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口 不一定代表我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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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口 不一定代表我不愛

注意:此篇寫風似橘子大的寫作風格!不喜者,見諒:'(

薛凱彥

三年有了,當我看到右下角閃爍的MSN訊息,我有的先是錯愕,再來開心,是的!開心。

當初,想到這兩個字,回憶一幕幕的在腦中播放,為經許可就按下了play鍵,連思考的時間也不肯給,堅持要我想起和她的種種。

閃爍的橘光,好久不見的妳,長髮應該已經及腰的妳,綽號一換再換,最後卻還是回到我為你取的那個名-小飛。

親愛的飛小姐,經過了三年的漂流,你下定決心了是嗎?你願意緩步了是嗎?你已經接受了是嗎?好多好多個問號,一直在心底冒出,想要問,卻不敢開啟那刺眼的橘光。

明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就在這裡面,我卻仍然猶豫,害怕又是再一次的盜帳號人士的廣告,害怕又是再一次的奢望破滅。

我怕,很怕的那種怕,怕到連夜裡都會因此驚醒的怕。

小飛,阮若菲,我生命中最愛、最愛的一個人,也是我最害怕、最害怕面對的一個人。

畫面跳到我倆在漁人碼頭,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逛夜市的地方,猛然停止。它還是依然故我,不經允許的play也不經控制的就stop。

我下定了決心,我懷念你的擁抱、我懷念你的吻。於是我按下了那閃爍的橘光,即使我怕帶給我的只會是心碎,不是愛!

阮若菲

不懂,為什麼妹妹堅持要我上MSN,告訴他,錯誤的訊息。明明愛的,明明很愛很愛的,為什麼呢?

我也曾經猶豫,曾經想要毀棄對妹妹的承諾,告訴他,所謂的正確事實,即使他會痛苦,即使,我也不要妹妹因此背上壞女人的名。但,我還是不想妹妹難過。我做了,她要我說的謊言。

小飛,該是自由自在飛翔的妳,曾幾何時,因此而退縮,是吧!果然是因為那件事,當初,就不該讓你去的。就算當初,你說你飛最後一次,不該讓你去的。

忘了我吧!不要再等我了,你等不到了!親愛的彥,你一定要幸福

顫抖很久的右手,因不忍看見妹妹哭泣的臉龐,我按下了Enter!

我想,那男人,應該也很愛很愛小飛吧!薛凱彥,小飛常常提到的那個名,即使精神恍惚,口中唸唸不辭的仍是他的名;即使深受病痛折磨,心裡掛念的仍是他的影。

小彥!小彥!不要離開我,你知道我的心,你知道我不是不說我愛你的,小彥

每當小飛因病痛而放棄她愛進骨裡的男人,我心疼她,我替他感到難過。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也想要告訴薛凱彥,讓他痛苦,即使小飛不能因此得到什麼,我也希望,這世上不是只有小飛在痛。

等待了很久,他都沒有回,我想他或許不在吧。起身替自己倒了杯拿鐵,拿起杯子,嗅了一下,又突然想起,每當我喝咖啡時,小飛總會說。

別再喝了,姊姊!你喝太多咖啡對身體很不好的

端起裝有現煮拿鐵的馬克杯,走回電腦桌前,顯然,他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然,不會有這段訊息。

是這樣的嗎?是不是我只能祝你幸福了呢?

是!因為你別無選擇

有點疼,我的心。為深情的他,隱隱心顫著。

小飛!為什麼呢?

當初不是說好,要牽手到老?當初不是說好,要一起走遍台灣?當初不是說好,要永遠幸福?

為什麼?為什麼如今的妳要變卦?為什麼?

難道是我不夠好,沒有辦法給你想要的未來?

一定是的!一定是我不夠好,所以你才會選擇別人,是不?

那是不是我改變,你就會回來?

是不是?

不是!她已經回不來了,即使……即使她身心都想要回到你的身邊。但,她已經回不來了。不是不願,是不能。

薛凱彥

心驚膽跳,我發現,我像個初次約會的少年郎!臉紅心跳!我等著那個失約,愛上別人的女人,失約不再愛我的那個女人。

等著她!我還是一樣的喜歡等她的感覺。每次,她都愛讓我等上十分多鐘,才姍姍來遲,她說,女生要有人等,才顯現出她的行情。

她就是這樣的調皮,這樣的活潑,這樣的令人喜愛,她有絕佳的小孩緣、同事緣、老人緣。很少有人不喜歡她,很少!

