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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的結局是什麼沒有?

  她褪了臉上的妝,留下一個去不掉的吻痕在餃子般的右耳。

  那是母親留給她的印子。

  菸味還在這不到 3 坪大的房裡轉。

  回憶的氣味竟如此冗長。

  當時的她還很年輕,

  有著獨特的嗓音能吟唱出最妖嬌的急促,

  即使錢紙交換後被遺忘了仍舊能再燙下一個浪蕩在這小小的村莊,

  接受臣服的吻吧他們這麼說。

  她那如菸的氣息使男人犯了原罪的癮,

  點朱的紅唇巧妙的鮮紅了這寮裡的糜爛,

  彷彿這一切就代表了金醉紙迷的奢華的生活在淫聲之外。

  而日子不是每天都在春風裡浸著。

  偶爾她也會收到「還我男人」之類的信,或者夾著美工刀的明信片,

  第一次看著血湧出還有點兒疼痛的落了眼淚,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

  頂多就是有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傷口。

  血她倒是見得多了,

  你知道的,這年頭哪個搶女人不見血?

  畢竟她可不是處在一個真正的繁華裡。

  那一夜,自她給出了那如凝脂般的紙袋,

  他用令人迷醉的嗓音在她右耳耳垂低喃,誘惑了她與生俱來的本能,

  春夢裡多的是她從來不敢多想的淺桃紅--那個他說喜歡她擦的顏色。

  鳳姨嬌笑了下說啊那他恐怕是認識妳不深吧,

  這滿城官人都知道我們荳蔻是最適合綻放如火的艷紅色了。

  她討厭他那乾淨的眼色。

  每次見他,彷彿自己渾身罪惡般的總是瑟縮幾下。

  在這昏暗的斗室肉體碰撞聲又有什麼突兀,

  就為了那唯一一次她允許的生平第一次的吻,

  時光就這樣奪走了豔紅色的春。

  或者他是騙了她嗎無所謂了,

  這年頭傻氣的人一多誰也懶得笑她傻,

  就當是春夢一場了無痕跡。

  縱使偶爾她還是會聽見某種呼喚聲。

  沒有關係啊這又算什麼呢?

  從他離去那一天起她就已經不在意自己究竟是不是還活在這裡,

  活在這個充斥腥羶的世界,

  帶著他遺留下來的早已消失那個深深、深深的吻,

  燈紅酒綠的、

  腐爛卻風騷著扭她已經習慣一種節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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