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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為了搜尋夜晚的夢的少年,他以能力殺人。

另一個為了報復殺爺之仇的少年,他直視仇敵。

千年以前,九十九顆靈珠。

一切的答案,都在那第一百顆靈珠中。

夢想。

01.

千年以前,咒符氾濫,百名術士齊聚,將世間所有的咒符製成九十九顆靈珠,各別吞下,唯

一沒有靈珠的首領,他擁有所有人。

「姐姐,一路好走。」少年帶著不符合他年齡的謎樣笑容看著被細繩綁在樹上的三姐。

庭院中,其中三棵樹上綁著兩具留有殘溫的屍體和一名等死的生者。

「雨...」三姐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說什麼,身軀被細而鋒利的繩子割得遍體鱗傷。「放我

走...」

「恕難從命。」雨走到三姐面前,輕鬆說道。「姐姐,把靈珠交出來。」

「不行...」儘管動一下就會痛不欲生,但她還是在掙扎。「...靈珠...不能給你...我是幻咒師...」

「是嗎?那妳的男朋友呢?簫呢?他不是幻咒師,所以我可以對他下手...」

「不准你動他...」三姐激動道。

雨馬上接話,「靈珠交出來。」

好個精明的小孩。三姐在心裡暗自應付道。

「交出來,或許我能放過簫。」

「...」

三姐用盡全身的力氣睜開眼皮。

「...放過他...我的命...給...你...」

「靈珠。」

三姐一副要吐又忍住自己別吐的模樣。雨把手伸到她的嘴前,三姐吐了一顆色澤混亂如彈珠

般大小的灰色靈珠在他手上。

「放他走...」三姐氣若游絲。

雨帶著更深的微笑看著她。

她頓時明白雨不過是要那顆靈珠,他不可能會遵守承諾。

「虛劍...,...齊...發...」

約莫十餘柄刀被憑空塑造出來,衝向雨。卻在最後一刻,面對雨僅差一公分時緊急停住,瞬

間化成灰燼。

雨微笑,撿起一片葉子。

「化刃。」葉子變換成利刃。

雨毫不猶豫把手中的利刃擲向她左鎖骨上的印咒。

一片葉子掉在地上。沾染鮮血的葉子。

雨端正的坐在茶几前,看著對面閉著雙眼的中年男子。

「爸,把幻咒師傳給我。」

「你的姐姐們呢?」父親的語氣帶著壓迫感和王者的氣勢。

「死了,我全殺了。就在庭子的樹上。」

「死小子,殺人竟能不發出大的聲響。」他說此話的用意不在讚美。「你當作只剩你一個就

有辦法當幻咒師?」

「不行也得行。」雨的語氣中有十成把握。

「你沒有幻咒師的良知。印咒是幻咒師之間不准動的東西。」

「良知?我不需要那種東西。」雨嘲弄。

「沒有良知就不配當幻咒師。你動了永晴的印咒。」

「這點我不否認。」雨依舊是那般嘲弄、漫不經心的口氣。

「小心我殺了你。」

「爸,可別動怒,否則毒會走得更快。」雨笑著看已經飲下他精心調配的劇毒的父親。「雖

然幻咒師是一代傳一代,你死了那位子自然就是我的,但是我可不想要你死得太快。」

「你這個畜生。」

「我可是你的寶貝兒子。」

「在也不會有人把你當寶貝了,畜生。」父親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罐用深色玻璃瓶裝的液體。

「我下的毒沒有解藥。」

父親毫不猶豫的喝下一大口,神色痛苦。

玻璃瓶掉落在地上,敲擊地板發出清脆聲響,剩餘的液體流出來,是汙濁的黑色。

「就算我死,也不會把身上的靈珠留給你。這是幻咒師的責任。」父親的軀體被液體侵蝕。

雨明白那黑色液體是什麼。

黑水,唯一能腐蝕靈珠的東西。

雨收起微笑,翻出握在手裡那片沾染血跡的葉子。

「化刃。」

雨不悅地走出父親的房門,門外母親躺在地上,左胸口的衣襟被鮮紅色的汙漬染浸,身下是

一片血泊。

母親連幻咒是什麼東西都搞不清楚,雨不用費力找她的印咒。

這棟大宅裡,活人,只有雨一個。

「你是什麼人?」白髮老人坐得端正,外表看不出來身重劇毒。

「幻咒師。」雨道,一邊忙著解開老人上半身的衣物,尋找印咒。希望他的印咒在上半身,

雨可不想搜到下半身去。

「哪一家?」老人被下了毒沒辦法動,只能任憑雨找尋印咒。

「這很重要嗎?」雨在他後頸的部位找到印咒。印咒的外圍多了一圈印咒,代表這老人是幻

咒師。

「死人是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老人道。「說也無妨。」

「有自知之明,很好。對外,我的家族姓是何,我叫作何雨。」

「面對將死之人,仍不透露本名,挺機靈的。」老人稱讚。

「對人毋須大意。廢話少說點,老頭子。」雨起身走到老人身後的書架前,隨便挑一本撕了

一頁下來。「化刃。」

鋒利的冰冷抵住老人的後頸。

「殺了我,就表明是和秦家對立。」老人平靜的說。

「秦是家族化名?」這下子好玩了。「不要浪費你們家族的幻咒師了。」

語畢,雨把刀子送入老人的後頸。

老人氣絕後,胸口浮現一顆珍珠白的靈珠,珍珠色澤好像在靈珠裡攪和。

「夢。」雨伸手取下靈珠,握在手心感覺無限冰冷。

夢是在做什麼的,雨並不清楚,但他終有一天會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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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02.