正當我陷入無止盡的回憶裡時,一個人拍了我的肩膀。

「你就是薛凱彥?」

我認識她,她是小飛的姊姊-阮若晴。

『是!你是小飛的姊姊?』

「對!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們進去裡面談!」

毫不拖泥帶水,就是這樣簡潔的一個人!小飛是這樣形容她的。

「Cappuccino,不加糖。謝謝!」

『跟她一樣,謝謝!』不想思考無意義的點菜,只想知道為什麼是她來,不是小飛。『請問……』

「我知道,不要急,慢慢來!」

『可是……』

「小飛,她不會來了……」她緩緩的說出這句驚人之語。

為什麼?

「昨天,用小飛帳號和你談話的人是我!那句,是小飛想跟你說的話,我只是替她傳話。」

為什麼?

「今天的赴約,是我私自認為,你該有知道一切的權利,畢竟,你曾是小飛的男朋友。」

曾經,這個詞好刺耳,我不喜歡!

「你為什麼要抽菸?」

這句別有深意的話,讓我猛然抬頭,她知道?

我想別人應該會覺得她的話莫名其妙,因為我並沒有在抽菸,而且這店是禁菸的!

阮若菲

『你為什麼要抽菸?』

他凝望我,愣地凝望著我。

他記得。

『這是小飛,唯一一次跟我談起你,唯一!』此時侍女捧著托盤向我們走來,我頓了一下,等到他把我們的餐點都放妥時,才繼續說『她很保護你,她知道,你們的戀情不會被我們准許的,所以她只和我提過你一次,就這麼一次。』

他依然的沉默,無止盡的沉默。

『你為什麼要抽菸?』

我再次的說出這句,這句他們關係的開始。

「我……」

嘆口氣,我端起杯子,輕啜一口。

「拜託!不要!」

『我很抱歉……但你不說,你就不會知道小飛怎麼了!』

有點無奈,但我非逼他說不可,這樣我才會知道,為什麼小飛寧可獨自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肯告訴他,讓他陪著她!

「小飛!她還愛我嗎?」

『是的!她愛你,很愛很愛!』

他顫抖的雙肩,看出來,他忍住即將滑落的淚珠。

有些不忍,有些!

『所以你願意說了嗎?』願意說出你們的經過,願意說出她愛你的經過?

他輕輕的點頭,我看見了,所以我又再度的說。

『你為什麼抽菸?』

薛凱彥

自我厭惡。

從十歲起,我就不相信所謂的愛,所謂的情,在我眼裡,那都只是屁,在十歲以後。我不相信愛情!

十歲以前,聰明不惹事,帥氣不過火。書唸的很好、總是讓人眼紅的蟬聯第一名,球打的不賴、常常被選為正式隊員,家事做的乾淨、絕對不會讓人說才做,標準的自動自發。

我想我會這麼努力的做這些事,大概是因為我照著那個女人期望的步調走。

那個女人,他的老婆,我的母親。

印象中,是個溫柔的女人。每當我打球累了,總是會遞上茶水和毛巾替我服務的人;每當我熬夜累了,總是會煮消夜逼我休息的人。

「小彥是個乖孩子,是個讓爸爸媽媽引以為傲的好孩子!」

『我長大以後,要賺很多很多的錢來養爸爸媽媽。』

那時的我們,家徒四壁,看著爸爸媽媽為錢奔波、勞累,我很心疼。天真的想過要趕快長大,替他們分憂解勞。

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這樣的背景,我不知道他有這樣的勢力。

他,我的爸爸,所謂的大哥,常人所言的黑道。

媽媽知道,但不說。她以為,他已經放棄了他的責任,誰知,他…………放不下。

他在媽媽不知道的時間裡,打電話處裡幫內的糾紛;他在媽媽不知情的情況下,回幫內帶領兄弟做事!

我想過,當初,如果他告訴媽媽,他做的事,事情會不會有些不同?

好像是不會!

她痛恨黑道,痛恨!

只要和黑道沾上一點邊的人,就會被她捨棄,可惜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爸爸,這是她恨黑道的生涯中,唯一和黑道沾上邊的一個地方。

她很恨黑道,很恨!

所以當她知道爸爸又重新回去當起他的黑道大哥時,她毫不猶豫的捨棄,捨棄她和爸爸的愛、捨棄他對我的愛,不!她應該不愛我,我想,我是這麼想的。

她不愛我!

