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隻魚(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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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睡覺不會闔上眼睛。

  今天我難得的失眠,習慣側睡的我盯著牆上烘焙王的掛壁。其實什麼都看不見,今晚朔月,房間黑的跟什麼一樣。

  我只想讓自己好像看到某樣東西,那種東西很抽象。

  他們倆從我右腳踵悄悄,悄悄的拿出來了。

  拿著水果叉還有細菌人頭上的角長的像惡魔的瞌睡蟲,現在我覺得他和藹可親。

  來插我吧,用力的插下去!我興奮的呻吟(?)

  

  更勒,我穿上「實地」夾腳拖鞋出門。

  凌晨一點多。

  暮春,瞌睡蟲忙著交配……

  我用十多分鐘騎到淡水河邊。

  腳踏車,比走路快比開車慢。很適合我的速度。

  有一對男女,男的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女的還在驚嘆淡水河潮汐的奇妙之類的。

  我把自己掛在牆上。

  淡水河滿是臭味時在這幹砲,如果無聊還可以去河上撈撈看有沒有用過的保險套,多麼濕情畫意。

  晾衣服的任由靠海的風吹。

  如果自己是一隻魚,我會在無拘無束的臭水溝悠遊,還是寧願被養在水缸裡呢?

  根本不能選擇吧。

  總不能像魚人世界爬上岸變成兩棲人像流浪漢找房子吧。

  因為很醜,票房聽說超級差……

  沒看過就算了,反正就是魚沒有腳。

  選擇……

  讓我想起關於抉擇的故事。

  那是個

  acient story

  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還是一隻魚,什麼都不能選擇。

  靠海的風刮過,我騎回去的路上努力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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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時更新,當我再回憶起過去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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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發呆或許比做什麼事都來的寂寞,太過無聊而陷入,又或是太勞頓而恍了神。

  有人說寂寞好不好,發呆好不好,比起現在該做的事來說應該好多了。

  現在就坐在書桌前恍神的我,桌上的課本會不會離奇擺反我壓根不在意,迷濛的望著窗外的山丘,山丘上有樹,樹上有什麼我不是很在意。

  該說什麼呢。

  應該說不要看到會讓人想倒吊起來打的課本就令人滿足。

  我轉著筆,不太想想事情看著筆晃動,整夜沒睡的我,意志力在跟眼皮戰鬥,其實就跟胖虎打大雄一樣。

  撐著頭。

  在沒意識前我看到了胖虎又打破了那個半禿老頭的玻璃然後逃的很快,我有預感明天的分數跑掉的比誰都快……

* **

  我在第三節課從後面走進了教室,有不少同學回頭看我,我揮了揮手微笑表示免禮了。

  我坐上屬於自己的座位,我撐著頭邊哼著孫燕姿的未完成。

  我未完成的美夢。

  片哲只會像一隻狗一樣的一直吠,不過我口水都流到嘴角了也不想吠回去,畢竟人狗殊途。

  老師的臉很綠很綠,我猜他等一下應該會變的很大隻。

  我不討厭國文,不然我就不會在無聊時打小說了。不過我不太喜歡國文老師像洋劇的綠臉還有操不知道哪一國的中文,最屌的是他說他看海角七號還睡著,真他媽的不愛國。

  睡你的國文課應該就天經地義吧,當他下課問我時我這樣回答他。

  

  多久了。

  好久沒這麼晚來學校,第一次好像在國小,第一次好像感覺滿丟臉的。

  現在晚到校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因為我覺得是真的自己逼不得已吧,恩。

  重複做一件事二十天會成為習慣,妳說。雖然保健室的阿婆是說二十一天。

  這句話是你多久以前說的,還是你沒說過,好像不重要了。

  我戒掉了想妳的習慣。

  我試著在別人又提起你的時候心不會再被多撞兩下。

  我覺得那不過是一些,

  很糟糕的壞習慣罷了。

  直到放學我才被幹聲叫起來。

  水蛙說:「啾啾,今天你來幹麻的?」

  「你昨天是在舒服兩下喔?」凱蒂說。

  「下次你睡覺我偷偷讓你的下水道淹水。」狗在吠。

  我只看到孔鏘還忘情的玩著他的色情遊戲,忘記已經下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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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是想念的季節。走在路上不免看到露天咖啡廳有人啜著咖啡,大多還挾著菸,吐著緩逝的白霧。

  溫度陡降了幾度,好像昨天還是夏天,今天秋天就來了。

  我埋怨的打了個噴嚏,秋天應該是感冒的季節吧。我特別選室外的位子坐下,只是單純想挑戰極限的定義,希望極限的熱血可以治好我的感冒。

  木魚抬著椅子在我對面坐下,穿著咖啡店活廣告的圍裙。

  西門町的店在平時的人著實的不多,他那咖啡店之子的時薪賺的我替他心不安,但他一定覺得很理得。

  「你覺得,要不要叫屁死來啊?」他自顧喝著咖啡,示意我自己去點自己的。

  「如果你不覺得他爬牆出來的時候會被教官肛。」我說。

  「恩。」

  我想他是打電話了。

  好像生活中什麼事都沒的作,我叫他按了擴音。隨著嘟嘟聲我突然的笑了出來,笑的很誇張,木魚故作平靜的看著我。

  『幹!』屁死只用了三秒鐘掛上電話。

  「幹!」他的肥肉讓他眼睛瞇成一條線,他老闆娘朝這裡望了一眼,搖搖頭。

  我們無法遏止自己的一直笑一直笑一直笑……

  這樣好像有些無聊。是不是我們,完全的沒有成長還是如此幼稚?

  

  「我們怎麼還是這麼幼稚?」

  木魚似乎嚇到了,我想我也被自己嚇一跳,我什麼時候可以這麼正經的講一句話的?

  「話說屁股,你有沒有要去舞會?」

  「應該會吧,票都買了。」我答。

  「舞會是要跳舞嗎?」

  「媽的我怎麼知道。」

  「舞會醜女的比例會不會比較高?」

  「……我怎麼知道。」如果你去醜男比例會增加是真格的。

  「欸,」他頓。

  「不知道啦!」我翻了個白眼。

  「你去最想看到的是誰?」

  是誰?

  「總不會是他們的校長吧,嗯?」自以為好笑的我笑了兩聲。

  「是她吧?」媽的我很討厭別人認真提到這個。

  「你不會是正正經經的再問我吧?」

  「我是正正經經阿。」

  「如果硬要說,我應該是在咖啡上盤旋,最後消散不見的水氣吧。」

  「很難懂。」他皺了皺眉,「我們都不適合太沉重的東西吧?」

  如果我哪天能扛的起一袋袋叫沉重的麻布袋,我會搖搖頭。

  水氣消失在空中,不是真的消失。只是飄了更遠的遠方。

  「誰叫我們弱。」我又笑了,有點悶

  「幼稚有什麼不好。」他給我的是肯定句

  他跟著笑時我偷偷喝了他的飲料,把感冒傳給他吧。

  

  

  因為這裡冬天不會下雪,所以我想我的思念不會隨之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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