一個家族的一代子嗣中,只會出一名幻咒師,一代傳一代,即使這支家族絕子絕孫,同樣也會出一現一名幻咒師,只不

過是在家族以外,普通但擁有靈珠的人類當中。擁有靈珠的人身上就會有一個印記,稱為印咒。在普通人的認知裡那只

是一個人的胎記,但在能施展幻咒的人眼裡,卻能清楚分辨何者是印咒,何者不是。

會施展幻咒的人不代表他就是幻咒師,未得到印咒外圍的印記前,都只能稱為術士。幻咒師代表一份榮譽和血脈傳承的

意味,想要得到幻咒師這個稱號,就要獲得長輩抑或靈珠的認同,合格了,印咒的外圍就會多一圈早已失傳的文字。

這是一個古老的傳說…

千年以前,這個世界充斥著妖魔鬼怪,人類製作咒符來驅趕異獸,不知從何時開始,人類運用咒符消滅世界的異獸,且

進一步挑起人類使用咒符相互殘殺的時代,當時使用咒符的人類被稱為術士。

咒符在世界變得氾濫,在咒符氾濫了幾個世紀後,一名最有勢力的術士站在殺戮起始的戰場上招募了九十九名術士。連

同他在內,這一百名術士在世界中穿梭收集每一張咒符,有必要出手時,他們絕不手軟。

十幾年後,這群人再度齊聚一堂,當時的招募人在此時已經被封為首領。世上所有的咒符全在這一百人手中,百名術士

將一疊又一疊的咒符煉製成九十九顆晶透的珠子,一此型態而將這些珠子命名為靈珠。

首領將每一顆靈珠發下,唯獨首領沒有得到靈珠,每位術士都爭先恐後的想把自己的靈珠奉給首領。在他一聲怒喝及一

串命令後,九十九個術士都各自吞下屬於自己的靈珠。

「這個印記,代表你們都擁有靈珠。」首領在每個人都服下靈珠後,道。

隨著他的話語,術士們的身上起了些微的變化,有的人在手背上多了個印咒,有的在胸口,有的在腳踝。眾人驚呼。

「這些文字,代表你們擁有新的身分。」一圈文字從印咒的上方開始環繞起,並把印咒包在中心。每個人身上的文字都

一致的開始,順時針繞完一圈後又一致的結束。

「你們不在只是術士,而有新的身分,稱為幻咒師。」

「是,首領。」眾人齊聲道。

「幻咒師,要有應負起的職責。維持靈與靈之間的平衡就是幻咒師的職責。一代為幻咒師,世代均要扛起幻咒師的責任

,下一代的幻咒師會是落在你們的家族。一代為師,世代為師。」

「一代為師,世代為師。」眾人附和。

「是為幻咒師,必有其代價,擁有靈珠,便不再擁有夢。」說完,他轉身就要踏入冶煉靈珠的陣式當中。

見此,成為幻咒師的術士們並不是白痴,自然知曉踏入陣式中會發生什麼事。

「首領,」一名女人發聲,「我們曾發誓,即使要以生命做為代價,我們仍會追隨您的。」

「是呀!是呀!」周圍的人開始不安的騷動。

「那麼,你們追隨到今天就可以了。」他笑一笑,一腳踏入發光的陣式中。

「首領!」幾個人激動得衝上前。

不料有一人卻擋在陣式之前。「誰都不許通過。」

「你…讓開!」幻咒師們眼睜睜看著首領在陣式中被消磨。「你這個沒有用的祭司,讓開!」

「我不會讓,首領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接近陣式一步。」幻咒師之一的祭司回道。

過程很短,他們看著首領在陣式中…消失殆盡。「首領…」

祭司上前接住從天而降的那最後一顆靈珠,轉身,他對眾人宣布,「這顆靈珠代表著首領,和我們無法擁有的夢,只要

幻咒師同心協力,首領自然會回到我們身邊;夢,也會有各自的歸屬。這就是第一百顆靈珠。」

說著,這顆靈珠升向天,陽光照在它上散發出七彩的光芒。這九十九位幻咒師看著它消失在天的盡頭…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初始的九十九顆靈珠開始分裂,擁有靈珠的人越來越多,但只有少數人會運用那股力量。

擁有靈珠就不會有夢,多麼殘酷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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