她捨棄我、放棄爸爸的那年,我十歲,應該是和爸爸媽媽開心到處玩樂的年紀,應該!

那年之後,我的爸爸變了,他變了!

他變的不是當初那個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那個人,他開始酗酒、剋藥,正式開始像個幫裡的老大,沒有固定的女人、說話大聲、舉止粗魯。不是我愛的那個斯文的爸爸,他不是!

所以從那天起,我絕口不叫他爸爸,冷情的看待這個不像家的家。我開始翹課,開始說謊,開始打架,開始偷東西。

我以為這樣她會因為我的不學好而回來,他會因為她的回來而振作,我想得太好,想得太簡單。

其實,她沒有我想像中的愛我,沒有!

當我因為打架而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倒在路邊,找我的是蚊子,我的摯友,我永遠相信的人。

別為了沒有意義的事情,放棄你自己,你可以煩,但不行喪志,你還有我這個好兄弟,我是你永遠的兄弟。

老套的一番話,但卻讓我熱淚盈眶,是的!我哭了,那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噢……不!他不是外人,是唯一的一個自己人。

從那之後,打架、抽菸、喝酒樣樣來,但當蚊子叫我停時,我就停。我是校內人人懼怕的大哥,我是校外人人景仰的大哥,但,我沒有朋友,只有蚊子。

我從來不曾仔細的看在我身邊的女人。反正總有一天,她們都會像那個女人一樣的離開我,既然這樣,那我何需用心、何必在意?

這樣的悲觀,蚊子說。

我家,沒有女人。該說,沒有固定的女人。老爸的女人來來去去,換了又換。比我換衣服的速度還快,剛開始是一年、一年的換,直到最近,胃口大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換,不停……不停的換。

不在意,我早已學會了不在意。

不去在意那女人到底回不回來;不去在意那男人換了幾個女人;不去在意那張床躺了幾個不同的女人,我學會了不去在意太多無謂的事!

蚊子,一輩子的知心朋友,打從出身到現在,打從出生那時的幸福到現在此時的黯淡,他始終在我身邊,不曾改變。

所以我看他比看女人重要!女人,不過是個攀權附勢的花痴罷了。

我不會在意,不會在意。是的!我一直是這麼想的,直到她的出現。

阮若菲

漂亮的女孩,毫無疑問,是拿來形容我的。

別說我不要臉,但這是事實,從小到大,沒有一個人說過我不漂亮、也沒有一個人說過我不聰明,但,聰明又如何?漂亮有何用?

虛榮。

每個人都好虛榮,只在乎外表的美醜,沒有人在乎我內心想什麼。

那天,下雨的那天,我沒有帶傘。不過,沒差,反正要送我回家得滿滿都是,我絕對不會淋到雨,理論上。

但情感上的我,想要淋雨,想要做一次真正的阮若菲,想要做一次真正的我。

我不膽小,也不害羞,只是討厭陌生人。

討厭。

當他走向我時,我只有一個念頭,跑!

跑得越遠越好,跑的越快越好。想是這樣想,但實際上,我動不了,因為他的眼神,那雙炯炯有神的眼,他像隻靜靜待獵物的黑豹般,不疾不徐的走向我,緩步。

「你就是阮若菲?一年A班的班花?」他問,問的放肆、問的無禮。

高傲的我,怎麼會如此輕意的說是,當然是,甩頭離去。

轉身的我,看不到身後的行動,只聽到一聲狂妄的笑聲,以及他接下來的話:「很好,我喜歡。從今天起,阮若菲是我的女人,誰敢動她,就給我等著瞧!」

我不想順他的意回頭,我依然的走,優雅的走,絲毫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我以為,那只是一齣鬧劇,沒想到,他是認真的!某天,他說。

「阮若菲,我們一起回家吧!」

『為什麼我要?』

那天以後,喬櫻告訴我,他,是這所學校的頭號人物,薛凱彥!又高又帥,深得每個女生的好感,但不包括我。

我生來叛逆,骨子裡的叛逆,我不喜歡和別人一樣,不喜歡。

所以我絕對不會像大家一樣,喜歡他、崇拜他、搶著當他的女人,我不會。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那是你說的,我沒承認。』沒有任何贅字,毫不掩飾的厭惡,明顯的在我眼中看見。

他皺了眉,有點無奈的說道:「為什麼你就這麼討厭我呢?」

『因為你太傲。』

我說,傲。我也很傲,但我的傲,不像你的狂妄、不如你的放肆。我的傲,只有家人看得見。

他又笑了,這次笑的沒有上次的做作,毫無包裝的笑,他笑說:「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

