報告中的一部分文章,描述了自己真實經驗上家庭、學業、老師、學生間的摩擦,其中有牽涉到各式各樣的態度,我對學業的態度、我媽對學業的態度、我媽對我的態度、我對我媽的態度、老師對我的態度、老師對我媽與其他同學的態度、同學間的態度、老師對學業的態度。這些態度地互動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盡在不言中,或者懶得拋議題,僅供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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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請問一下主旨是在討論什麼嗎

這篇主題在於老師心理態度的變化,發文者灰塵的目的是想讓大家了解老師對於學生課業優秀進而形成「品德優秀」的先入主觀念。

對於這篇主題,我希望大家把重點放在文中老師為何會形成這樣毫無邏輯的觀念。而這種情況又該如何去改善避免。大家可以分享對於這種事情的經驗與看法。

至於白鹿的整理.......別教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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