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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黑夜來臨,飛只是一種形式上的掙扎。」

我從綾手中奪過日記,臉燒得發燙。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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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黑飛。一個無可救藥的傢伙。

拳頭上還留著血,背後仍然疼痛不堪。媽的,那一棍真夠受的。

凌晨兩點,癱在小米的車上,今天是不回家了。

我們這一票都淪落了,不知不覺。

車聲滑過四周的無聲漆黑,寂寞差點喊疼。

我們的地盤,前方左轉,七樓,五房三廳的高級公寓,是小米的立委老爸送他的18歲生日禮物。

倒在沙發上,我伸了個懶腰:「小柔呢?」

小米丟了瓶台啤給我,「前幾天我們鬧翻了,今天沒藥擦了!」他坐了下來,眼神難得有些落寞。

我仰頭狠灌一口苦澀。旁邊的也京和阿搞早睡掛了。

「靠!北中那些廢渣,今天帶那麼多人來。」小米開始喃喃今晚的事。

我笑了笑,又喝了口啤酒,沒有說話。

夜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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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那晚我爸撕掉我的信,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深夜,我提起我的nike包包,離開那個吃掉我17年的家。

外頭的黑是我夢的開端。

算一算皮包裡頭,五千多元,這數目只夠我在外頭混幾天。

理論上我要省著點用,但既然都出來了,能開心就盡量開心吧…

我花了四千多在小黃和一間還不錯的汽車旅館,躺在那床詭異的柔軟,我想起了一些之前寫的東西:

流浪之後 傳說

無夢的人鏤空大地

於是我隨手泊了小舟

尋著歌聲上岸。

「flyaway...」

耳畔的輕柔飄動

牽引我那沉睡的六弦

逕向無方遠去

我想我開始在流浪了,但不知何時才能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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