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拿

可發文群組
  • 內容數

    59
  • 註冊日期

  • 最後上線

文章 發表由 哈拿

  1. 中學時候的壓迫有非常多樣,不論是強制輔導課、教官、服儀等,學生通常只能在臉書上喊著要連署解除不合理校規,但外界能參與的討論甚是少之又少,所以,在上次的烏鴉邦的例會中,決定了把每個我們曾經經驗過或在網路上看到的壓迫事件,一一提出來做討論,將來這些內容我們會整理後放在烏鴉幫網站,不論你是不是社員,都可以發表的你的想法。

    一、差不多每個月會有一個主題拋出來,一個主題也會帶出幾個問題來讓大家想想,這些問題主要是對於師長或權威必須面對的點,或許同學之間也會有這些疑問,而我們想做的就是把可反駁的論述整理出來,以後可供相關案例的中學生諮詢使用。

    二、這些問題都是我們開會時候想到的,如果針對主題還有想到另外問題,歡迎提出

    ----------------------------------------------------------------------------------------------------------

    第一個討論問題-外食問題

    1.有合作社為何還要定外食?

    2.吃出問題,誰要負責? (最常聽到的問句!!)

    3.外面的食物使用的餐具餐盒不環保,增加學校垃圾負擔怎辦?

    4.外面食物不營養,我們的合作社賣的比起外面的健康很多

    5.教職員工可以訂,那學生為何不能訂?

  2. 1-2.jpg

    簡介:

    活動對象:對教育現況有所不滿,希望有所改變的高中生以及大學一年級學生。

    活動人數:上限24人。

    活動日期:今年八月十一至十三日

    活動地點:烏來迷你谷渡假村

    集合時間地點:未定

    報名費用:1800(住宿費、講義費、保險費、餐費、車資)

    論述:

    你知道台灣校園中正在發生什麼事嗎?你以為風聲雨聲讀書聲那樣的和諧氣氛,或者教育下一代的偉大使命感就是它的全貌?你可能不知道校園內都在幹些「只要學生不知道…」的壞勾當,然後一方面積極地壓抑學生異議者,當面羞辱、遊說家長、強迫悔過、甚至動用軍事力量——教官,給不聽話的「壞學生」難堪、用記過或斷升學之路給予威脅;他們要求秩序、要求團體利益、要求管制方便、要求校譽與升學率,只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考慮到學生權利與需求,你以為台灣的教育事業多偉大神聖?不對,慘不忍睹!

    教育目的追求人格發展、獨立思考、關懷社會在實務上都是鬼打牆,一個陳腐、沒有異議空間、學生基本權幾乎不受司法救濟保障(什麼行為都可以說成有教育意義)的保守校園,彷彿大門裡外是兩個世界,校園內你能做的就是好好唸書與維持基本生活,剩下的事都會受到監督控管。教育部特別聲明學生意見應循既有管道發聲,然而我們發現,不論是班會、學生會、家長會、老師,都有各自組織效力或立場上的問題,學生會跟班會權限不高,如此不平衡的學生意見反應管道,教育真將其當為參與公共事務的實踐學習?而那些僅屬於學生利益的意見,又應該何去何從?

    如果你對現在的教育體系有所不滿,想讓教育現狀有所改變,卻不知道該怎麼做,請參與烏鴉邦暑假營隊和我們一起討論,你們也可以從這裡認識烏鴉邦。

  3. 老實說我不懂這兩者有啥關係

    樓主說的是,老實說小弟我小時候做這題目時總會問老師這些問題

    「啊是有人規定說掃把不能放在客廳唷?」

    (我家也不是這種有錢人家的標準客廳,而是堆滿貨物與雜物的客廳,家中養狗,有許多狗毛因此時常清理、掃把也常放在客廳= =')

    不過我國小的老師十分善解人意的要我們忽略它。

    (反正國小算分數也只是為了決定畢業時拿多少禮卷)

    其實,這些出題目的廠商是非常不體貼的,它無形中暴露出了大環境下的殘酷。

    將大部份中產階級應有的「標準客廳」給列出,老實說對中下收入家庭的小孩十分不公平......

    其中您有提到,這種題目的設計漸漸將人的思考模式變成「怎樣寫會對」,而不是「我學到了甚麼」,這在冥冥中也漸漸在箝制我們的思想啊!