他伸手拉著我走出教室,他的跟班,我這麼認為,跟在我們的後頭。

『你…………』

我不喜歡他,不喜歡這麼隨便的人,不喜歡。

我不是沒有交過男朋友,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只是最後被一句話給打敗。

你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我以為,你很"隨便"的。

隨便!討厭的字眼、討厭的調調。

他說,因為我很亮眼,所以他願意跟我交往,不知道當初是誰跟誰告白的,現在分手講的那麼委屈,那一開始說明白就好了啊,為什麼要等到最後被我發現?

一開始說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等到最後才說,為什麼?

「為什麼哭?」

『啊?』錯愕的抬頭。

對喔!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阮若菲了,我是重生的阮若菲,所以我不用在想著從前的記憶了,不用在想著那個以為我很隨便的人。

『沒有!』我倔強將眼淚拭去。

「真的沒有?」他輕抬起我的臉,逼我直視著他,他眼底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持。讓我震撼到的是,那一抹淡淡的愁,那抹輕輕的孤單,以及,進不到他眼底的笑意。

原來,全校景仰的大哥,也會感到孤單,也會有煩惱。

薛凱彥

『不要!媽,你不要走!』恐懼的感覺朝我襲捲而來,手無助的亂揮,希望能抓住個什麼,睜開眼,一切都只是虛無。

我費力的撐起身子,靠在牆上喘氣,全身早已被汗水給浸溼,我無力的把了下瀏海。『有多久沒做這個夢了?為什麼現在又?是因為她嗎?』

那時候,我看見阮若菲掉淚時,心中的第一次有異樣的感覺,我不是沒見過女人哭,我可是惹女人哭的罪魁禍首之一呢!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但,就是沒有人能向她哭一樣,讓我心起陣陣漣漪。

同樣的,她的一句話也讓我掙扎。

「你不開心?為什麼?」無心之語,是的!我相信她是沒有惡意,但這句話深深觸動我心。

我以為,這輩子,只有蚊子才會懂我,我以為……我掩飾的夠好。

『…………』

「你的笑,總是進不到你眼底。在你眼裡,我看不到,你在笑的任何跡象,你在煩惱什麼呢?」她帶點關懷的語氣,讓我紅了眼眶。

但倔脾氣的我,怎肯讓人看見我落淚,更別說是在一個女人面前。所以我,以輕挑的態度迴避。

『那麼說……其實,你一直都在注意著我摟?』我硬是等到眼淚吞下後,才轉身,環住她的腰,貼近她的臉,曖昧的說到『其實你也很哈我嘛,幹什麼欲擒故縱呢?』

她睜著她的晶瑩大眼,眨都不眨的說「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我知道其實你並不喜歡我,只是想藉由傷女生的心,來證明,其實你還活著。」

我詫異的咋舌,她彷彿有讀心術般,說中了我心底塵封已久的事,只有蚊子知道的事。

「告訴我?好嗎?我希望,我們至少會是朋友。」

我靜默了幾秒,或許,這女孩,會是除了蚊子以外,另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

『你真的想知道?不怕嚇跑你?』我帶點開玩笑的語氣,希望她能知難而退,但,她讓我看到了她的勇氣,她的勇氣,為我帶來了生存的一道曙光。

『好吧!我會告訴你的……』

我收回環著她的雙手,坐到了她身旁的座椅,十指交叉且撐著下巴,我在想,適當的開頭,而她也不催我,靜靜的坐在我身旁。

『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的母親,離開了家裡……』這是艱難的過程,我已經很久,沒向人提起那女人了,真的要算,這是第一次,我把那女人的事告訴別人。

阮若菲將手輕疊在我手上,讓我感受到她的溫暖有如朝陽般的灼熱但不至於被燙傷:「嗯!你一定很辛苦吧,那段日子一定很不好過……」

我喉嚨一緊,半帶著哽咽的聲調,緩緩的繼續我的故事『她,是我這輩子最愛、也最恨的女人。』

沉默。

『我愛她,因為她生下了我且疼愛著我,直到我十歲那年,她離開了我,我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愛,只發覺了我的恨。』

再度陷入沉默

『我恨她,因為她拋棄了這個家,這個曾經是她夢想中溫暖可人的家,這個曾是她用盡心力保護的家,這個曾是她…………』說到這,我的淚,終於落了下來,但我堅持不哭出聲,僅保持著急速的喘氣。

