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沁 10 發表於 April 14, 2009 檢舉 Share 發表於 April 14, 2009 後來的結局是什麼沒有? 她褪了臉上的妝,留下一個去不掉的吻痕在餃子般的右耳。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印子。 菸味還在這不到 3 坪大的房裡轉。 回憶的氣味竟如此冗長。 當時的她還很年輕, 有著獨特的嗓音能吟唱出最妖嬌的急促, 即使錢紙交換後被遺忘了仍舊能再燙下一個浪蕩在這小小的村莊, 接受臣服的吻吧他們這麼說。 她那如菸的氣息使男人犯了原罪的癮, 點朱的紅唇巧妙的鮮紅了這寮裡的糜爛, 彷彿這一切就代表了金醉紙迷的奢華的生活在淫聲之外。 而日子不是每天都在春風裡浸著。 偶爾她也會收到「還我男人」之類的信,或者夾著美工刀的明信片, 第一次看著血湧出還有點兒疼痛的落了眼淚,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 頂多就是有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傷口。 血她倒是見得多了, 你知道的,這年頭哪個搶女人不見血? 畢竟她可不是處在一個真正的繁華裡。 那一夜,自她給出了那如凝脂般的紙袋, 他用令人迷醉的嗓音在她右耳耳垂低喃,誘惑了她與生俱來的本能, 春夢裡多的是她從來不敢多想的淺桃紅--那個他說喜歡她擦的顏色。 鳳姨嬌笑了下說啊那他恐怕是認識妳不深吧, 這滿城官人都知道我們荳蔻是最適合綻放如火的艷紅色了。 她討厭他那乾淨的眼色。 每次見他,彷彿自己渾身罪惡般的總是瑟縮幾下。 在這昏暗的斗室肉體碰撞聲又有什麼突兀, 就為了那唯一一次她允許的生平第一次的吻, 時光就這樣奪走了豔紅色的春。 或者他是騙了她嗎無所謂了, 這年頭傻氣的人一多誰也懶得笑她傻, 就當是春夢一場了無痕跡。 縱使偶爾她還是會聽見某種呼喚聲。 沒有關係啊這又算什麼呢? 從他離去那一天起她就已經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還活在這裡, 活在這個充斥腥羶的世界, 帶著他遺留下來的早已消失那個深深、深深的吻, 燈紅酒綠的、 腐爛卻風騷著扭她已經習慣一種節奏的腰。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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