    我發現在寫某些題目時,下意識的會選擇一些長得漂亮的題目,公民科尤是如此。

    教育有時也是一種控制人民思考的一種法子,畢竟每個人都要上學。

    教育有時更反應了這個社會有的整體,不,該說是主流思想才對。

    然而,那些「不是很重要」的是非觀(如掃把該放哪),便在無形之中被消弭了

    教育用了標準答案敎你如何是對→腦袋裝了標準人生想像→有了標準想像就有了標準生活方式→有了標準生活方式就有了標準生活品質要求→如此經濟才可以進步→政府可以繼續控制人民

    是沒直接關係啦..但有間接關係...= ='

  4. 有沒有人想過,有沒有可能監獄禁錮的只是無形的思想?

    能夠酷刑迫害的也不只是看得見的刑具?

    小學六年,國中三年,高中三年,

    如果一間間應該傳出學生嘻笑聲的教室,

    聽不到嘻笑的聲音:應該充滿健康活蹦的身軀的操場,

    看不到活蹦亂跳的身影,那麼他跟長達十二年的監獄刑期有什麼差別?

    -------引用自危險心靈

    有沒有想過,求學當中我們失去的比得到的還多?

    這次的討論,我們將回朔過去的求學經歷,一起來找找哪些過程出了問題,歡迎一同來參予。

    附上相關資料~

    【撰文/作家 侯文詠】

    編輯要我跟高中同學說說話,長度大概幾千個字。

    我心想,我高中生的時候最討厭聽長輩長篇大論了。為了不讓事情看起來那麼討厭,我決定先說這篇文章的結論。對於結論如果早已知道,或者不感興趣的人,這篇文章大可跳過不看了。

    總之,我今天要說一切的一切,

    結論是:『當學生太乖不好。』

    好了,就這樣。

    根據辭海的解釋,所謂『乖』指的是:孩子懂得道理而不淘氣。換句話,『乖』學生,指的是這種順服的學生。當這種乖學生有什麼不好?

    學生『懂得道理』沒有什麼不好,問題出在這個孩子懂的『道理』對不對。

    我先來講個故事。

    我有篇文章被收錄進國文教科書裡去了。那年我的孩子正好是第一屆讀到這篇文章的國三學生。他們班上的同學就對他說:

    『你問你爸爸,他這一課到底要考什麼?』

    我兒子跑回來問我。

    我聽了差點沒昏倒。我最恨考試了,我記得自己自大學聯考(現在叫指考)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論語、孟子這些中國文化基本教材拿去燒掉。

    『我真的不知道要考什麼耶......』我抓了抓頭,很尷尬地說。

    『可是,』兒子著急地說:『你是作者啊。』

    『我當初寫這篇文章,並不是為了讓人拿來當考試題目的啊。』

    我當然想不出什麼題目來。

    後來學校真的以那個課文為範圍考了一次試。我突發奇想,請兒子把考卷拿回來讓我也考一考。不考還好,一考之下我發現題目還真是很難。寫完了試卷,對照答案,我竟只得到87分。兒子告訴我:

    『爸,你這個成績拿到我們班上大概只能排第十三、四名。』

    我聽到是有點愣住了。考十三、四名當然成績雖不是很糟,但這起碼表示:制度更認同那十二個分數更高的同學。

    這實在很可怕。我實在不敢想像,有一天,當所有的人都很『乖』,全變成了拿高分的考試高手,誰來當作者寫文章給大家考試呢?

    這樣的學習制度當然是有問題的。本來,學習國文的目的是為了要培養學生欣賞作品的能力,並且讓他們在欣賞的過程中學習到用中文表達的能力。然而,在這樣的制度下,學生這樣的思考全被文法、辭性這些技術性的問題給占據了,以致於考試能力固然很強,但在現實生活中他們卻對中文更加疏離。這樣的疏離,不但使學生失去了從閱讀得到感動、思索人生的機會,甚至連寫出通順流暢的文章也都大有問題。因此,就算所有的學生國文都考得了高分,又有什麼意義呢?

