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劍 10 發表於 October 1, 2005 檢舉 Share 發表於 October 1, 2005 --「當黑夜來臨,飛只是一種形式上的掙扎。」我從綾手中奪過日記,臉燒得發燙。她瞪大眼睛看著我。--** ** ** ** ** ** ** ** **我叫黑飛。一個無可救藥的傢伙。拳頭上還留著血,背後仍然疼痛不堪。媽的,那一棍真夠受的。凌晨兩點,癱在小米的車上,今天是不回家了。我們這一票都淪落了,不知不覺。車聲滑過四周的無聲漆黑,寂寞差點喊疼。我們的地盤,前方左轉,七樓,五房三廳的高級公寓,是小米的立委老爸送他的18歲生日禮物。倒在沙發上,我伸了個懶腰:「小柔呢?」小米丟了瓶台啤給我,「前幾天我們鬧翻了,今天沒藥擦了!」他坐了下來,眼神難得有些落寞。我仰頭狠灌一口苦澀。旁邊的也京和阿搞早睡掛了。「靠!北中那些廢渣,今天帶那麼多人來。」小米開始喃喃今晚的事。我笑了笑,又喝了口啤酒,沒有說話。夜很深。** ** ** ** ** ** ** ** **我做了一個夢。那晚我爸撕掉我的信,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深夜,我提起我的nike包包,離開那個吃掉我17年的家。外頭的黑是我夢的開端。算一算皮包裡頭,五千多元,這數目只夠我在外頭混幾天。理論上我要省著點用,但既然都出來了,能開心就盡量開心吧…我花了四千多在小黃和一間還不錯的汽車旅館,躺在那床詭異的柔軟,我想起了一些之前寫的東西:流浪之後 傳說 無夢的人鏤空大地 於是我隨手泊了小舟 尋著歌聲上岸。 「flyaway...」 耳畔的輕柔飄動 牽引我那沉睡的六弦 逕向無方遠去我想我開始在流浪了,但不知何時才能上岸。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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