阮若菲伸出她的雙手環抱著我,柔柔的說「沒關係!你說不下去,就不要說了,我不忍心……」

我輕搖頭,既然說了,就要說完,不然我會更痛苦。

『她……恨透了黑道,恨到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恨,她恨到可以不顧一切。但……』我頓了一下,遲疑了幾秒『但……我的父親卻是個名符其實的黑道大哥。』

我感覺到了阮若菲僵硬的身子,我輕笑『怕了嗎?還想聽嗎?』

總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會怕黑道的,每個人都討厭黑道的,我何必妄想,她會和蚊子一樣包容我的背景。

「不!我不怕。」她收緊了手臂,想證明她真的不怕我的身分。「那是你的父親,不是你!」

『但……我還是一個少主,我和黑道還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樣,你還是不怕?』

「不!我不怕,說好了是朋友,就不在乎你的身分,我交的是你這個朋友,不是你的身分背景。」

說得令人動容,這句話,從此決定了我愛她,永遠不後悔的一個基礎。

阮若菲

我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抱住他;我不知道,我為何會不顧一切的想要了解他。他明明是個令我恨得牙癢癢的薛凱彥,怎麼?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因為他眼底的那抹孤獨?還是因為他那種帶點哀愁的霸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唯一清楚的是,我想知道他的故事!於是我,就這麼靜靜的等待著。

他的故事,很哀戚,像是小說中才會有的劇情,我以為,那只是小說。沒想到,現實中,還是有著這樣的人存在。

「現在,你還會想和我做朋友嗎?」

我看到他眼底的期盼和猶豫,他希望有個真心的朋友,卻又害怕我會顧忌他的身分。其實,我早就不怕他了。

『是!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我微笑,笑進心坎裡,他靦腆的笑,笑進入眼底。

從那之後,我們行影不離,還有他的兄弟,蚊子。他說,這是他一輩子的兄弟;他說,他會用他的生命來保護我和蚊子,一切的一切,他都信誓旦旦的說著。

曾經,老師規勸我,要我離他遠一點,說我的前途,不可以葬送在他的手裡,但你們哪個人又曾真真正正的了解過他?那麼,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我的老師,見我不聽勸,便撥了通電話,通知了我的家長,當我的父母趕來學校那時,我還和薛凱彥在一起。

『小彥,那眼鏡蛇又叫我不要和你在一起耶。』我嬌笑的趴在他背上說道。

小彥,我的專屬稱呼,他只許我一個人叫他小彥,那是獨一無二的寵溺。

眼鏡蛇,學校裡的女教官,帶著一副又重又黑的粗框眼鏡,看起來像透了眼鏡蛇。

他專注的弄著我的理科作業,隨意的回答「是喔!她還真是說不膩。」

『就是啊!我聽到都會背了呢……』

「哦?真的嗎?背來聽聽!」

我吐舌,朗聲背誦『阮同學,我知道你的家世很好,我也知道你很聰明,可以隨便就考上的一志願,但還是不要和薛凱彥那種人處再一起的好,你會被他帶壞的,他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優點可取,在這樣下去,你只會越陷越深,你要聽我的勸,早點離他遠遠的,不然,你的父母可會因你蒙羞啊…………』

其實還有很長,但因為小彥的掌聲,讓我停頓了下來。我疑惑的看著他,人家背的可正高興呢,做什麼打斷我呢?

「哈!小飛,真有你的,連這種無聊的話都背得下來,真不愧是本校的才女。」他輕捏我的臉,他說軟綿綿的像麻糬一樣,讓他愛不釋手。

『吼!又捏我!』我佯裝生氣的鼓起臉頰,其實是為了討他開心,他說,他喜歡我裝無辜的表情,看起來楚楚可憐。

就在我兩人笑鬧之餘,遠處的廣播起響起了我兩的名。

請一年A班的阮若菲同學,以及三年F班的薛凱彥同學盡速至教官室。

嗯?我倆都疑惑的聽著廣播,我猜想,一定又是眼鏡蛇要練等級了,她想練練她唇舌功夫。

重複報告,請一年A班的阮若菲同學,以及三年F班的薛凱彥同學盡速至教官室。報告完畢。

「哦?難得會把我們兩個都叫去,眼鏡蛇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小彥拉起我蹲坐的身子,牽起我的手,大步邁向教官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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