    雖然這只是我們可以舉出來的千千萬萬個例子之一,但這樣的例子也正是『太乖』了的最大的風險之所在。這樣的風險在於:

    一旦主流思考錯了,我們就再也萬劫不復了。

    東方文化向來重視傳承,不聽話的孩子叫『不肖』(意思是,孩子和父母親不一樣。)

    孩子聽父母親的話叫盡孝,臣子聽君王的話叫盡忠,於是我們有了忠臣出於孝子之門的傳統,有了黃帝、堯、舜、禹、湯、文、武、周公......這一脈不能違背的前輩。在這樣的文明裏,一個後代最了不起的德性就是把先人『發揚光大』。問題是,這,就是一切了嗎?

    先人就不出錯嗎?就算先人對,誰又敢保證物換星移之後,過去的看法一定合適現在?

    一旦如此,誰有能力讓那些錯的改成對的?

    這樣的『乖』文明,當然是危險的。

    長期觀察雁鵝的諾貝爾獎得主勞倫茲曾有個很有趣的觀察。他發現由於母雁鵝喜歡色彩艷麗、翅膀肥厚的『肌肉男』型公雁鵝,同種競爭的結果,一代一代的公雁鵝變得色彩愈艷麗,翅膀也愈肥厚。不幸的,鮮艷的色彩使得雁鵝更容易在大自然中暴露,肥厚的翅膀更減緩了飛翔的速度,這一切都降低了雁鵝在大自然的競爭力。於是,一代一代下來,雁鵝在大自然中,瀕臨了更嚴重的滅亡壓力。

    就某個程度而言,這些『肌肉男』型的公雁鵝,像是順應社會主流的『乖』孩子,也得到了一定的回報。但雁鵝自己很難理解到,他們同種競爭優勢,在大自然的生存競爭裡未必是優勢,因此這些勝利者擁有的優勢,反而更加速了他們被淘汰的速度。

    這樣的觀察給我們的啟示是:順服主流,並且取得領先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主流的標準,是不是大自然生存競爭的標準。所以希臘大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才會說:

    『吾愛吾師,但吾更愛真理。』

    用東方的標準來說,一個亞里斯多德這樣愛『真理』更勝過愛『老師』的學生當然不乖。

    但真理為什麼比老師重要?

    答案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愛老師是『倫理』法則的話,愛真理卻是更高層次『生存』法則。對任何一個群體來說,『生存』當然是更迫切的。

    也許有人要問:『倫理法則難道不重要嗎?』或者:『尊師重道難道不是好事嗎?』

    倫理法則固然重要。但是沒有人規定『倫理』法則一定要跟『真理』法則抵觸啊。就以我過去從事的醫學研究來說好了。大部分的研究人員窮盡一生努力,就是為了找出證據,推翻前人或長輩的說法。這樣的推翻被稱為『創新』。科學的倫理就是以創新為核心基礎。

    在這樣的科學倫理之下,有了這種『青出於藍、更甚於藍』的學生,通常老師是很有面子的。創新的學生不但不會被社會稱為『不肖』、『忤逆』,他的研究、論文,很多時候也成了老師的研究最佳的砥礪。很多時候,老師再接再厲,又推翻了學生的研究,這種師徒競爭的熱鬧場面與佳話在西方的科學界是屢見不鮮的。

    在這樣以『真理』為最高標準的氛圍裡,形成了一種視『不乖』為理所當然的科學倫理。不像『乖』文明不可逾越的一灘死水,『不乖』文明擁有一種能隨著時間『改變』的變革能力。在這樣的制度裡,儘管子不必肖父,徒不必肖師,但創新卻可以隨著時代需求不斷繁衍、累積。

    或許有人認為,『不乖』固然創新,可是失敗的機會很高。就算老師說的不見得對,但至少錯的機會少吧。就算老師只對70%好了。乖的學生也還是比不乖的學生好很多啊。

    至少成功的機率大一點吧。

    在我看來,這不是對或錯的機率高的問題。

    我再說個故事

    從前我們家小朋友從家裡到小學走路不遠,雖然路程只有一、二十分鐘左右,但為了安全種種考量,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們還是讓他坐校車上下學。小朋友就這樣一直到了三年級的某一天,校車司機生病請假了。我們心想反正只有四、五條街,就讓他自己走路回家算了。結果這一趟原本應該是一、二十分鐘的『旅程』,小朋友整整走了二個小時才回到家。急得我們到處找他,差點要報警了。

    媽媽當然很生氣。覺得小朋友怎麼老是做出讓父母親擔心的事情,少不了一頓耳提面命。不過我最關心的倒是這趟旅程他到底怎麼走的,怎麼能走二個小時?

    吃過晚飯之後,我決定帶著小朋友重新溫習一遍他的回家之路,了解一下,他到底怎麼走回來的。我們父子就這樣拿著地圖,在學校附近又繞了一、二個小時,重新對照、應證每個可能的選擇,小朋友終於把從家裡到學校的路完全弄明白了。

    這趟旅程我們從校門口出發。用小孩邏輯重新走過一次,我才發現這一趟旅程非同小可。儘管同樣的路程小朋友已經坐校車走過無數次了,但是只要小朋友沒自己親自走過的路,對他而言就是陌生的路。到過別的城市旅行的人一定明白,要認識一個城市,一定得自己拿著地圖,一邊開車或一邊走路,並且實際對照應證才行。如果只是坐著遊覽車或別人開的車旅行,下次再到同一個城市,我們其實還是搞不清楚那個城市。

    在這樣的情況下,每到一個十字路口,小朋友面臨了三個選擇。以五個街口的回家路途而言,就有三的五次方的選擇--換句話說,在完全陌生的情況下,他猜中並且幸運回到家裡的機率只有1/243。光是這樣都已經很困難了,更何況,一旦在任何一個街口做了錯選擇,之後他將面臨的是更多、更複雜的選擇--可見回家是一趟多麼艱鉅的旅程啊。

    走完了這一趟多出來的意外之旅,我驀然發現,原來二年來都能快速、準時到達學校的兒子,其實是沒有自己上學能力的。兒子坐校車的經驗這讓我想起了所有

    國文、英文、數學......考高分的學生,就像我們家小朋友每天都能準時到校一樣--這些都不是真正的能力。有一天,當這些考高分的學生必須面對真實世界時,再高的分數、名校,能幫得上的忙恐怕是很有限的。

    所以我說『乖』與『不乖』的差別不是『對的機率』大小的問題,而是對知識學習與掌握的層次的問題。如果『乖』像坐校車上學那麼容易、方便,那麼『不乖』應該就是自己用腳的探索與嚐試。一個每天坐著校車上學的『乖』孩子,他被剝奪的其實是『不乖』的機會--這個不乖,也正是對事物真正認識,必須經歷的探索與嚐試錯誤的過程。

    引用自http://post.books.com.tw/schoolpaper/blog/12467.htm

  5. PTT來朝聖XD

    我只是想,找這些資料老實說花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的,記者欸,找一下資料,很過分嗎?

    另外一方面,記者也必須顧及到新聞的衝擊性。

    呃,還有,我也沒看過傳說中的雄中校刊,我只是來湊熱鬧的鄉民別打我哪……

    現在記者真的google也懶得上(茶)

    你說的衝擊性意思是指社會影響嗎?

    現今新聞因所謂「言論自由」而無法就內容管束,「媒體自律」也漸成為笑談,所謂「挖掘真相」,並不考慮到一般兒童、少年和成人一樣,平日也可能翻閱報紙、上網看新聞,對於民情風俗及法律所保護的「兒少身心健康」,其影響更為深遠,教育是否培養學生的媒體識讀能力,實為更該被討論的重點。

    媒體無法自律的原因絕不只是因為可以行使言論自由權

    而且新聞的主軸就是言論自由,而言論自由本來就是不受限制的(也就是發表啥內容都不能受到管轄,除非有涉及到誹謗及公然侮辱),但是作為媒體的角色,我想在提升社會價值上確實有必要。

    我覺得如果要求媒體要自律的話。這就好像在校園要求霸凌的學生要自律,但是卻不要求改變輔導機制一樣。在台灣民眾收視的口味不變、政治(企業)買新聞的情況下,媒體有自律的動機嗎?。台灣媒體生態與社會結構、權力環環相扣,所以電視上看到的不雅畫面絕不是因為記者喜歡報導並且不考慮社會影響而撥出,電視上看到的報導絕大部分都是市場機制誕生出的產物,以收視率為導向的產品,如果八卦、暴力的種種新聞收視率不高,媒體會想撥嗎?

    想問你對以下問題的看法~

    究竟是人民收視習慣導致新聞質變?還是新聞品質養壞了人民收視胃口?(這好像是先有鷄還先有蛋的問題一_一狠)

    至於收視率是不是具有客觀性咩~這又會帶出另一個議題(不過跟主題無多大關係,所以先保留..)